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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阮恬贰拾壹
她轻笑一声, 走上前,几个把钱齐君簇拥在一块的人,敏锐的感觉到一阵压迫感,来自陌生alpha的血脉压制, 那是天生的信息素强度。
在清醒温和的甜橙味道中, 带着令人迷醉的酒香, 似一张网劈天盖地的笼住所有人, 阮恬瓷白的脸仍旧挂着笑意,那双眼睛却清凌凌的,含着浓雾,黑鸦鸦的睫毛下垂,注视着所有人。
有人闷哼的捂住胸口,不舒服。
只有alpha才能闻到的味道, 感受到的压迫,在无形中展开,而握住开始键的阮恬仍旧以温和无害的模样面对所有人。
“算了吧。”其中一个alpha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捂住胸口, 脸色苍白。
钱齐君当然也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压制, 他深深吸了口这四处弥漫的橙花甜酒香气,不再像刚刚抽烟那样寥寥一口,而是细细品味后无法控制的像香气压制过肺,他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 眼睛一亮。
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缓慢挑起眉:“哈,我发现了什么, 我们牛逼的不可一世,看着好相处实际谁都看不起的阮恬同学——”他向阮恬的方向伸了伸脖子, 语气中充满恶意:“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没有omega来帮你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想去抢一个omega回来?”
钱齐君转过头,同他的伙伴们大声笑道:“我们不如再多加一个人。”他转过头,目光对上阮恬,扭曲的内心终于痛快不少,道:“那两个omega,我们可以让你先开始。”
话音落,阮恬上前一脚踹翻了钱齐君,摔得钱齐君满脸的血,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阮恬走了几步,她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睨他一眼,向来矜贵的从不肯触碰陌生人的阮恬用马靴踩在钱齐君的胸口,她的脚尖微微向下碾了下,漫不经心的笑:”易感期怎么了?我易感期照样不是把你踩的动都动不了。“
她垂着眼睫,十分不理解的发问:“为什么在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们总是听不懂?”
alpha的易感期会让他们的偏执的占有欲比往常放大十倍甚至百倍,也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暴戾,更加凶狠,也更加脆弱。
这时候的alpha就是个纸老虎。
钱齐君也这么以为。
钱齐君大喘了几口气,两只手攥着阮恬的脚踝,往下使劲想要把她扯下来。
然而阮恬比他动作更加快,再次力气极大的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在钱齐君疼痛难忍喘息和惨叫中,她缓慢的蹲下,一把抓住钱齐君的头皮,让他与自己对视。
“我刚刚好声好气跟你商量,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记好了,我叫做阮恬,看清楚我的脸了吗?嗯?”最后一个嗯字发音上扬,阮恬询问着他以及他的狐朋狗友。
不等钱齐君回答,嘴角露出个无辜又单纯的笑:“以后我出现的地方你们都不准出现,而且再让我发现你们有欺负omega的事情,我就让你知道我为什么能看不起你。”
阮恬喊:“阿望。”
在她的信息素刚袒露出时,便离得远远的林望茨回神,丝毫不犹豫将手里马鞭丢给她,阮恬身后,一丁点力气没有但是颇为侮辱性的轻轻拍了两下钱齐君的脸颊,那双眼眸清凌凌的倒映着钱齐君泛着恐惧的脸,她说:“你们最好记住我的话。”
……
走的离钱齐君一伙人远了点,阮恬才停下脚步,手扶着一旁桥廊木柱,微微吐出口气。
林望茨无奈:“你搭理他们干嘛啊?”
