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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完结】(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正文完结】

    第六十七章

    回得重华楼后,以免娘亲与小妹担心,宁嘉徵并未向他们吐露真相,而是三言两语搪塞过去了。

    再度进了新房后,宁嘉徵抬手解尽了嬴西洲的喜服,进而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察看着。

    若非太过相信他,嬴西洲一开始便能制服兰猗,何至于差点命丧于兰猗之手?

    不计其数的伤口争先恐后地刺入他的眼帘,大多已长出血痂子了,只遭到重创的脖颈与心口堪堪止住血。

    他双目生疼,眨了又眨,方才抬起首来,与嬴西洲四目相接。

    而后,他一字一顿地道:“西洲,我心悦于你。”

    此前,每回嬴西洲说心悦于他,他都会被动地回应,但他不曾自己主动说过,因为他难以确定自己是否当真心悦于嬴西洲。

    从古至今歌颂爱情的诗词歌赋不胜枚举,只因爱情是稀罕物,倘使爱情稀松平常,便不值得歌颂了。

    而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能力将这稀罕物赠予嬴西洲。

    为对方殉情,他真能这么爱嬴西洲?

    经过适才一番劫难,他无比肯定自己是愿意为嬴西洲殉情的。

    在兰猗伤害嬴西洲之时,嬴西洲如若动手杀他,他亦心甘情愿。

    嬴西洲闻言,陡地落下泪来,他并非傻子,每回宁嘉徵说心悦于他,皆带着些许不情不愿,他们之间的关系始于一场交易,尽管宁嘉徵多次表示喜欢与他交.尾,不过他明白自己确如兰猗所言,无异于趁火打劫,倘若他不提出要宁嘉徵委身,宁嘉徵是绝不会主动委身于他的。

    宁嘉徵从未见过嬴西洲哭泣,当即踮起足尖,双手分别搭于嬴西洲肩上,亲吻嬴西洲的眼眸:“为何要哭?我何处惹西洲伤心了?”

    嬴西洲拥紧了宁嘉徵的腰身道:“嘉徵并未惹吾伤心,吾喜欢听嘉徵说心悦于吾。”

    宁嘉徵便又说了一遍:“我心悦于西洲,真心实意地心悦于西洲,我愿意为西洲殉情。”

    嬴西洲满腔深情地道:“吾亦心悦于嘉徵,真心实意地心悦于嘉徵,吾亦愿意为嘉徵殉情。”

    宁嘉徵喜欢听这话,正要与嬴西洲再说些情话,突地被刺了一下,遂垂眸瞧去:“西洲在兰猗面前,萎靡不振,眼下却是欲.求.不.满。”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兰猗并非嘉徵,即便是同一副肉身,兰猗亦非嘉徵。”

    宁嘉徵挑起嬴西洲的下颌,忍不住调戏道:“西洲当真是贞洁烈夫。”

    “吾心悦于嘉徵,只与嘉徵交.尾。”嬴西洲嗓音微哑。

    不久之前,他强行收起倒刺,抽身而出,向宁嘉徵证明了自己的忠贞不渝。

    “我亦心悦于西洲,只与西洲交.尾,若非西洲,我绝不会变作断袖。”宁嘉徵牵着嬴西洲的手,上了床榻,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低下了首去。

    嬴西洲猝不及防,伸手阻止道:“嘉徵,切勿勉强自己。”

    宁嘉徵拍开嬴西洲的手,郑重其事地道:“绝无勉强,我想试试。”

    嬴西洲忧心忡忡地道:“当真不勉强?”

    “别担心我,西洲不许反抗。”宁嘉徵张口尝了,当然不是什么好滋味,但不恶心,一点都不恶心。

    下一息,脑中不受控制地窜出了奚清川强迫他的情状。

    他并未感到恐惧,只是认为要是换作奚清川果然恶心得想吐。

    嬴西洲轻轻地揉着宁嘉徵的发顶,关切地道:“嘉徵,你还好么?”

    宁嘉徵含含糊糊地道:“我很好。”

    他的确很好,与嬴西洲所说的一样,此事乃是闺房之乐。

    半晌,他抬起眼来,问嬴西洲:“我做得不好么?为何无甚变化?”

    嬴西洲坦白地道:“吾甚是担心嘉徵,无暇感受。”

    宁嘉徵莞尔道:“西洲不必担心我,只管感受便是。”

    “好。”嬴西洲一口答应了,他心悦于宁嘉徵,不想辜负宁嘉徵的努力,又不愿宁嘉徵有半点不适,陆陆续续地向宁嘉徵确认了好几遍,方才放松了精神。

    一半已是极限了,宁嘉徵被抵着喉咙,难受至极,稍稍吐出来了些,夸耀道:“我第一次便能做得这么好,是不是很厉害?”

    “嘉徵很厉害。”嬴西洲心疼地道,“勿要继续了可好?”

    “不好。”宁嘉徵命令道,“西洲为何一动不动?”

    嬴西洲叹了口气:“吾怕伤着你。”

    宁嘉徵气势汹汹地道:“西洲便不怕我生气么?”

    嬴西洲只得略微动了动,被宁嘉徵瞪了好几眼。

    宁嘉徵知晓嬴西洲舍不得,便自己动,难受得狠了,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去牵嬴西洲的手。

    这右手被穷奇的尾巴震碎了骨头,尚未康复,不太灵活,但骨头已合上了。

    嬴西洲歉然地道:“疼么?”

    宁嘉徵摇了摇首:“疼,所以西洲必须好好补偿我。”

    嬴西洲欣然应允:“嘉徵要吾如何补偿?”

    “出在里头。”宁嘉徵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原就涨红的面孔更红了些。

    面对宁嘉徵大胆的要求,嬴西洲矢口拒绝:“这算不得补偿。”

    “我说算便算,西洲好生罗嗦。”宁嘉徵坚持道,“不是闺房之乐么?有何不可?”

    嬴西洲从来都拗不过宁嘉徵,最终还是满足了宁嘉徵的要求。

    露在外头的部分亦长满了倒刺,这是宁嘉徵第一次看见,他用手摸了摸,手感类似于柔韧些的荆棘。

    少时,他便没力气研究倒刺了。

    委实太多了些,大多被他咽下,少许溢了出去,弄得他的下颌、脖颈湿漉漉的。

    足足一炷香后,嬴西洲终是退了出去。

    宁嘉徵呛着了,咳嗽不止,被嬴西洲轻拍着背脊,心道:再也不要这么做了。

    不过当他触及嬴西洲担忧的眉眼,却又改了主意:虽然多了些,但也没那么难受。

    止住咳嗽后,他双目含水,抚摸着鼓起的肚子,调.笑道:“喜宴上我吃得不多,这回倒是被西洲喂饱了。”

    嬴西洲不知该作何反应,入眼的宁嘉徵诱人万分,身上满是他的痕迹,他自然受了引诱,但歉意占了上风,使得他吐出一句:“对不住。”

    “傻子,我是在与你调.情,又不是在责备你。”宁嘉徵言罢,伏于嬴西洲身上,与其接吻。

    嬴西洲从宁嘉徵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不由蹙眉。

    宁嘉徵即刻结束了这个吻,正色道:“我心悦于西洲,心悦得不得了,因为其为西洲所有,我既不觉得恶心,亦不觉得肮脏。西洲会觉得我那处恶心且肮脏么?”

    嬴西洲摇首道:“嘉徵处处漂亮且干净,那处亦然。”

    被嬴西洲夸赞那处,教宁嘉徵不好意思了起来:“西洲喜欢便好。”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吾很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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