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到时赏花的人一定数不胜数。又因为在外院赏花插花,少不了要跟世家的郎君们接触,贵女们身边带个侍卫,不单是为了安全,也能叫一些不安分的郎君自觉保持距离。
先前想着府里的侍卫不可信,浅浅本打算只带晴妤过去,但如今有了萧祈,只叫他往自己身后一站,定能叫那些想欺负她的人退避三舍。
虽然这样想,但浅浅也不愿意强求他,另说:“你身上有伤,若是不方便久站……”
“奴陪公主去。”他端正的坐在她面前,健硕的身躯几乎将浅浅面前的光全都遮住,充满磁性的嗓音几乎是在她耳边响起,“今后无论公主想去哪里,奴都陪着公主,定保公主周全。”
发自肺腑的忠诚誓言叫浅浅有些受不住,悄悄捏紧了袖下的帕子。晴妤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可在她听来,感觉完全不同。
一个如和煦阳光温柔绵长,一个像巍峨巨石坚毅沉重,仿佛有为她挡下所有风雨的魄力。
浅浅吸了一口气,对他点了点头。
无论今后如何,至少现在,她愿意相信他。
——
二月中旬,京城街道上的树已然展开绿叶,阴冷的倒春寒过去,天气一下子暖了起来,城中湖面上落了几只野鸭,扑腾戏水,悠然自得。
今日最热闹的便是沛国公府,府门外停了十几二十辆马车,前来赏花的不光有世家贵族,更有朝臣携带官眷前来做客。
宽敞的外院里满是聊天吃茶的贵人,荣怜月站在园中,身旁簇拥着几个贵女。
一旁围着棋盘博弈的几个郎君瞧见四公主一身扎眼的绛红色,小声低语:“四公主当真美貌,不知会选哪家定亲。”
身着白衣的郎君目不斜视,专注棋盘,落下一子,评价道:“美则美矣,不过如此。谁要娶了这样嚣张跋扈的娘子,要日日供着哄着,只怕家中不得安宁。”
郎君们听罢,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收回视线,低声偷笑起来。
察觉到郎君们的目光,一位姑娘奉承荣怜月道:“四公主仙人之姿,艳压群芳,郎君们都看直了眼去。今日花会有您在,这满院子的花都显得逊色了。”
荣怜月听了这话,心里高兴,“满京城里就属这沛国公府里花开最早最盛,到时向沛国公夫人讨两枝花回去摆着,也不枉本宫精心打扮一番。”
女子们嬉笑着,再转头却看见郎君们的视线齐齐转了方向。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瞧见了正与夫人们一起在亭子里插花的七公主。
她今日着了天青色对襟,桃粉色襦裙,外搭一件素色外衫,腰间挂一对纯白羊脂玉环,像是染了淡色的水墨画中走下来的仙子,不与满园春色争艳,清淡如风,温顺娇美。
郎君们不由得抬起头来细细观摩七公主的容貌,小巧的鼻尖带着些许粉色,黛眉之下一双水润的眼眸盈盈含光,红唇轻抿,温柔可人。
刚刚长开的少女身形略显稚嫩,腰身纤瘦,指如葱白,捏着一枝杏花神情专注的落进瓶中,一篮花高低错落,俯仰呼应,端庄大方又不失少女的俏皮可爱,夫人们毫不吝啬的称赞她插花颇有心得。
几月未见,七公主生得越发标致了。
不知是哪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偏执战神抢走了公主》9、9
家郎君笑说:“七公主生的如此美貌,偏是个怯懦的性子,还淑贵妃养在膝下,谁要娶了她,怕是会惹祸上身。”
白衣郎君看向人群中的浅浅,见她笑的腼腆可爱,嘴角也不自觉勾起一丝笑,“我倒觉得,她很不错。”
“哦?”一旁人笑道,“崔兄不是总嫌弃小娘子事多,不喜欢哄人家吗?怎么为了七公主就能改口?”
白衣郎君回手落一子,定下胜局,淡笑说:“若是哄她,我只怕越哄越喜欢。”
【请收藏本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