“刚刚我很帅吧。”阮恬回过头,弯起眼眸朝林望茨笑了下,坦坦荡荡的问刚才自己帅不帅,她扶着桥廊木柱,顺着坐下来,将马鞭丢在一旁,眼神看向不远处,她声音低了下来,说:“今天马场只来了两个omega。”
林望茨一顿,立马猜到她说的两个omega中包含了谁。
她往后靠着木柱,眼睛闭上,胸口喘息起伏不定,耍赖似的发问:“还有多远啊,我现在只想打人。”
空气中的信息素香气越发甜腻,像是伪装过后的无辜花朵下一刻就要捕捉住猎物。
林望茨不想离她太近。
闻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香气,总归是不舒服的,他抬头向前看了下,安慰道:“没多远了,等下进了休息室我就立马喊医生来。”
阮恬抬眸,双眸沉沉,像是进入某场梦境:“你晚上别忘了带他回去。”
她再次站起来,像前走去。
进入休息室后,林望茨飞快打开自己的柜子,将止咬器丢给阮恬,阮恬刚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水珠都没有擦干净,顺着脸颊滑下来,最后凝聚着下巴,啪嗒的落下胸口衬衫上,洇出一朵花。
她人疲倦的倒进软皮沙发内,顺手打开了电视,还有心情调到电影频道,接住止咬器,看也没看丢在茶几上,她摸出手机给老杨打电话。
语气平淡的交代着一切:“对,你亲自去道歉,一位一位的送走,所有后续费用由我们这边负责,对,医生那里要尽快带他来,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我这边休息室……”
挂了电话,阮恬往沙发里倒了倒,她伸手把止咬器拿过来,全黑铁质,拿在手里有些重量,手指摸到止咬器后面的卡扣,阮恬好奇的按了下。
嗒,声音清脆响了一声。
止咬器被打开了,她一手捏着止咬器往脸上戴,转向林望茨:“是这样戴的吗?”
止咬器中间是镂空的,隐约露出挺翘鼻尖和因为身处易感期而过分艳丽唇瓣,将整张脸一分为二上下两个部分,下半部分是泛着冰冷禁忌感过分强烈的神父,上半部分眼睛水润,眼尾上挑泛着红,弯起时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林望茨一愣,思考是不是该自作主张把沈羲和拉过来。
毕竟按阮恬这种长相,沈羲和也不算亏嘛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要是他敢把沈羲和拉过来看到阮恬易感期的脆弱模样,估计俩人的发小情谊就此断掉了。
他绕到沙发后,微微弯腰,伸出手扶住止咬器,他飞快的按下卡扣:“这样。”
将止咬器替她戴好,林望茨还顺手将她早已经散开的长发小心抽出,像供佛一样将阮恬的长发弄好,他又绕回阮恬的正面:“真不要我守着你。”
阮恬瞥他:“守着我干嘛,替我收尸啊,你不如去替我去钱齐君那群人走干净没有。”
她微抬下巴:“还有,把你皮带借给我。”
林望茨条件反射一般捂住自己的腰,迷惑且不可置信:”你还要去抽他?“
阮恬:“我抽什么?”
她无奈的叹声气,伸出双手,:“我是要把自己捆起来。”
林望茨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但没拒绝,他找出休息室里的备用腰带,上前一圈一圈的绕住阮恬的手腕。阮恬的手腕细瘦白净,但比分化前已经结实了不少,腕骨突出,上面还有颗很淡的小痣,那其实是个伤口,他们十几岁时候玩飞镖,林望茨被冲着他来的飞镖当场吓傻不知道跑,是一旁的阮恬伸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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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的。
上面的伤口经年长大,一点点淡化,最后只剩下一颗小痣一般的大小。
林望茨看见上面的小伤口,忍不住感慨“我们软软也终于长大了。”
那个小时候面无表情拦住飞镖,弄的满手血还能安慰其他人的阮恬一直没变,哪怕后来长大她性格变得更柔软,内里却一直都是那个阮恬。
阮恬笑:“你是个傻子吧,谁不会长大呀。”
皮带捆住阮恬,她低头看了眼,小声嘀咕了下:”真的好疼。“
她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恢复点清醒,但没用,阮恬深吸口气:“阿望,医生来了就赶快让他来这里。”
林望茨离开了,休息室内只剩下阮恬一个,门是密码锁,只有阮恬和林望茨以及老杨知道,这间休息室彻底成为一间密闭的安全空间。
阮恬摇摇晃晃站起来,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飞散,体温迅速升高,汗珠顺着脊背流下,啪嗒——被身上衣服吸收。从血液里飙升出一种难言的热。
阮恬又热又痛,连呼吸都带着火星子一样,脊背一抽一抽的发疼。
