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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还未走出多远,忽然陆池带着人追上来:“白家主请留步。”
白家主冷哼一声,还以为那小子认怂了。
谁知陆池挥了挥手,一个人被推了出来。
陆池摆着一张死人脸,淡淡道:“殿下听闻白家主无人可用,颇为喜欢陆长吏,便忍痛割爱,将陆长吏送给白家主使唤。”
说完这话,陆池毫不停留转身便走,留下大惊失色的白家主,以及哭丧着脸的陆长吏。
半晌,白家主铁青着脸,从牙缝挤出一句话:“给他银子!”
另一头。赵怀倒是满脸笑意,唤人将王长吏请来商量。
瑞山王妃旁观着,算是明白儿子一夜之间长大,思虑的已经比她还要周全,虽然形式冲动直接了一些,却有先瑞山王的气势。
王长吏进来一听,大惊:“世子爷,这,这他们三家怎么会松口?”
瑞山王府的情况摆在那儿,世家别下绊子就不错,怎么可能真的拿出银钱来帮忙。
赵怀也不细说,只是道:“你将他们几家田地的税赋盘一盘,上门别多要,只取往年一成即可。”
王长吏心底忧虑,皱眉问:“殿下,这般一来怕是将他们三家得罪狠了。”
赵怀却笑了:“王长吏不必担心,我就算低声下气,和蔼可亲,难道他们世家就会真的扶持王府?相反,我就算故意坑他们,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王长吏一愣。
赵怀淡淡道:“王大人,无论如何,我都是瑞山王。”
王长吏瞬间懂了,瑞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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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瑞山的意义是不同的。
世家大族想要抢占话语权,想架空王府,想赚取更多的银钱,这注定了他们不可能为了王府尽心尽力。
但同样的,他们也不敢真的逼急了王府,赵怀要是豁出去不要这个王位,到时候京城来人,哪里容得下他们在瑞山坐大。
瑞山王这个王位,是赵怀头顶的催命符,同样却也是尚方宝剑。
当然,这种法子也只能偶尔用一用,不然把世家逼急了王府也别想好受。
王长吏心思一转,又问:“世子,那属下要不要走一趟慕容家?”
赵怀却摇头:“不必,慕容家主不来,我们就权当不知道。”
转头却对瑞山王妃说:“母妃之前说慕容家老谋深算,如今儿子信了。”
“世家断水,白家陆家吴家都心急,慕容家却稳坐泰山,可见他们家灵师充沛,短时间的干旱对他们毫无影响,否则不至于连人影都不见。”
瑞山王妃也叹气:“他们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城府极深,不好对付。”
赵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乌黑的眼眸流光溢彩,他倒是很想看看慕容家会如何应对。
果然,白家主几人回家就摔了瓷器,但等王长吏上门,为了用水还是得老老实实的拿钱。
更可恶的是,赵怀名利双收,他们出力不讨好,百姓们听说了只会感慨王府仁义,背地里还要骂他们这几个出钱的为富不仁。
白家主实实在在被气到了,这一次不用装病,是真的病了!
陆家主略好一些,只是眼底酝酿着风暴,赵怀太聪明,小小年纪智多近妖,让他不得不改变原本的计划。
吴家主看到账单,倒是松了口气。
私底下还对儿子说:“要的不多,可见是个心底有成算的,吴家虽然出了钱,却不伤筋动骨,不至于被逼到极致。”
吴鸿一听,反问道:“爹,儿子听着,你怎么像是挺欣赏这位小王爷?”
吴家主叹了口气,只说:“鸿儿,爹一直觉得你陆家世伯太过激进,瑞山,还是赵家的瑞山,即使没了赵家,还有秦家,总不可能是我们的,何必那么多动作讨人嫌呢?”
几家的动作自然是瞒不住慕容家,慕容家主装病不出,听到消息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未来的继承人慕容云倾却皱眉:“这位小王爷心高气傲,行事张狂无所顾忌,以后怕是麻烦了。”
慕容家主却笑了:“上天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等他将瑞山大大小小的世家都得罪了,到时候寸步难行,便会知道慕容家的好处了。”
一听见这话,慕容云倾冷笑道:“赵怀母子太不知好歹,父亲亲自登门拜访示好,他们竟敢视若无睹,这次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解决了瑞山大旱。”
慕容家主淡淡道:“这次的事情你盯着,等世家都出钱了,到时候再随大流拿些银钱出来应付,不出挑就行。”
“云倾,你也不必着急上火,他一时运气好容易,时时运气好却难,他总不可能一直运气好的。”
“等到那时候,才是我慕容家的机会。”
赵怀可不知道慕容家老狐狸的打算,他正兴致勃勃的拉着陆池要围观王府亲兵练武。
没错,作为藩王,赵怀是可以圈养亲兵的,又因为这个世界对灵师的重视,反倒是忽视了普通人的武力,除了瑞山王的贴身侍卫队,他还没见过其他亲兵。
大周律例:藩王旗下灵师,进士不可过十,举人不可过百,秀才不可过千。
却并未对无灵者身份的亲兵有明令限制。
赵怀在知道这一点的时候,眼珠子都在闪闪发亮。
农业搞起来,经济发展了,但那都是皇帝一句话能剥夺的东西,要想活命,就得武装自己,让皇帝动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胳膊够不够粗。
他要能弄出一万武装亲兵,别说四大世家,跟皇帝掰腕子都不是梦。
带着这份雄心勃勃,赵怀昂首挺胸,带着陆池雄赳赳琪琪的走进演武场。
踏进演武场的那一刻,赵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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