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香水?”
喻宜之回头看了她一眼,才报出t字头一款品牌香水的名字。
漆月懒洋洋笑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跟我们这种喷六神花露水的是不一样啊。”
喻宜之不理她的嘲讽,拿笔点点书上的题:“你先做这道。”
把手里的笔递给漆月,好像很清楚漆月这样的后进生,是连一支笔都不会准备的。
漆月嗤笑一声:“李主任怎么跟你说的?我初中开始就没搞过学习了,你不会真以为辅导我几天,就能让我在全市统考中及格吧?”
她懒洋洋向后躺,两条大长腿架上办公桌:“别浪费时间了。”
k市地处亚热带季风气候区,漆月身上火气又旺,十月下旬还穿着短裙,白白的大腿露出来,喻宜之瞟一眼,放下手里的笔:“这么说你不是来学习的?”
漆月:“搞个屁学习。”她不自觉把短裙往下面扯。
喻宜之不是好学生吗?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喻宜之为什么总调戏她?
“调戏”这个词在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漆月吓了一跳——
她堂堂漆老板会被调戏?
会被喻宜之这种装叉犯调戏?
喻宜之问:“那你来干嘛?”沉静想了想:“像你们班那个男生说的,来教训我的?”
漆月笑得漫不经心:“是的啊,你怕不怕?”
“你想怎么教训我?”
漆月把腿放下来,凑上前,手指钳住喻宜之月牙一样的下巴:“强吻你,怕不怕?”
喻宜之身上清新的香水味遮云蔽月,漆月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好怕被喻宜之听去。
可从小的经验告诉她,当你被一个人调戏的时候,躲是没用的,只有更厉害的调戏回去,那人才会怕你。
她强忍着心跳,一双猫儿眼对住喻宜之的黑眸。
沉沉如深湖,像要把人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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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到底是漆月先放开了喻宜之的下巴,嗫嚅着低声骂了句:“切,装叉。”
喻宜之转了回去,用清冷侧影对着漆月说:“你想亲我,可以。”
漆月本来正无所谓的摸了瓶办公室的茉莉清茶拧开来喝,这会儿呛得咳了半天:“我k,你说什么呢?”
喻宜之握起那支蓝色的笔,在书上写了什么,又递给漆月:“把这道题解出来就让你亲我。”
漆月眯眼看着她。
喻宜之:“怎么,不敢?”
漆月一把抓过笔:“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低头看题,复杂的数学题对她来说犹如天书,跟她之间互相不认识,反正她肯定解不出来。
可题目旁边,喻宜之清隽的字迹写着要用的公式,还有一步步引导的解题过程。
……妈的,她解出来了。
她捏着笔趴在那儿半晌没动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倒是喻宜之主动伸头过来看了一眼:“喔,挺聪明的嘛。”
她把蓝色的笔从漆月手里抽走,夹到书页间,自己面对着漆月闭上眼:“那,你要亲我吗?”
漆月望着眼前人,皮肤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几乎能看到很淡很淡的紫色血管,睫毛那么长,长而浓密,像蝴蝶翅膀一般,随着喻宜之的呼吸微微颤动。
喻宜之阖上的眼皮透着一点粉红,以睫毛同样的频率跟着颤。
漆月猛一把扯着椅子往后退了一大步,椅子脚在地上摩擦出尖厉的声响:“谁要亲你这个装叉犯了!”
她说得好大声,嗡嗡回荡在狭小的办公室里。
喻宜之的体香像潮水,漫过了她的鼻尖,漫过了她的头顶,一直漫到办公室的天花板,让人无可逃遁。
她犹嫌不够,扯着椅子又往后退了退。
喻宜之转过头,低头看着书上漆月的解题过程,好像抿嘴笑了下。
喻宜之又笑了?
那这是喻宜之的第二次笑。
喻宜之说:“想不到你字写的挺好看的。”
她抬头看向漆月:“这样吧,我们换一换。”
“从现在开始,要是你解出一道题,我就不亲你,要是你解不出……”
“我可真就要亲你了。”
漆月吓个半死,这女人是魔鬼吗?
那些数学题那么难,要是喻宜之不给她公式不给她引导过程,她在这坐到半夜也解不出来啊。
好在喻宜之没干这么不厚道的事。
她低着头,握着那支蓝色的笔,一步步认真给漆月写着公式,侧脸那么恬静。
连带着整间办公室都宁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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