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干嘛......你不对劲!”
徐轻轻笑了一声,那特别的声线在周然的耳边懒懒的炸开:“我哪里不对劲了......”
“徐女士,你知道你是弯的吧?”
“我很清楚,怎么了吗?”
“你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周然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是不是有点往那种方向去了?但是又好像不太可能的样子。
徐轻这个寡王,也没见她有过这方面的需求啊。
“你真的不是对知杳感兴趣了吧?”
“没有啊,我就想八卦一下。”手机那边,徐轻这个女人万恶好听的声音很有说服力地传过来。
“想听八卦出门左拐,太消遣了吧,你要了解她,就说想知道,别......”
“我想知道。”
周然:“......”
其实多的细节周然也不并十分清楚,沈知杳跟她倾诉一定是有所保留的,恐怕那些令人心寒的、无论是江名昱跟她分手还是父母的厌恶都是经过粉饰之后的,不及当时真实情况的万分之一。
而那些伤害带来的后遗症确实是周然肉眼可见的。
那段日子沈知杳每天到点就下班,找她加班也找不着人,一个月请了好几次病假,憔悴瘦到几乎要脱形,要不是底子还在,美人差点就不美了。
周然心想着,徐轻不管怎么说也是个靠得住的人,也就把她当倾诉的对象,把她知道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顺便一起跟徐轻讨伐了一夜那个欺负沈知杳的渣女江名昱。
这事儿过去之后,徐轻也就很少再主动打听沈知杳的事,周然也不再朋友面前提到沈知杳了,一直时隔一年多的某天。
徐轻:“沈知杳最近还好吗?”
周然:“我就说你不对劲。”
徐轻:“我怎么又不对劲了......”
周然一边操作着游戏,一边开始跟徐轻分析她这奇怪的行为举止:“你看看啊,距离上一次我们聊知杳的事,得有一年多了吧,你觉得要是你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至于惦记着这样一个跟你圈子都交不到一块儿的陌生人吗?”
“你不就是我们俩交到一起的圈子吗?”
周然:“......”
不行,徐轻这个老女人实在心思缜密闷骚老狐狸,一天到晚扮猪吃虎,她周然今天还真就要套出些什么来。
“那你想干什么,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她好不好,我把她联系方式推给你,你自己问行不行?”就是笃定徐轻这种性子的老油条肯定是不会直接要联系方式的,所以周然故意这么说。
“那倒也不必......”
果然。
“她是你好朋友,我就是想起来了关心一下也没有什么吧。”电话那头的徐轻顿了顿,缓缓道:“你可不能腐眼看人姬啊。”
也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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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怪怪的。
“真的不是那种意思?”
“话不说死,但真的没到那意思。”徐轻说。
周然默了默:“她最近挺好的,正常过日子。”
“好的呀,那你和你对象打游戏吧,我不打扰你们的妻妻生活了哈,晚安。”
周然那边电话挂了,徐轻则略有些愣神。
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因为一首歌想起了这个女人。旁边的小蓝牙音箱还在循环着陈奕迅的《斯德哥尔摩情人》,那句“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就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往复循环,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或许太能够共情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吧。
徐轻这样安慰自己,然后笑了笑,喝了一口水,重新回到了电脑上正在编辑的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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