她向休息室最里面一间洗漱室走去,那是单独属于阮恬的洗漱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浴缸,以供她休息时候躺在这里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
她一脚跨进浴缸倒下,浑身被信息素烧的迷迷糊糊还惦记着想打开洗漱室内的投影仪。
整个房间肆无忌惮弥漫着橙花甜酒的香气,原本丝毫没有攻击力的香气在此刻充斥着十足的侵略感在这个洗漱室内。
没过多久,阮恬听到嘣的一声,接着玻璃炸开的清脆声音像是一道转瞬即逝的烟花,她勉强掀起眼皮,心跳声在耳旁像打鼓似的,她有种莫名的预感,抬起眼,顺着视线望过去,门口立着一道高瘦利落的影子。
像一颗沾满露水的雪松,泛着湿漉漉的水汽。
沈羲和的脸出现在她眼中,阮恬以为自己在做梦,否则怎么会看到沈羲和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沈羲和瞳孔一缩,几乎来不及去思考,向浴缸处缓缓靠近,等他走近,才看见阮恬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躺在浴缸内,长发弯弯曲曲散开在她身旁两侧,阮恬脸上带着一副黑色止咬器,他靠近时,阮恬才懒懒掀起眼皮看自己一眼。
她的双手被皮带一圈一圈捆绑住,一条腿随意伸直,另一只腿支着,她像是落难海滩的小美人鱼,躺在狭小的浴缸之中,容貌呈现一种危险的艳丽。
这是个攻击性很强但又失去攻击力的alpha。
沈羲和顿住,他脖颈后的腺体一跳一跳的发烫。
阮恬睁开眼,醉着一双眼睛,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嗓音带笑,只是因为带着止咬器说话时会有些闷,但跟往常开玩笑的模样无二,有点哑,落在耳朵里言语都发烫,沈羲和伸手捂住耳朵,不敢去直视阮恬的眼睛,犹豫道:“窗户……窗户被我打破了。”
阮恬深深看他一眼,眼眸深深,说话间无法控制的去看向沈羲和的脖颈,藏在衣领下,一个无人知道的禁忌领域。
沈羲和蹲下,视线与躺在浴缸之中的阮恬平齐,他伸出手,指腹在捆着阮恬双手的皮带上摩挲。
轻声道:“为什么不找我来帮你。”
阮恬没有回答,她已经被发热的信息素拉入另一层深层梦境中,只是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向沈羲和,无意识的微微抬头,去找寻沈羲和的手指。
她完全陷入了易感期的陷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沈羲和收回手,盯着阮恬看了半响,才微微眯起眼睛,缓声道:“算了,上次你帮我做临时标记,我今天就帮你一下。”
他想起今天阮恬在马场说的话,有些气闷:“还说不要我来,我不来,你就等着烧成傻子吧。“
沈羲和就这么半蹲在浴缸前,一只胳膊压在浴缸边撑着脸,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捆绑阮恬双手的皮带上。
他缓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酸涩的葡萄柚香气在满室的橙花甜酒中占据了一小片空间,它像是晨起朝阳,薄纱一般包裹住焦躁不安连睡梦中都在皱眉的阮恬。
仍然不够,阮恬有些难受的大口大口喘着气,额角很快沁出晶莹汗珠,有发丝黏在她脸上和唇角,沈羲和看到了,伸出指尖挑开黏在她唇角的发丝,指腹不小心触碰到她柔软唇瓣时,沈羲和瞬间收回了手,像是做错了事一般盯着阮恬看。
阮恬一无所知,她如同受伤的小兽,不安难过的从喉咙深处沉吟几声,她闭着眼向沈羲和的方向寻找着。
跟小狗一样。
沈羲和的耳朵发烫,他心想自己只是在帮她而已。
看着阮恬无意识的寻找动作,沈羲和犹豫了几下,迟疑的向她的方向伸手,手掌停在阮恬脸颊上方几寸。
即使闭着双眼,阮恬仍旧是精准无比的找到他的手掌,用脸颊依恋无比的贴向他的手掌,甚至蹭了蹭。
柔软的脸颊,温热的肌肤,橙花甜酒的香气,依恋的动作,长睫毛戳中手掌心的酥麻——沈羲和停了好久,漆黑眼瞳滑过一抹笑意:“那好吧,我只能好人做到底了。”
他站起来,抬脚跨坐进浴缸,与阮恬方向相对,脸对着脸,他好奇的看阮恬,从她额头看向唇角下巴,最后是她被捆着的双手,沈羲和两条腿别别扭扭的支起,因为浴缸空间有限,他只能弓着腰,即使不想自己的双腿碰到阮恬的腿也不行,只能尽力的扯开点距离。
他叹声气:“真是有够烦的。”
话音落,也不再管碰不碰到对方了,伸出双手抓着阮恬的肩膀,向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将她像抱玩偶一般紧紧的扯向自己的胸口,阮恬的额头贴向沈羲和的颈窝,她的额头很烫,似乎是想找寻些温度低的东西来降温,无意识的蹭了几次,嘴里嘟囔着:“好热。''
热吗?
