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扬鞭而去,渐渐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另一边,乔谨穿好鞋袜,换好衣服后,看向安安:“安安,我行李呢?”
安安局促不安地站着,没有回答他的话,乔谨抬眼看他,重申了一遍:“我的行李呢?”
“公子,你真要去啊?”
“不然呢?”
“可、可是......”
“没有可是!”乔谨催促道,“再不快点姐姐就要出发了,安安,求你了,回来我给你带特产。”
安安在乔谨可怜巴巴的攻势下缴械投降,拿出包裹,里面装了衣物和一些银票,乔谨伸手要拿,安安临时又缩了回来,不知道想到什么,立刻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小巧玲珑,刀鞘素雅。
乔谨后退两步:“安安,冷静啊,我只是出趟门,不至于不至于。”
“至于!”
安安斩钉截铁回答,赶紧将匕首塞进行李,嘱咐道:“公子独身上路,需得有把利器傍身,若是必要之时,公子该下手就下手!”
原来是给他防身的。
乔谨舒了口气,安安絮絮叨叨的话语像是吐不完。
“清心丸也给您备好了,千万记得按时服用,还有腺体膏贴,千万记得不要摘下,公子坤泽身份若是暴露,很容易招致灾祸。”
腺体膏贴是用在腺体上一种膏药,独特的气味可以掩盖信引,藏住坤泽的身份,现如今坤泽数量稀少,很容易被人盯上,他家公子不谐世事,怕就怕容易被骗。
乔谨不知道安安为他操碎了心,心里默默估量着时间,拿上行李后便赶到马厩处,一匹白马正悠悠吃着干草,时不时打个响鼻,好不自在,乔谨赶紧套上缰绳,白马却有些不配合。
“白哥,别吃了,咱得赶路了。”乔谨说道。
马儿哪能听懂人语,一点儿没察觉乔谨的急切。
乔谨左看右看,脑中灵光一闪,奔到厨房拿了几个新鲜的胡萝卜和白菜,胡萝卜递到白马嘴边,立刻吃了,他如法炮制,见准时机套上缰绳,又拿了根棍子和绳,绑上白菜吊在白马跟前,自己翻身上马。
“安安,开门!”
话音刚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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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乔谨腿脚一夹马肚,白马飞跃而出。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有林渡水陪同下独自骑马,心里有几分慌张,但随着清晨的凉风吹拂过脸颊,慌张一扫而空。
乔谨记着林渡水教他骑马时的话,不甚熟练的把控着方向,加上白菜诱惑的加持,连人带马一路出了城门,赶上林渡水的步伐。
林渡水驱往官道,一路疾驰,在哒哒的马蹄声中似乎还能听到别的声响,她没过多在意,鞭子一甩,黑风受痛,跑得更快了。
天还未落雨,光线却逐渐阴沉了下来,途中路过密林,河道蜿蜒,河岸两旁长了肥美翠绿的青草,黑风嘶吼一声,速度放慢,林渡水索性下马,解了缰绳,任由黑马吃草喝水,自己也从行囊中拿出干粮,就着水吃下。
现在已经晌午,也不知乔谨起床吃饭没?
林渡水正想着,忽然听到马蹄声,裹着人音。
声音戛然而止,林渡水警惕起来,她懂得听声辩位,知道那人离自己并不远,不知是敌是友,总归有点防备。
林渡水收起干粮,将行囊系在背上,眸光沉沉望着林中的某个方向,一道人影借着地势闪过,只露出一抹尖尖的灰色斗笠。
脚步声愈来愈近,杂乱无章,林渡水眉头一紧,快走两步从黑风身上悬挂的短棍抽拉出来,好几截放着,每一头都有一个精致复杂的暗扣。
咔嚓!
眨眼的功夫,这几截短棍头尾衔接,成了一条长棍,林渡水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锐利枪头,接在了上面。
是一把长枪!
乔谨气喘吁吁,头戴一顶斗笠,手上拿着一根直棍,一头绑着绳子,本该在另外一头的白菜已全然被白马吃光,此时他正摇头晃脑四处张望,杏眼不由眯了起来,随即失落抿嘴。
明明是跟在马屁股后面赶来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姐姐就不见了?
都怪黑风跑得太快。
乔谨有些怕自己跟丢了,跑了一个上午,自己又不认识回去的路,若是真的追不上林渡水,自己岂不是要在外面流浪?
他心里正恐惧着,突然黑风的嘶吼声传进他耳中,乔谨欣喜若狂,立即拉着缰绳走了过去。
落叶飘地,忽然一股锐利带风的长枪扫来,带着破空之声擦过乔谨的侧脸,斗笠分成两半,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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