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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

    陈至谦出门前跟她透露了一点消息,纵然林益和该死,岳韵薇也太毒了,他怀疑岳韵薇手里还有林益和的两个孩子,不会善罢甘休,上辈子周雅兰的儿子就是死在岳韵薇手里,而且她手里还有方嘉敏一条命,不能让岳韵薇背两条人命拿钱在外逍遥。

    他说他的想法可能会让周雅兰吃点苦,不过总比那个女人在外面,一直对周雅兰母子产生威胁的好。

    他相信以周雅兰的能力和收购益和后的预期,傅老板一定愿意动用资源帮她,那样不用自己出手,袁老先生就会介入。

    他走的时候嘱咐,不能给周雅兰暗示,事情太复杂,周雅兰又是聪明人,就怕她会多想,他就是担心周雅兰的儿子,林家会不会插手。

    “周小姐跟我说了,让我找傅老板,傅老板把孩子接了过去交给傅太太了。”

    樊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谢谢陈太关心,有消息我会及时转告的,刚才好混乱,所以没来得及通知您。”

    “谢谢!”樊琪挂断电话,继续往外抛股票,跟廖雅哲说了情况。

    “他杀?”廖雅哲过来看樊琪在抛股票,他说,“你在干什么?现在不该上去跟我爸商量怎么办吗?”

    “高抛低吸。”樊琪说,“就算是他杀,她跟林益和已经离婚了,我们也在走正常途径收购益和,处于问题中心的是林益和,而不是占尽优势的周雅兰,周雅兰没道理会杀人。”

    廖继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边,听她说完,他说:“我去锦成找傅老板问一下具体情况。”

    “您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樊琪问他。

    “主要是说,林益和的死受益者最大的是周雅兰,所以新闻铺天盖地出来。”

    “我在这里看好股价,有什么您给我电话。”

    见樊琪处变不惊,还能分析个一二三,这事儿跟廖雅哲完全没关系,儿子却连电脑都不看了,就知道过来听消息,廖继庆没好气:“廖雅哲,管好你的股票。”

    没多久,锦成的宗先生打电话过来:“樊琪,别担心,老板已经安排好了。傅太太暂时带着孩子。从目前我们知道的情况来说,只是警方传唤,因为林益和体内XXX过量,他有吸食XXX六七年的历史,所以怀疑故意谋杀的可能。不过雅兰这几天的行程非常简单,最近几天没有跟林益和碰面,应该今天会被释放。”

    “好的。”樊琪挂断了电话,继续操作股价。

    早市收盘,受消息影响,也是樊琪跟着引导,益和股份跌了23%。

    中午樊琪跟几位经纪吃饭,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播报,电台里连“最毒妇人心”这种词都用上了,舆情汹涌,陈至谦说就是要把事情闹大,才能彻底查清,他认为岳韵薇的手段其实并不高明,只是这个年代港城这里的警局里面水深而已。

    电话里宗先生也不能多说,廖继庆回来,说得更加详细,他说本来林益和猝死已经有了结论,是岳韵薇要跟周雅兰争遗产,认为她有一儿一女,开口要林益和手里一半益和商行的股份,要让周雅兰将这些股份折成现金给她,周雅兰拒绝了。

    岳韵薇以前是混演艺圈的,有杂志和报纸的关系,今天早上某个电台播报了一条新闻“林益和之死,谁是最后赢家”

    这篇质疑警方的文章,因为涉及豪门,还有最近的并购案,所以一下子就传开了,警方只能重新调查。

    下午开盘益和商行的股价再次往下,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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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在这个跌29%这个点位,一直在吃进,股价稳住,慢慢上升,等回升到跌二十二个点,樊琪开始砸大单买入,益和商行以平盘收盘。

    股价来了一波过山车。

    下午收盘之后,樊琪跟同事一起在结算,她接到了电话,对过是周雅兰的声音:“琪琪,我回来了,谢谢你!”