沈羲和一边抱着她,缓慢转过身,抬手开了浴缸的水,冰冷刺骨的冷水从上把两个人浇了个透,沈羲和抖了下,他抱住热的像个火炉的阮恬,往下缩了缩,借由阮恬给自己充当一个人肉雨伞。
沈羲和不忘在她耳边威胁:“我要是感冒了,你一定要找最好的医生来救我。”
他以为阮恬仍旧睡着,就没指望阮恬能回答自己,忽然一道微哑的女声在他头顶响起。:“感冒又不会死人。”
说完,阮恬被飙到嘴里的水呛了下,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刚睁开眼看一眼,又是一头一脸的水浇下来,说道:“就算是感冒我也一定比你先。”她往沈羲和背后使劲,两人拥抱更加紧密,阮恬抬起手指,关掉了水。
浴室内再次恢复安静。
阮恬又没了力气,趴在沈羲和肩膀上,费劲的喘气,鼻尖里涌进无穷无尽的葡萄柚香气,像是要往她的胃里,心里,骨血里钻去。
左边一点是他的脖颈,omega最脆弱的地方,隔着布料能感受他稳定跳动的心跳。
“你怎么跑进来的?””不是跟你说了打破了窗户?“沈羲和有些心虚,迟疑道:”我是为了帮你才打破窗户的,你应该不要我赔钱吧?“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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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疲倦的闭上双眼:“不要你赔钱。”
此刻她的大脑像是卡带的CD,说:“再陪我一下吧。”
他想起第一次让阮恬给自己做临时标记的时候,阮恬说的话,他动作一顿,报复似的说:“你现在是在撒娇吗?阮同学。“
阮恬这会像是小袋鼠回到袋鼠妈妈育儿袋里一样,懒散道:“是呀,您再陪我一下可以吗?”
说着,她不由自主的用鼻尖抵着沈羲和的肩膀,她深深吸了口他衣服上的香气:“你难道不是我男朋友吗?抱一下都不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
第22章 沈羲和贰拾壹
沈羲和的手僵着, 抓住她肩膀的手指无力收缩,声音弱了下去:“你不要像变态一样闻来闻去的,而且你身上好烫,要抱到什么时候啊?”
阮恬:“等一会就好了。”额前刘海黏在脸上, 她不舒服的伸手将刘海往一旁抹了下, 才反应过来:“我的止咬器还有皮带呢?”
沈羲和声音闷闷的:“不知道。”过了会, 阮恬在浴缸找到那副静静躺在波光水中的黑色止咬器, 它被丢在两人腿边,无声无息的,而皮带挂在浴缸边,像条死去的蛇。
她看了眼,一脚把东西全踢开,眼看着那群东西离得远远的, 阮恬心里闪过一丝迷茫,她想起更早之前,在穿书之前, 她仍旧是个普通少女, 在看现在, 什么都不一样了。
是现在更好了吗?还是之前?
