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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水骑着黑风,手里牵着两个缰绳,方向分别一前一后,前的自然是牵制黑马的缰绳,而后的则是今日刚赢来的马儿。
林渡水不敢放手让乔谨独自骑马,毕竟白马要踢他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乔谨坐在白马上,幽幽地看着林渡水的背影,有些索然无味,便趴在马背上,两手缠绕马脖子,问道:“你骑术这么厉害,是谁教的?”
“我爹。”林渡水答道。
“那他骑术一定更厉害。”乔谨嘟囔。
这可说不准。
林渡水心想,一开始确实是她爹教他上马骑马,但马背上的功夫却是出征驻守疆北时才得以精进。
乔谨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与她聊,终于等天渐渐黑了,街市的花灯一盏一盏亮起,才见到将军府。
刚安顿好两匹马,雅居阁有丫鬟来报,林老太让厨子做了顿饭,请几院的人过去一起吃个合家饭。
林渡水带乔谨前去,林老太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人,混浊的视线不住在他们身上打量,连连说道:“瘦了瘦了。”
林老太坐主位,林母与林笃泉一左一右,陈氏挨着林笃泉,而林渡水则挨着林母,乔谨在林渡水身侧。
这些都是规矩,乱不得。
乔谨迷迷糊糊落座,看着满桌子的菜色,京城的菜肴有,江南的菜色也有,分别兼顾了大家的口味。
林老太分别问了林渡水与乔谨的身体状况,得到恢复得都不错的回答,脸上神情舒缓半分,又转而对林笃泉问:“是谁下的毒,查到了吗?”
林笃泉摇头:“下毒之人踪迹隐晦,透骨青又是北塞独有的毒药,探子实在难以查过去。”
“解药一时半会也......”
意料之中的答案,林老太听了仍是心疼林渡水。
她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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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一年之久,下毒之人至今未查到,这叫人如何甘心。
饭桌上的气氛一度低迷,林笃泉与林渡水转移话题,又有林母和陈氏打配合,林老太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听闻乔谨今儿去骑马,便笑盈盈问他学得如何。
林府武将世家,林老太年轻时也是个人物,自然没有坤泽不许骑马那一套说法,比起京城的众多人家倒是开明许多。
“比不过姐姐。”乔谨乖巧答道。“如果我勤加练习,来日一定赶超!”
林老太忍不住笑了两声,这如何比得过,简直是天差地别。
其余人也在笑,乔谨看不明白也跟着笑,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用完饭后端上茶水漱口,该是准备散去之时,林老太混浊的眼珠动了动,将林笃泉和林渡水留下。
林笃泉和林渡水一左一右陪坐在林老太身边。
“如今圣上龙体有恙,大皇子与三皇子势如水火,不断拉拢朝中重臣,心思也放在咱们家中,你们俩切不可卷入,事事小心为上。”林老太十分担忧,便忍不住留下两人嘱咐,“笃泉在朝中切记远离两位皇子的党羽,莫要被干扰了。”
“是。”
“听闻渡水不日便去参加射礼,莫要争强好胜,小心身体,还有多看看你二姐,她也不容易。”
林渡水点头。
林老太满意的笑了笑。
林渡水临时想起一事,便问:“听闻乔谨喝的补药,是祖母专门叫人煮的?”
“是。”林老太说道,“他初次标记,身体虚,多喝些补药对身体好。”
林渡水脑中又想起他喝苦药时那皱成一团的表情,失笑说道:“他喝那补药,苦得他天天吃不下饭,瘦了些。”
林老太没想到自己好心办坏事,看着乔谨今晚吃得也挺香,胃口挺好的啊?
“罢了罢了,他不愿喝便不喝吧,改日我送些别的吃食过去。”
“是。”
林渡水出了雅居阁,谁知林母陈氏乔谨都没走,一同候在外面等他们聊完。
“你们聊了什么这么久?”乔谨踢着脚下的石子问。
“没什么。”林渡水道,“祖母说你以后不必再喝那些药了。”
“真的?”
“嗯。”
乔谨站在乳白色的月光下弯了眼角,走路的步伐都带了欣悦。
......
沈溪深夜归家,嫌弃的牵着马场借来的马儿放进马厩,看着一排唯一空着的马厩,心中怒火难消,他愤恨踢了踢马槽,将马鞭甩给奴仆便走。
路过一处院子,院子烛光盈亮,倒映两人身影。
是他爹沈徐荀。
沈溪抬脚踏入,正想敲门对父亲问安,忽然听到他与客卿模糊的对话。
“这几日收到消息,城中多了胡人的踪迹,看着不像车队商人......”
几日后,射礼如期举行,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山路上,从远处看去,宛如一条巨龙盘恒在山腰。
为首之人,自然是坐在龙辇上的周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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