    “雅兰姐,我马上来你家。”樊琪跟她说。

    自己不能跟她明说,为了解决岳韵薇这条毒蛇,这一关周雅兰必须得过,樊琪原本想要廖雅哲送她去周雅兰的别墅,廖继庆说他也想去看看周雅兰,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跟廖太说了这件事,特地说:“樊琪跟我一起去。”

    樊琪跟廖继庆说了自己白天的操作,既然周雅兰没有被警方扣押,明天益和还会涨一波。

    “就按照你说的做。”

    车子到一栋别墅前,别墅门口已经停了两辆车子,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站在门口,边上还有蹲守的记者。

    隔着铁栅栏门,周雅兰跟老太太在说话:“奶奶,林益和的死,要等警方出结论,你将罪名扣在我头上,未免太着急了。另外,我带孩子是我和林益和离婚协议里商量清楚的,是我放弃了诸多利益,最后得到了佑杰的抚养权。你现在不能以这个孩子是你林家孙子的名义要回去。”

    “周雅兰,姑且说现在警方没有下结论,你也没办法洗脱嫌疑,我不能让林家的孙子跟杀了他爸爸的嫌疑犯住在一起。”

    廖继庆从车上下来,走到林老太太面前:“林老太太,如果有证据表明周雅兰是杀林益和的凶手,那么她也不会被放出来,她只是利益相关人员,被传唤调查而已。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看到廖继庆,老太太再也控制不住,厉声喝:“周雅兰,你跟他旧情复燃了吗?你为了跟他在一起所以要毒杀我的益和吗?”

    樊琪走到廖继庆的前面,从包里拿出名片递给老太太:“林老太太,我们是耀华经纪行的经纪人,周雅兰女士是我的私人大客户,我们也受锦成集团所托,收购您儿子的益和商行。这是商务关系,因为我们的客户出了事,我们过来询问一下情况。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意投资股市,也可以来找我。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谁要你服务,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老太太怒气上来歇斯底里地叫。

    第85章

    ◎新进展很劲爆◎

    一丘之貉?樊琪承认, 而且她还是一只知情貉,反而周雅兰倒是丝毫不知情。

    周雅兰让保镖来开门,林老太太挤着要进去, 奈何被保镖挡着,她高声喊:“佑杰, 佑杰快出来, 跟嫲嫲走。”

    樊琪见一个半大孩子从里面走出来,林老太太招手:“佑杰,到嫲嫲这里来。”

    林佑杰到门口:“嫲嫲, 我相信妈咪没有杀爹地,我不会跟你走的。”

    周雅兰搂着孩子, 樊琪和廖继庆进来。

    他们往里走,林老太太喊:“佑杰,就算不是你妈咪杀你爹地,如果不是你妈咪勾结外人要害你爹地,你爹地也不会苦闷地去吃那些东西, 他也不会死。是她害死你爹地。”

    被周雅兰搂着的孩子,突然挣脱了他妈妈的手,冲到门口:“你忘记了, 是那个女人要绑我, 妈咪才决定要离婚的, 给那个女人让位子啊!妈咪一定要把我留在身边是她想看着我长大。”

    林老太太被孙子这么说,后退了一步,周雅兰过去搂住儿子:“佑杰, 我们进去了。”

    看见林老太太由强硬转成伤心, 周雅兰说:“奶奶, 请您节哀顺变。”

    樊琪跟周雅兰母子一起进屋去, 周雅兰跟儿子说:“这位是廖爷爷。”

    樊琪眼见廖继庆特别沉稳的表情非常精彩。

    林佑杰叫:“廖爷爷。”

    瞬间廖继庆又恢复了往常的沉稳:“乖。”

    “这是安娣。”周雅兰让孩子叫樊琪。

    “安娣好!”

    孩子叫自己阿姨,她跟周雅兰是平辈,平时也跟廖雅哲以平辈论处,这么一来廖继庆比周雅兰确实高一辈,廖继庆被称为“爷爷”,也没错啦!