阮恬:……
她扯开两人的拥抱,隔着些许距离,长睫垂下,往常柔和的脸庞在此时也显露出些侵略感, 让沈羲和不自然的躲开她的目光,往后躲了下,阮恬不让他躲, 扶着他的腰往自己面前送了下,仔细打量着沈羲和。
头发衣服已经被水全部打湿了, 像落水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大概是水太冷,而沈羲和皮肤向来白,他的鼻尖有些被冻红了,眼睛湿漉漉的,用春波一般潋滟的眸子看向自己。
阮恬:“我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特别不正经。”她靠近,几乎是刚好够接吻的距离,目光从他的眼眸下滑至鼻尖嘴唇。
沈羲和的嘴唇柔软,比起他冷淡的凶性格,他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好亲的嘴巴。
阮恬笑了一声,沈羲和立马恼怒起来,狠狠一掌推开她:“我不正经,就你正经,转学第一天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都能给我做临时标记,是不是别人求你你都帮忙啊?我看你才不正经,你全家都不正经。”
这又关我们家什么事情?
阮恬无奈又无语,她疲倦无力的松口气,感觉火星子一般的感觉正逐渐远去,她往后一倒,溅起许多水花,有些甚至落在沈羲和的脸色,顺着他的眼角微微往下。阮恬就保持着半躺下的姿势打量着算是坐在她怀里两腿之间的沈羲和,:“我不正经就算了,你又没有见过我爸妈,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正经。”
沈羲和歪着半边身子去够旁边挂着的干毛巾,动作之间,身上的衣服向上翻卷,露出平坦小腹,沈羲和肤色属于冷白色,像冬日里的雪,此刻却泛着粉。小腹两侧有浅浅的人鱼线,再往上隐隐露出腹肌的形状。
阮恬多看了两眼,好心的替他把衣服向下扯了扯,刚拿得到干毛巾,将脸完全埋在毛巾之中,心里默默感慨好软的沈羲和,看了没看,一掌拍掉阮恬的手。
阮恬立马收回手,自己往手背上吹了吹:“好痛。”
还一心留恋柔软毛巾的沈羲和,闷闷出声:“我见过你姑姑还有小姑父啊。”
阮恬吹着手背,垂眸漫不经心道:“他算什么小姑父。”
沈羲和顿了下,他慢慢从毛巾里抬头,心想我和那个男人不是一样的人吗?这样的念头只在心里转了下,他就不再愿意坐在这里,甚至连对面懒洋洋又要闭上双眼睡过去的阮恬也看不太顺眼了,他挣脱阮恬的双手,扭脸冷声道:“你好了吧,我要走了。”
阮恬掀开眼皮,看他:“又怎么了?”
然后被人泼了一脸水,沈羲和小声骂道:“小变态,死渣A,去死吧……”
阮恬:?
她伸手从沈羲和手里抢过干毛巾,自己擦干净,刘海撸上去,露出光洁额头和秀气眉毛,长睫毛在灯下看起来毛茸茸的。
阮恬一脸无辜:“我又怎么招你了?"她丢开毛巾,凑近沈羲和,低着头眼睛往上看,小狗狗似的去探究沈羲和不肯看向自己的眼睛,恍然大悟道:”你是生气我说梅梅吗?“
话音落,沈羲和更生气了。
一把抵着她的肩膀,全部力量压过来,几乎算是平趴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冷了下来:“梅梅,叫的真亲热,怪不得不认他做你小姑父,只怕是等着做男朋友吧。”
阮恬被他逗得乐不可支,:“怎么可能,他怎么能跟你比。”
她想起梅梅这个人,抱着沈羲和,在他耳边小声道:“他名字就叫梅梅,我姑姑那个人你不清楚,她最喜欢谈恋爱,今日是梅梅,明日就可能换成别人,她这个人信奉独身主义怎么可能结婚,不结婚你怎么喊他是我的小姑父?”
