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重病,我何尝不是百般求法,治好了他的病!我以为我是在孝敬他!可他呢?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毒,在自己儿子死后还想着利用自己儿子的身体以求永生”
他恨道:“若是这般歹毒对我也罢了,他竟强占我母亲,找人,找人侮辱她!让她死也不能安生!如此丧心病狂之人,凭什么可以称作‘天命所归’!如果他是天命所归,那这所谓的天就是有眼无珠!我是在替天行道,所谓的父子之尊,若这纲常只是为了上位者牟利,何必存在!若不是小满,我早就魂消身陨,如何有转生之机。”
沙嗔怜悯地看着顾清辞,缓声道:“顾公子,你先平复一下情绪。”
说完,又看向沙悟道:“顾公子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若这天下至尊乃是一个为非作歹却得不到任何惩罚之人,并不能称作一个好事。天下纲常不应为作恶之人庇护,若这纲常不合理,即便是逆天下之大不讳也算得是情有可原。如此,鞭刑免了吧。”
沙悟却坚定道:“不可。”
“弑君不仅仅是破坏大黎气运,而是仓促弑君导致如今天下封侯割据的局面,暴君可杀,但百姓无辜,顾清辞,你可知你此举虽然畅快报仇了,但给天下黎民百姓带来多大隐患吗,一旦战火四起,这天下又会因你之所为,而遭受怎样的浩劫?”
深邃的眼睛看向顾清辞,强调道:“是以,鞭刑绝不可免。”
顾清辞尽数脱下衣袍,恭敬放在身侧,磕了三个响头。
“既然顾某敢做,就会承担后果。各位师傅所言,清辞不敢违逆,请行刑。”
沙悟点了点头:“如此,那便只能劳烦顾公子受些皮肉之苦了。一共四十鞭,但因你所造罪孽乃是情有可原不得为之,便减去二十。你既已得了莲池的九重佛莲之身,便要承担他身上的责任,这世上因果,向来如此。”
沙嗔还欲再拦,却被沙悟冷然的眼神回绝。
沙净冷笑一声,扬起长长的一鞭,走到莲池身边,却突然看到他脖子上的细密红痕,大怒道:“竖子!无耻之徒!竟敢用我徒□□和那苏家妖孽做如此苟且之事!”
沙悟沉声道:“沙净!行刑即可!不要多言!”
又合掌道:“顾清辞,此次过后,你不必再来玄机寺了,此前种种,皆为过眼云烟,既然莲池□□为你所有,那便是因缘巧合,你与我们的师徒情缘,缘尽于此罢。”
顾清辞重重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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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头:“清辞,谨遵教诲。”
沙净狠狠抽出一鞭,打在顾清辞鞭伤刚好的背上,顾清辞闷哼一声,低眉受下。
“第一鞭,罚竖子弑君弑父!”沙净喝道。
“第二鞭,罚竖子轻佻重色!”
“第三鞭,罚竖子大乱天下!”
“第四鞭……”
到第二十鞭之时,顾清辞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了,他抿紧嘴角,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这时,紧闭着的大门却被一脚用力踹开,发出“砰!”的一声。
苏满楼一袭红袍猎猎生风,手持傲雪长剑,目光触及到顾清辞身上的鞭痕,闪过浓浓的心疼和懊悔。
早知他就陪着顾清辞一起进来了!若他知道会有此番景象,他决计不会让顾清辞一个人来这里!
“死秃驴!你胆敢伤他至此!”目光森冷地看着手持长鞭的沙净,苏满楼冷然一剑狠厉地刺向他。
近身之时,却被沙悟一掌挥开长剑,佛光之中,抚掌道:“苏公子,莫要胡闹。顾清辞占了慧寂之身,犯下大罪,不可不受罚。鞭刑既受,你便带他走吧。”
“哼!”苏满楼冷笑一声:“你倒是说说,清辞犯了什么罪?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尔等岂敢在这大呼小叫!师兄你不必拦他,我看这小子能把我怎么着!还犯了什么罪?不珍惜莲池的肉身,得了武功心法,九重佛莲真身,如此大的好处,却胡作非为,贪色轻佻,弑父弑君,让天下大乱置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这还不够罪孽吗?”沙净怒目圆睁道。
“可笑!好处?真要有天大的好处,怎会在这心甘情愿被你们这群秃驴打骂?你们无非是欺我妻君子风度,品行端庄罢了。”
“再说,何来胡作非为?他是魂魄重生并不是刻意霸占,弑君又何来的说法?就那个狗皇帝,罪恶滔天无恶不作,死一千次都是活该,我妻这是替天行道!最后,天下的兴衰生亡本就是历史更迭,时移世易再正常不过的事!有明德帝那个昏君,这天下也是迟早会战火纷飞!你们凭什么把这天下兴亡全推到我妻一人身上!简直是强词夺理!”
苏满楼简直气的目眦欲裂,尤其是顾清辞背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让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双大手用力揪住心脏,心疼的无法呼吸,他要杀了这帮秃驴!
蓄起掌风灌入剑中之时,却被顾清辞拉住衣角。
“小满,算了,我们回去吧。”顾清辞轻声道,嘴角噗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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