    孩子上楼去,周雅兰让菲佣去准备晚饭,说:“傅老板刚刚走,真的很感激大家在这个时候给我的支持。”

    “应该的,这是你最难的时刻。”廖继庆说,“明天电视报纸恐怕消息会更多,你不要在意,在家等消息就好。这种事,一看就是他自己没控制量。”

    “我知道。”周雅兰点头。

    “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人,就算是一只狗一只猫相处这么多年也会有感情。但是你看赵家大房,就是儿子生了病,去找赵老板要钱,一分都没要到。有些男人冷漠起来,别指望他会念一丝一毫的情分,所以你没必要为他悲伤。”廖继庆跟周雅兰说。

    “嗯。”

    见周雅兰只是简单回答,廖继庆不想再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觉得自己真的是她长辈了。

    樊琪在周雅兰家里吃过晚饭,陪着她继续坐了一会儿,跟廖继庆一起离开。

    坐在车上,樊琪透过后视镜看廖继庆,廖继庆脸色不好。

    廖继庆见樊琪一直在看他,他扯出一抹笑容,说:“我在感慨,岁月不饶人,转眼我都被人叫爷爷了。雅哲这小子都二十六了,他就一点都不成熟……”

    樊琪知道他数落廖雅哲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港城这些豪门大族的父母有时候就是一点都不做个人。当时如果没有拆散廖继庆和周雅兰,现在可能是一对恩爱夫妻吧?

    樊琪回到家,洗了澡,上了床看新闻,都在追这个案子,记者把周雅兰和岳韵薇对这件事的反应片段放了出来。

    对比之下,周雅兰显得很平静,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岳韵薇则是痛哭流涕,哭到一口气可能上不来就要死了的样子。

    床头的电话铃响了,樊琪去接电话,这个时候必然是陈至谦打过来的,把严肃的事给说完了,跟他说:“雅兰姐让她儿子叫廖先生爷爷,我看廖先生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表情,我后来替他想想,也是哈!老公变成老公公,你说多郁闷?”

    陈至谦在电话那头笑:“确实挺惨。”

    “幸亏我这里就是老公公变成老公。”樊琪还觉得自己说话很好笑,发现电话那头不笑,才发现不对,立马认错,“等下我去默写你的生日一百遍。”

    电话那头的人说:“给我做减法,我的生日减去你的生日,做一百遍,我回来检查。”

    好小气!算了!这事是自己没注意,连忙哄:“老公,礼拜六能准时回来吗?”

    “怎么不想我回来?”

    还没生够气呀?樊琪继续:“老公又胡思乱想了不?老婆肯定想老公快点回来。”

    “是不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你再说我小和尚,我真明天去剃光头。”樊琪威胁,“你别以为我不敢剃,想当年我觉得自己一个月也不会出门几天,就剃了个大光头。”

    “别瞎胡闹!”陈至谦自家老婆的脑回路,大部分时间看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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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偶尔不正常起来,真给你搞出个新花样。

    这下他着急了吧?樊琪从他平时老是摸她的头发,就猜出来他其实更喜欢自己一头长发的样子。还想头发就不剪了,满足他对白裙子长发少女的幻想。

    樊琪跟他说了一句:“老公,么么哒!”

    “你晚上别等我,自己先睡。”陈至谦跟她说,把事情压缩了,只能坐最晚的一班飞机回来,到港城落地要十一点了。

    “好的,我香喷喷的,等老公回来吃。”樊琪这些天已经学会了港城报纸标题的精髓,不把话说清楚,专门往歪路上引。

    听她这么说,陈至谦心领神会:“知道了。”

    第二天樊琪去经纪行的路上买了报纸,除了博人眼球的“豪门前妻争夺控股权杀夫”这样的标题,昨天在周雅兰家门口的一幕也已经上了报纸:

    “林益和之子称曾被威胁绑架。”

    这条新闻就直指岳韵薇。

    也有新闻去头掐尾,拍了她给林老太太递名片的图片:“跟丧子之痛的老人开玩笑,樊琪没有一点良知。”

    果然,她一脚踏到交易所大楼门口,就被记者团团围住。

    有记者立马质问她:“陈太,是你昨天给林老太太递名片的吗?”