说着 ,阮恬又嗤笑一声:“而且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心眼又不正,我怎么可能认他当小姑父呢,ta”
阮恬懒得理这种事情,直白道:“我碰见这种事情多了去,我说没有肯定就没有。”
沈羲和微微一怔。
只感觉阮恬伸出手,指腹按在他的腺体处,比不出来谁比谁更烫,沈羲和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下,感觉阮恬微微在腺体处往下按了下,她说:“我不会再咬这里了。”
沈羲和那一刻居然想着:她果然要和自己断了吗?
阮恬说:“上次是不是好疼,你一直在哭,还骂我。”
沈羲和愣在原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阮恬揽着他的脖颈向下,在溅起的水珠中,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侧颈。
沈羲和别扭道:“那不行,下次我喊你帮忙你还得帮我,而且……”他顿了下,耳朵红的厉害,尽量保持自己往常冷淡语气说:“也没有那么痛,只是我这个人稍微有点疼就容易哭,我比别人对痛感的感知更灵敏。”
“软软……”从门口传来一声呼唤,两人一块扭脸看过去,林望茨以及年仅半百的老医生站在浴室门口,瞪大双眼看着他们两个,气氛莫名有些尴尬焦灼。
林望茨问:“我们要不等会来?”
医生僵硬道:“这药啊确实比不上信息素来的安稳。”
阮恬有点迷糊,但觉得还是解释清楚俩人什么都没干为好。张开嘴唇刚准备说话,就听见沈羲和淡定无比的甩锅:"你不要趁没人的时候就随便扑过来啊,好痛。“
他爬起来,如无其事的拧干袖子上的水,居高临下睨她一眼,漆黑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笑意。
阮恬:?
沈羲和无辜道:“而且窗户都被你打碎了。”
林望茨恍然大悟拍拍手掌:“怪不得门口那窗户碎了一地,我还以为钱齐君他们又回来了。沈同学,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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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羲和握住手腕,转了转手腕,语气淡淡:“还好,就是有点痛。”
林望茨有些不赞同的看了一眼阮恬,避开沈羲和,让开路:“要不你先去旁边休息室休息一下,晚上我们一起回去。”
沈羲和:“可以吗?那我只能先去休息下了。”
浴缸里躺着自始至终没更改过姿势的阮恬:呵呵
医生替阮恬打了针,被信息素搅得升高的体温缓慢降下去,她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在快睡着的时候问:“沈羲和呢?”
林望茨在一旁打游戏,没抬头道:“你隔壁房间呢。”
没人答应他,林望茨睁大团战打打怪,也没当回事。
床上原本该躺着的人怀里抱着枕头,赤脚奔向隔壁房间,她站在房间门口,针剂带来的昏睡后遗症折磨着阮恬的大脑,在这种时刻,她还记得伸手敲敲门。
三短一长。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沈羲和靠在门框,语气冷淡:“干嘛,来教训我。”
话还没说完,阮恬丢下枕头,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八爪鱼一样粘人,脸颊紧紧贴着他的颈窝,:“你跑去哪了?怎么不陪着我了,嗯?”
阮恬嘟囔着:“我好困,想睡觉。”
她重重打了个哈欠,将眼尾的泪珠擦在沈羲和身上。
沈羲和心想,她好像一只大金毛,暖烘烘,一边凭空发着呆,一边任由阮恬勾着自己的脖颈往床边走,两个人倒在床上,阮恬还给他们盖好了被子。
天鹅绒的薄被盖在身上毫无重量,身下的床也特别软,空气中全是阮恬身上橙花甜酒的香气,在金色夕阳中,阮恬的呼吸平稳,她搂着自己睡着了。
易感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沈羲和很想知道,他的情热期一般会持续一个月,在做完一次临时标记后,他靠着毅力勉强能撑过一整个月。
可阮甜好像不是。
易感期里alpha好像一只大狗狗,哪怕他离开一步,阮甜都一步不差的跟在身后。
沈羲和站在男o用厕所前,面含冷霜的拒绝企图还跟着他的阮甜:“不行,这里不行。”
周围已经有人在围观了,沈羲和无视对方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狗狗眼,强行关上门,他转身进了厕所。
可是脑海里还是阮甜那双湿漉漉湿了睫毛的双眼,他站在洗手池前,听见旁边的人说:“厕所门口那个alpha好变态。”
“是进入了易感期,我女朋友也那样,这段时间的alpha最粘人了。”
“也最可爱,不让亲亲的话就会躲在一边哭哦。”
沈羲和叹声气,他快速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掌上的手,将擦过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拉开厕所门时,果然看到阮恬罚站似的站在一旁,听见门开的动静立马转过头看过来。
笑嘻嘻的问:“要回去吗?下节课是体育课,要去换衣服吗?”
