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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第九章(第2页/共2页)

没从兔子精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当机立断:“没错,和你们长老说一声,这个人我们要了!”

    守在门外送饭的弟子闻言差点没腿软坐下来,以为这是被劫狱了。

    因为伤疤可怖,借白绫不示于人前的燕无争从女修出现过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被她手指轻拂过眼上疤痕的时候不受控制地颤了颤眼睫。但仍没有躲开。

    盛梳见状更加满意了。

    原来只要给自己行为一个正当的借口马甲就能同时出现,她就知道天道不会给自己留bug。

    杜无悔神色更怒:“他再怎么罪大恶极也是我们宗门首徒,你们这是要挑衅我们万剑宗吗!你等休要再胡言乱语!”

    盛梳却伸手。

    燕无争脸色本也极为苍白,身上各种伤换在凡人身上早就是尸骨一具了,但他也不知能不能站得起来,仍然缚着眼打坐着。白绫被取下后眼伤显得更加可怕了。

    对于其他人极为可怖的伤口在女修平静无波的眼神里仿佛却只是寻常伤疤一块,她甚至略有些好奇地再度摸了一遍。

    燕无争下意识偏头。

    杜无悔惊怒,见盛梳如此挑衅,想要动手,但所有动作都僵在那一句话里。

    盛梳稀奇(假装)看着燕无争身上的金色符咒:“你们仙君同意了。”

    话音刚落,锁魂咒一阵发亮。

    燕无争眼睫微颤,过了半晌之后,挺直的脊背微屈,平静地收回手。

    何为锁魂,将神魂禁锢在躯体之中,任人驱使名为锁魂。

    那位高高在上,已经是修士巅峰,却还是这样把持着燕无争的神魂,让祂的灵力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他破碎的丹田和经络中游走,为祂改造这副剑骨所在的躯体。

    所以燕无争不能拒绝。

    飞舟上掠过一阵风,杜无悔却觉满身冷汗,心中更是惊痛难言,哑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甚至想,若是燕无争真的是自愿入的局,那么从天子骄子如今沦落成天生剑骨的容器,再到可以被当做玩意一般舍给其他人炼药的药人,这等落差已经早已不是什么从巅峰坠落云端。

    他是一脚踏入了地狱里。

    盛梳都不用那位仙君解释,甚至杜无悔也不用那位仙君解释,都知道祂会用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卜算不精的小师妹口吻闲散,越发衬得燕无争如今被随意舍了像个物件了:“你背叛宗门,打伤长老,哪怕是为了偿还也合该以身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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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仙君答应,是应该的。”

    燕无争神情没有波动,只是侧头,一缕发丝浸在黏连衣服的血色里。

    杜无悔才发觉此人上飞舟之后不仅一口饭食未食,血也在一遍遍地浸透他的剑骨。

    他能做的不过是忍受着灵力抹去他天生剑骨上的神魂印记,直至最后剑骨再无所属。

    他的躯体也被他如今承受不住的灵药消融,最后沦为彻底的法器。

    所谓炼化,不过如此。

    杜无悔张嘴想说话,但不知是那位仙君布下的锁魂咒降临,还是燕无争的默然让他竟眼眶发痛不知该如何反驳。

    但他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将人带走,说不出一句话。

    末了半晌才想起来去追,但是被师尊。

    身为被打伤长老之一的真人挥手掀开。

    他爬起来,却见他们也教习过燕无争的师尊手指颤抖地背过身去。将他困在阵法里。

    杜无悔终于明白那日程云为何声音会那般凄厉:“师尊!”

    长老语气冷硬:“仙君之言,不可违背。”

    杜无悔霎时间胸中剧痛,想起自己对燕无争说的。宗门为此筹备已久,谁也不希望功亏一篑。

    他知道宗门想要对付仙君,也知道万里海一去,他不沦为被那位仙君抛弃的法器就是被彻底炼化,左右逃不过一个死字。

    但是他在那一刻想到的仍是不能惊动那位仙君。

    所以锁魂咒亮起的时候,这位在神魂课上能以剑骨凝实魂体,扛住师尊灵力拷问,引得弟子艳羡的大师兄,在面对锁魂咒的时候,强大的神魂竟然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什么神情都敛去了,然后在众人错愕的时候安静地接受了锁魂咒的禁锢,做了所谓的药人。

    他听了杜无悔的话,没有惊动,反抗那个女修半点。

    覃清水也不知道小师妹这次算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真的要到了看管燕无争的法阵灵器,和说明玉牌,就发现对炼药什么的都不热衷的小师妹竟然已经关上了门,而且布下了结界。

    一看就是对自己新算出来的这个试药药人极为感兴趣。

    她有心想劝解师妹几句,但想了想,倒也没有说什么。

    相处这么久,她还是很明白,小师妹虽然个性有些古怪,但为人还是很好的,不会轻易对人做什么。

    而且燕无争和程云所说的那个师兄,经历似乎有些类似。

    她得好好查一查。

    房间里面,个性古怪,为人很好的盛梳已经扑上去脸对脸。

    太好了,不枉她费心谋划,终于把马甲带出来,出差也能和马甲贴贴了!