    “我在递名片之前,林老太太说了什么话?你能复述一下吗?说话总归有前因后果,不能因为丧子就给人扣谋杀的罪名吧?不能因为丧子,就给人扣旧情复燃的帽子吧?我递名片,是让她看清楚,我和廖继庆先生是以拜访大客户的名义去探望周雅兰女士,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樊琪回答。

    “益和股份昨日大跌之后又涨回来,是你操盘吗?”

    “涉及客户隐私,我无可奉告。”

    “益和商行的股价未来会怎么样?”

    “屁股决定脑袋,我站在周雅兰女士一边,我说益和会涨,你敢买吗?”樊琪往里走去。

    昨天益和商行坐了一回过山车,今天股价就平稳很多了,下探一个点之后,一直上下震荡,临近中午收盘,买盘开始涌入。

    在交易大厅的樊琪接到廖继庆的电话:“樊琪,可能林益和真不是单纯的猝死,岳韵薇还有林益和一直用的风水师被警方传唤了,现在新闻里说案情有新进展。”

    中午樊琪跟大家吃过饭,去廖继庆办公室,用收音机听午间新闻。

    风水师在回答了警方的问题之后已经出来,记者采访他,他说:“我之前就帮林先生改过运,一直告诉他要远离恶人,亲近善良的人,千万要多做好事不能做恶事,方小姐出事,我发现林先生被怨气附体,那时候益和商行还没被收购,他来找我,我再次跟他提一定要离开身边大恶的人,并且尝试给他改运,但是冤魂怨气冲天,我没办法。”

    “是方嘉敏小姐吗?”

    这位风水师摆手:“不多说了,各位要记得多做善事啊!”

    风水师的这一番话,扯出了方嘉敏之死,这下案情又变得曲折起来,不过林益和的儿子说差点被绑架,方嘉敏又是死在九龙城寨那个没有法律约束的地方,岳韵薇被传唤之后没见出来。

    樊琪参加了公司的庆功宴回来,晚上看新闻又有新消息,警方拘捕了一男两女,包括岳韵薇的契爷,还有两名酒吧女,这事的风向变了。

    电视新闻开始说是岳韵薇不满被分手,怀恨在心,所以杀了林益和。

    后面分析林益和分手的动机,林益和跟岳韵薇要分手,是为了跟周雅兰求和,能联合周雅兰的股份,保住孩童世界,这就牵出了,天钥电子游戏机新品发布那天,岳韵薇被保安拖出办公楼的事。

    忙碌了一周,周六樊琪睡了个懒觉,去领了纯新的驾照。

    周雅兰现在压力虽然减轻了,也不至于这个时候会出来健身,上辈子的老司机,这辈子新手上路的她,开车去健身美容院出了一身汗,开车去菜场。

    因为明天樊妈要陪着大舅舅大舅妈过来,事情比较多,她安排菲佣姐姐今天放假。

    陈至谦说是不要让她等了,自己还是想给他点惊喜,原谅她是个只懂吃,不懂浪漫的人,在想不出什么才是对他最好的时候,投喂食物就是唯一的选择。

    这里的菜场比之前那里的大了多,就是活禽摊位都好几个,海鲜也丰富了很多,不过陈至谦回来都很晚了,海鲜讲究新鲜就不买了,樊琪见肉档上的五花肉肥瘦相间很漂亮,买了一块,再想了一下,简单点,肉夹馍配上酸辣汤?

    买菜回家,炖肉发面都要时间,她去坐沙发上看电视,不知道那个案子有什么进展?

    打开电视,新进展很劲爆:“林益和欲杀前妻,岳韵薇怕兔死狗烹,先下手为强”

    第86章

    ◎陈至谦回家◎

    电视里援引警方披露的细节, 警方探员对被害人进行深入调查,会见了被害人的前妻、长期同居的女友和几位和被害人正在相处的女友,以及他的风水师和朋友。

    经过警方调查发现被害人近期在公司经营上出现问题, 一直在寻求帮助,在要求前妻与他成为一致行动人未果的前提下, 被害人意图找人杀害前妻, 以图能控制前妻目前持有的益和商行11%的股份。