阮恬今日长发没有扎起来,黑色长发散着,发梢若有如无扫过腰,她已经换过体育课服装,上身白t,下身绿色短裤刚到膝盖,露出的膝盖泛着粉。
大概是因为处于易感期,她刻意散发出一股成熟甜美的味道,为了吸引omega的目光,她的眼神总是泛着光,笑吟吟的。
沈羲和冷着张脸,注意到不少人看过来,准确来说是盯着阮恬,他故意慢吞吞的说:“下节课体育课改班主任的课了,你不知道吗?”
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丧气脸,阮恬反而小小的欢呼下,整个眼睛像擦过一场迅速而短暂盛开的烟花一样亮起来,她围过来,:“真的吗?那我们回去吧。”
她伸出手在沈羲和面前,示意要牵手。
沈羲和盯着她半响,还是对过分直球的阮恬控制不了自己,心脏猛烈跳了还几下,感受到许久没感受过的一阵紧张,他手背捂住脸颊嘴唇,耳朵发烫,小声道:“粘人怪。”
不知道易感期度过之后的阮恬会怎么样?
他有些无措,也还是伸出手悄悄牵住,感觉到对方比自己更加用力的牵回来。
回到教室内,听见有人说又要来个转学生。
几个女孩子围坐在阮恬周围,阮恬懒洋洋趴在桌子上,手指在下小心翼翼牵住沈羲和的手,她微微掀起眼皮:“你们怎么知道的?”
有个女生说:“汤圆去看的。”她转身喊:“汤圆,你刚刚看到那个转学生是A还是O?还是B?”
汤圆在和女朋友聊天,抬头抽空回答:“是个男ALPHA,长得很好看。“
说罢,被他女朋友一下拧着了脸颊。
汤圆可怜巴巴的求饶:“我实话实说嘛。”
他女朋友似笑非笑得重复了一遍:“实话实说哦。”
沈羲和低头翻着小说,那是从阮恬那里借来的,全英文原著,之前他很想看却没找到的书,上面还有作者的签名和祝福,沈羲和专注的看着上面的英文,他们聊天内容一句没有听进去。需要翻页的时候,他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示意阮恬松开。
阮恬笑嘻嘻的上前替他翻开,没松手。
离得最近的女孩一脸惊讶,双手捂住嘴巴小声问:”你们交往了吗?“
阮恬抬眸,她眨眨眼,问:“难道还不明显?”
那女生深吸口气,像是接受不了:“行,我一天失恋两回。”
这话阮恬回味了下才反应过来,眯起眼睛笑,那女生也很配合跟着装很难过的哭起来,她旁边站着的同桌一把把她揽住怀里,拍拍肩膀,说:“没事,你还有我。”说完,朝阮恬做了个鬼脸。
几个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沈羲和无知无觉抬头,冷淡的看着这群人笑,他歪头看向阮恬。
注意到对方弯起的嘴角。
铃响起的时候,果然刘女士领着个男孩子进来,长相很优越,微长的发遮住眉眼,肌肤有些苍白,像是经常不见日光,他很瘦,在刘女士介绍他的时候,还轻轻咳了一声。
刘女士说:“这位同学因为搬家转到我们学校,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
她微微让开位置,示意他向全班同学自我介绍。
在此期间,他再次握拳遮住唇边,轻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哑,是常年生病的原因,之前的阮恬也和他一样,他微微笑,异常和善:“大家好,我叫做苏和衍,从邻市来,因此之前一直生病所以休学过一年,因此也比大家都大一岁,在剩下高三一年,我会努力学习融入这里,也希望大家能和我做好朋友。”
林望茨收到刘女士的眼神,他带头极力鼓掌,甚至说:“进了我们班,大家都是好同志。”
刘女士在一旁笑的满脸慈祥,说:“我们班的位置会跟着每次月考变动,所以你先暂时找个空位坐下。”
苏和衍微笑的点点头,他一路走下,直直停在第三排,停在沈羲和的位置前。
苏和衍:“同学,我有点近视,可以坐这里吗?你可以帮帮忙换个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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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点柔和笑意,温声询问,甚至说话时微微皱眉,好像很不好意思又不能不这样做,他的为难传达给四周的人。
沈羲和没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沈羲和前面的男生慌忙抱着书,拍了拍自己的凳子,结巴道:“要不,要不你坐这里,第二排看的更清楚。”
整间教室都安静下来,连刘女士脸上的笑容都有点僵,她忙说:“没关系,苏同学你先在张奇那里坐下,张奇你换到后面哦,麻烦你了。”
被叫做张奇的男孩子憨厚一下,抱着书和书包就要搬出来。
这次换了苏和衍没说话,他仍旧站在沈羲和面前,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忽然意识到班级太过安静,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的沈羲和从书里面抬头,他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子,不解皱眉,不咸不淡的问:“你说什么?”
身旁的阮恬忽的一笑,一只手撑在头,懒懒散散道:“他说要坐你这里。”
沈羲和恍然大悟,默了片刻,抬头木着张脸,语气冷淡:“不行。”
苏和衍勾唇笑,态度自然:“可是你是个O不是吗?和你同桌会不会不方便?我可是个ALPHA
,和……“他扭头看向阮恬,唇角上挑,露出一颗小虎牙:”你会更合适坐在一起吧。“
啧。
怎么好像听不懂话一样。
阮恬的笑淡了,她懒散又直白的说:“我不想跟你坐可以吗?”
她支起身子,弯着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嚣张道:“我只和他坐。”
这几天一直表现的像只温和大狗狗的阮恬忽然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你算哪个?“
苏和衍一直以来的笑容终于僵硬下来,他死死盯着阮恬,问:“你不知道我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但是我更新时间应该都挺晚的,毕竟是社畜,感谢大家的阅读收藏
第23章 阮恬贰拾贰
午间吃饭的时候, 阮恬站在一旁扎头发,林望茨将换了三层的餐盒打开,顶上的是自己的,中间的糖醋里脊和土豆炖牛肉, 肉多的像宰了头牛进去, 林望茨大惊:“怎么, 你们家现在又开始做牛的生意了?”
阮恬翻了他一眼没理, 微微抬下巴,示意他把饭盒给沈羲和。
林望茨笑嘻嘻道:“小沈,给。”
阮恬将长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露出一截如玉似的脖颈,往沈羲和旁边座位坐下,一段薄背落在外人眼里, 她吃了口米饭,悄悄看向沈羲和,问:“晚上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沈羲和扫了她一眼:“你差不多得了。”
“唉, 可是阿姨晚上做了翘脚牛肉……“她相当做作的叹了声气说:”只能喂狗了。“
林望茨从旁边抻过来一张大脸, 迫不及待的说:“喂我!喂我”
啧。
阮恬一掌把林望茨的大脸推走。
只看见沈羲和垂眸, 用筷子夹了块牛肉,这牛肉阿姨放在砂锅里炖了好久,十分的软烂,用筷子轻轻一挑便成了一丝一丝的, 里面浸满汤汁,咬进嘴里,沈羲和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他顿了片刻, 偏移漆黑眼眸,没说话。
阮恬:“行, 就晚上去。”
一旁的林望茨,目瞪口大,深深思考后还是不解,犹豫开口:“你们这个恋爱谈的还是加密的吗?”
为什么他明明没说话,她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阮恬笑了:“傻逼,少多管闲事。”
“阮恬!"有人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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