    在寻找外界人士未果的前提下,被害人寻求其长期同居女友的帮助。

    根据其同居女友供述,被害人以注册结婚为诱饵, 要求她杀害其前妻,基于两人之前关系已经有裂痕, 被害人让她杀害他的前妻之后有可能杀她灭口。

    她权衡利弊,尤其是她认为如果被害人死了之后,她以两个孩子的名义问被害人的前妻索取更多利益会比问被害人要钱更容易。

    同居女友决定以分手费的名义问被害人要三千万和一栋楼作为报酬。被害人只肯支付一千五百万定金和一栋独屋,允诺另外一千五百万尾款会在事成之后给付。

    同居女友认为被害人不会再付尾款,决定动手。遂找了其契爷, 共同策划谋害被害人。

    同居女友的契爷熟悉被害人的生活习惯,找了被害人常去酒吧,常光顾的两位酒吧女, 让她们在被害人已经用了药的情况下, 给他加大了剂量, 造成自己用药过量死亡的假象。

    由此牵出另一桩方姓女星坠楼案件,在进一步调查中。

    警方公布的消息不够细,不会妨碍社会新闻记者和娱乐记者们共同的努力, 尤其是风水师要生意, 他甩出很多证据, 当然也完全隐掉了林益和是因为听了另外一位高人的指点才去找他的过程。

    风水师提供了完整的时间线, 林益和为什么会发展迅速?是因为他给林益和指点。他早就跟林益和指出岳韵薇这个女人是煞星,所以劝他趁早离开这个人。直到方嘉敏出事,他看见林益和厄运缠身,想要尽力帮他,没想到运势已经不行的林益和,还起了不良之心,要杀他的前妻,这样的前提下,自己哪怕再有本事也救不了心黑之人。

    樊琪看电视看得差点忘记发酵的面团。还是从外边回来的菲佣小雅提醒她,她才过来拿了面团做白吉馍。

    她烤好了白吉馍,锅里炖的肉也已经酥烂。自己先吃了一个肉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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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馍,酸辣汤材料准备好。

    家里有中央空调,樊琪又回到了上辈子那种生活,冷气开足了之后,洗完澡的她穿了长袖长裤睡衣,抱着大白熊下楼来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没有新消息就炒冷饭。

    昨天还在慷慨激昂骂樊琪给失去儿子的老太太递名片冷血的电视台,今天又把完整的片段放出来,比樊琪看到的更多,林老太太很早就去找周雅兰了,一直在细数她没有尽好妻子、儿媳、母亲的本分,是一个彻彻底底失败的女人,所以才会笼络唔住男人的心。而周雅兰一再提醒她老人家,她和林益和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段影像一出来,评论口风又转了,说林家人实在太毒。

    今天记者倒是不怕去打扰失去儿子的老太太了,跑去采访林老太太,去问她对儿子要杀前妻反被同居女友杀害有什么看法?

    林老太太整个人非常憔悴,拒绝回答问题。

    记者还在追问,岳小姐的两个孩子,不知道接下去打算怎么办?两个孩子失去了父亲,母亲即将面临蹲监。

    这对林老太太又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两个孩子既是她儿子的骨血,又是她杀子仇人的孩子。

    这真是一笔烂账了。

    樊琪看着墙上的挂钟,他落地了吧?

    她放下大白熊,去厨房把肉烧热,酸辣汤的材料煮开,等他回来只要勾芡下蛋液调味了。

    趴在客厅的窗边,看着窗外,看着偶尔亮起的车灯,等了十来分钟,见一辆车到了她家栅栏门口,车灯照亮了院子,她趿拉了拖鞋,打开了大门。

    陈至谦从车上下来,还在拿行李,就见她从里面一路小跑过来,拿着钥匙打开了铁门。

    陈至谦拉着行李进来,脸上带着笑,伸手揉她的头发,埋怨:“叫你先睡,怎么等到现在?”

    还好!这个小东西脑子没发昏,没去剃光头。

    樊琪抱着他的胳膊:“我在楼下客厅,看林益和这个案子,我跟你说……”

    陈至谦拖着行李箱,听她港城这几天最热的新闻,这一对蛇蝎男女终于可以落幕了。想起上辈子,他帮助周雅兰报仇,也不过是让林益和破产进监狱,周雅兰在报仇之后,了无生念的表情,实在是意难平。现在好了,干干净净地了断,周雅兰儿子也在,事业也有,一切都安好。

    他呼出了一口气,不仅是自己身边有了她,其他人也有了好的结局。

    进屋子,樊琪问:“闻到什么了?”

    “好香,你炖肉了?”陈至谦说。

    上一次满屋飘香是皮肚面,这是?

    樊琪笑:“你等着。”

    看着跑进去忙碌的她,陈至谦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出一条白金项链,挂坠是一个镂空镶嵌碎钻的凯蒂猫。

    他走到厨房间,樊琪正剖开白吉馍:“你吃两个,我吃一个,够了吧?”

    没听见他回答,她刚要回头,他贴着她的身体站在她身后,把什么东西挂在了她脖子里?

    樊琪摸着脖子里的吊坠,陈至谦给她挂好项链,刚要把锅里的汤倒出来,樊琪说:“哎呀!别麻烦了连锅端出去。”

    樊琪把肉夹馍放餐桌上,她跑进底楼的卫生间,打开灯,看自己脖子里多了一个秀巧的白金项链,上面有一个凯蒂猫的头。

    上辈子自己买了好多饰品,不过好像自己买的和他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陈至谦站在门口问:“喜欢吗?”

    樊琪点头:“喜欢。”

    “然后呢?”陈至谦问。

    “赠饰品之情,唯有以肉……”樊琪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看他笑得这么有风情,樊琪继续,“肉夹馍相酬。”

    陈至谦摇头,伸手敲她的脑门,她总是把不解风情当成幽默吗?

    樊琪拉着他的手:“快来吃,时间长了,肉里的汁水完全被吸收了就不好吃了。”

    樊琪打了酸辣汤给陈至谦,再把肉夹馍递给他,陈至谦咬肉夹馍,樊琪问:“是不是香喷喷呀?”

    陈至谦吃着肉夹馍,这就是她说的“香喷喷的,等老公回来吃”吗?

    这个“香喷喷”是那个“香喷喷”吗?陈至谦咬了一大口肉夹馍,吃着酸辣汤。很好吃!她又是等门,又是给自己做吃的,很感动,就是有点小小的不足。

    两人吃过东西,陈至谦拎着箱子上楼,进房间打开箱子,把一只穿着粉红裙子的凯蒂猫玩偶给樊琪:“洗过了。”

    樊琪抱着凯蒂猫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出来,坐在床尾凳上刷牙。

    陈至谦问:“你洗澡洗好了?”

    樊琪满嘴泡沫,没法儿回答,猛点头。

    陈至谦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去洗澡。

    樊琪发现一个问题,陈至谦进去洗澡了,她还没刷完牙,她含着泡沫:“等一下,让我刷完牙!”

    “我归我洗,你管你刷牙,有什么问题吗?”卫生间里有人这么说。

    也是!这里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小得一点点的卫生间了,这间主卧的卫生间比之前房子的卧室都大,里面干湿分离,可有一件事,淋浴房的玻璃是透明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淋浴房里的人,是她老公,樊琪告诉自己。

    她推门进去,陈至谦刚好转身进浴室。

    樊琪看着浴室里背对着她的男人思考,他现在放得很开吗?

    陈至谦调节好水温,转身过来,见樊琪立马背过去洗漱。

    长条形设计的卫生间,镜子刚好对着淋浴房,所以她背过去有什么用,在雾气腾腾中,他依然看见老婆脸涨得通红,把水扑在脸上,快速抹了抹,用干毛巾擦了脸,跟兔子似的拉开门对他说:“你慢慢洗。”

    关上卫生间的门,樊琪摇头,某人太放得开,一点都不像那本书里描写得那样禁欲。

    樊琪打开电视抱起凯蒂猫坐在被子里摸着脖子里的吊坠,正在懊悔,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美人出浴,为什么自己要跑出来呢?太不划算了。现在再进去就不合适了。

    陈至谦洗好澡,吹干了头发出来。

    樊琪看着头发贴在额头的男人,充满了少年感。啧啧啧!谁能猜到,这么嫩的皮囊里住着一个老谋深算的灵魂,这种散发成熟灵魂香气,却又是少年体魄的男人,真香!

    陈至谦回头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港城有午夜剧场,不是放恐怖片,就是放风月片,此刻放的正是一部集风月与恐怖于一体的影片。

    故事脱胎于《聊斋》的《画皮》,里面画皮正在和书生拉扯。

    “看得很入迷?”陈至谦过来坐床上。

    樊琪一个激灵,她清醒过来,真的看得太入迷了。这个时候电视里恐怖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哎呀!电视里在演什么?画皮伸出黑长的指甲,露出了两米高黑黢黢可怕的样子,樊琪连忙往陈至谦怀里钻。

    她问:“好了没?”

    陈至谦摸着她的背:“好了。”

    她转过身来,看画皮已经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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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的模样,不过正在舔着嘴唇上的鲜血,她继续闭上眼睛:“陈至谦,你把电视机给关了,咱们睡觉吧!”

    陈至谦下床去关电视机,樊琪钻进被子里,脑子里全是画皮的那个画面。吓死了!吓死了!闭眼睛快睡觉!

    陈至谦过来,发现她的睡觉,完全不带歧义,是真睡觉?

    “樊琪。”

    “嗯?”

    “你做的一百遍减法呢?”陈至谦问她。

    第87章

    ◎见到姆妈◎

    都下半夜了, 他问这个?不过樊琪心虚,她那是随口哄老公的,难不成还真做作业?

    “老公, 眼睛好酸!睡觉了好不好?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樊琪闭着眼睛说。

    “我认为,你对现实的认知不正确。你必须把我们的年龄差认识清楚, 上辈子是上辈子了, 如果连上辈子都算,那人投胎转世,是不是要算上几千几万年?”

    樊琪认为这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好纠结。人啊!越是撇清什么?就越是在意什么。

    本来想要睡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如何能消除他的心结?

    深夜电视台很放肆, 人的思绪也很放肆,脑子里是刚才在浴室里的画面。樊琪想出一个一举两得,既能满足自己的某些不良想法,又能消除他心结的好办法。

    她转身过来趴在他的身上:“减法我没做呢!你知道我这个脑子,非常纯洁, 对数字的概念,数字就是数字,完全不会联想到其他地方。到时候写了一百遍, 在我看来就是做了一百遍小学生数学题。所以呢?就想等你回来。追究事物本质, 把这个数字, 跟你这个人和我这个人,完完全全地联系在一起。让二十三岁青春正健的你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所以我有个想法, 你想不想听。”

    陈至谦知道, 她这是完全在瞎扯, 人家这么说了, 给她机会:“说来听听。”

    樊琪贴在他耳边:“我要看着你,在你身上做一百遍数学题。”

    她还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至谦脸一下子爆红,问:“你想怎么做?”

    樊琪已经用手指在他喉结上划拉,嘴里念着他的生日,念完拉着他的手到她脖子:“你在这里写下我的生日,然后一步一步往下,写满一百遍,就是猪脑子都能记住了。”

    真是个小混蛋!她怎么能想出这么个主意?

    其实哪儿需要写一百遍?只要几遍……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樊琪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爬上了床,抖抖索索地穿睡衣,陈至谦靠在床头,手刚刚贴上她的腰,樊琪吓着了,连忙讨饶:“老公,我知道你年轻气盛,风华正茂,朝气蓬勃,年轻力壮……”

    听她背成语,陈至谦笑着收回手,她想哪儿去了。

    樊琪穿了睡衣,钻进被子里,被他抱住,他问:“为什么穿长袖睡衣?”

    穿长袖长裤,手臂和腿上隔开了一层布料,不太舒服。

    “哥哥!家里空调制冷有多强你不晓得?我洗好澡在楼下等你,不穿长袖,等着感冒吗?”樊琪想起当初,她嗤笑一声,“我又不像某些人,当初房间那么热,还穿长袖……”

    被老婆扯出当初的窘事,陈至谦低头堵住她的小嘴,樊琪用仅剩的力气推他,他放开。

    “老婆再好吃,你也得有点儿节制。明天……哦不,已经是今天了,你养母兼丈母娘来了,她要是看见我萎靡不振,你说她会怎么想。”樊琪问他。

    看把她吓得,陈至谦抱着她:“睡觉。”

    这下是没有任何其他含义的睡觉了。

    幸亏周日休息,能结结实实地补觉,樊琪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大约陈至谦这几日连轴转,又回来闹腾了她半宿,这会儿还睡着,樊琪从床上坐起来,陈至谦也起来:“我们先去给舅舅舅妈添点日用品,睡衣拖鞋毛巾什么的,其实还要给舅舅舅妈买几件衣服,他们去的是私立医院,你知道这些地方真的只看衣衫不认人。再去买点菜,舅舅舅妈连岛都没出过几回,估计吃不惯小雅做的饭菜。”

    “衣服不着急着买,等舅舅舅妈过来之后,量了尺寸,我让WO送几件过来就好了。”樊琪穿着衣服说。

    “好啊!”

    两人下楼,菲佣给他们做了牛丸粉,早餐和中餐合并了,吃过之后,开车出门。

    “你也去买辆车?”陈至谦问樊琪。

    “我也这么想,舅舅在这里看病,你没空接送舅妈和我妈的时候,我可以接送。”樊琪转念一想说,“不过这个时候挺忙的,也没空去买车,廖雅哲有三辆车,我见他平时轮着开。要是你抽不出来空,我问他借一下,等舅舅开过刀,大家都放心了,再去买?还有,怎么样才能把港币兑换成人民币,我妈这次过来,我让她把钱给带回去,让她先给哥哥买房。”

    “内地缺的不是人民币,是美金。现在官方汇率1:3.4,但是出国潮刚刚开始,尤其是上海这里出国潮开始,私人很缺美金,但是国家本身外汇就少,所以兑换很难,就有了官方的1:3.4和民间的1:8,甚至1:9,我们港币兑换美金让姆妈带回去。”

    “这样不违法吗?”

    “国家一直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实行价格双轨制,现在很多东西价格很混乱,国家也在摸着石头过河,对这些基本上不管控,上辈子到九四年就索性一步到位,进行价格闯关,汇率直接贬到1:8.7,跟民间市场价格统一,内地产品价格直接放开,这个市场就自然消失了。所以不做专业倒卖的黄牛,自己的那点兑换,没事。”

    “哦!”

    “希望阿远能跟内地的经济专家研究出比价格闯关更加温和的方式,你知道一夜之间价格放开,挺险的。”

    对上辈子的樊琪来说这段历史只是书本上寥寥数语,现在听陈至谦说起来,却是惊涛骇浪。

    陈至谦感慨:“所以后来内地用四十多年时间,发展到能让美国打贸易战很不容易,中间有多少的曲折?”

    “嗯。”也许只有他这样完整经历国家飞速发展的人,才有深刻体会吧?

    到了商场,两人一起下车,樊琪抱着陈至谦的胳膊,觉得老公很高大伟岸,她决定仰慕一下。

    进商场,她要往楼下的超市走,陈至谦却拉着她往楼上去。

    “去超市啊!不是给舅舅舅妈买日用品吗?”

    “买睡衣。”陈至谦说。

    “舅舅舅妈和我妈的睡衣就那种棉布的就好了,超市里有。”

    “楼上去。”

    他想买贵一点的?也行。樊琪被他拉着进一家内衣店铺。

    倒不是她不舍得给长辈们买贵的睡衣,这家的睡衣买了给长辈们,他们都不会穿,因为都性感路线。

    她拉着陈至谦:“这家不合适。”

    陈至谦已经到睡衣区域,挑了两套吊带真丝睡裙加上睡袍的套装。一套米色的里面睡裙深V,一套藕粉的里面睡裙高开叉。

    樊琪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给她挑的,她站在那里看他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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