    燕无争贴心地擦去她沾上的血迹。

    他的伤还没好,主要是灵力不够用,只能委屈他了。

    所以拿白绫把眼睛挡了挡,但现在白绫已经被本体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无争马甲还垂着眼睫,瞳孔里的红色伤痕压根遮不住。但是嫌弃是别人的事,自己是不会嫌弃自己的,她只会觉得好痒,好想戳一戳。

    两个人对视一眼。

    本体:不能摸。

    马甲:摸一下。

    两个人挣扎了一下,就跟大脑跟长了倒刺的手说,不要再拔了,再拔会疼的,但手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犯这个贱,而且马甲和本体还隔了一层,这种不能摸但还是想摸的愿望就更强烈了,于是盛梳和马甲相对寂静了片刻,还是开始。

    盛梳:就戳一下。

    燕无争:疼。

    盛梳沉默地收回手,片刻之后,再戳一下。

    燕无争:疼。

    盛梳跟着打抖:是有点疼。

    拔完倒刺,不是,检查完马甲身体状况之后盛梳开始给燕无争梳理灵力。

    燕无争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把流出来的血擦去并且自然地伸手要本体安慰了。

    杜无悔觉得看到燕无争的盛梳看待他像是在看待个物件,实际上当时盛梳内心里的心理活动还真是:我该怎么把这么大一个自己运过去呢?

    虽然有卜算为理由,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是想到试药的借口才灵机一动,想到了用马甲来试药。虽然炼药的是主角团,但是算出来需要找到燕无争的是自己啊,只要马甲到了自己身边,想怎么运作都没关系吧?

    至于其他人脑补的,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难道还真的会拿自己的马甲试药吗?

    等等。盛梳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因为他们灵力不足,暂时没办法治好的马甲,沉默了。其实也不是不行?

    燕无争开始动弹,本能地不想吃药,但听到本体说这是他们灵石的一个重要原因,瞬间又“啪”的坐下,熟练地擦掉眼尾渗出来的血,不动了。

    燕无争:要吃几颗?

    盛梳本体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卦修,其实就是算命的,但她的卦不是很准,每次只能信一半。而且她的身份还不简单,好像是一个隐世家族的大小姐,潜伏在主角团中,等把主角团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就反水来着。

    但剧情距离太久远,盛梳有点记不清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因为她在主角团里,还要隐藏身份,养四个马甲,所以她和她的四个马甲,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其实都是穷光蛋。

    别的不说,就仙君马甲那个云天秘境每天维持需要的灵石,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关键是,还不能停。

    所以她看起来游刃有余,实则早已捉襟见肘,否则也不会改变人设加入主角团坑蒙拐骗,不是,挣钱养家。

    但是她的炼丹技术修炼得很不到位,每次只有主角团开张的时候才能进项一点。这次趁着圆佛宗盛会,她准备多炼点丹卖。只是原来她只有两只手,现在她和马甲加起来有四只。

    仙君马甲蠢蠢欲动:我也想来。

    盛梳迟疑。

    仙君马甲矜持:可以压制修为,三倍开工。

    盛梳:准了。

    于是三个人在盛梳的厢房里鬼鬼祟祟,贴贴蹭蹭地开始流水线上工,燕无争因为buff在身暂时吃不死(?),承担了最重要的试药工作。

    盛梳递一颗他吃一颗,递一颗他吃一颗,仗着自己手受伤了暂时没办法良好运转,还从背后把下巴搁在盛梳肩上,伸出手妨碍自己工作。

    盛梳拍他手:“别偷吃。”

    燕无争:“刚刚的断肠草好吃。”

    盛梳:“这个药性很毒的。”

    但是她拦住了燕无争马甲,没有拦住仙君马甲,燕无争咬住,蠢蠢欲动的马甲已经一人偷吃一根咽下去了。

    片刻后,燕无争口吐黑血,仙君马甲蹙着眉,都因为难受得本能找本体贴贴。

    稍不留神马甲就中毒了的盛梳:......

    盛梳没忍住,打了自己和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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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甲一下,心痛不已:叫你贪吃!

    然而下一次从储物袋里捡到断肠草,一人两马甲还是:吃,不吃......还没纠结完,动作快的马甲已经帮自己完成愿望了。

    盛梳就这样一边投喂自己的马甲,一边感觉到他那里传来的饱腹感,双开服务器若有所思地回忆着哪些丹药味道还可以,可以当零嘴用,哪些丹药虽然味道不好,但是止血效果还可以。

    这个燕无争马甲最有发言权,他全程都在一边面不改色地捏清洁咒,一边尝试各种丹药的味道和疗效,最后面不改色地下结论:

    断肠草最好吃。

    盛梳不知道该不该问自己马甲到现在伤没好到底是之前还是现在弄的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三开开累了的盛梳和马甲才开始整理厢房。

    因为他们是试药,偶尔也会突发奇想改良一下配方,这个想着多加一点,那个想着多加一点,再转头的时候,两个马甲已经把整个储物袋扔下去了,所以炼丹炉和厢房被他们弄得颇有些乌烟瘴气。

    盛梳也叹气决心再也不让马甲做有关非精准定量的活。

    倒不是马甲操控得不好,而是三开难免导致多加一点变成多加亿点点。

    这就好比做饭。她现在觉得加这么多就够了,过了两秒再抖两下,马甲也这样,叠加那就是翻倍状态,再好的控制水平也兜不住。

    盛梳把东西收起来,顺便拍马甲手,阻止他们偷吃炼好的丹药,然后互相清理了一下衣着,无情地让仙君马甲回去睡觉之后,给燕无争捏了一个清洁咒然后贴贴。燕无争忽然开口:“想吃断肠......”

    盛梳一把捂住,正色:“下次换临渊马甲来试药。”

    他年纪小,食量肯定小。不会勾得本体和马甲都开始想念夜宵。

    燕无争失落地垂下眼睫。

    飞舟已经正式进入了仙山区域,因是夜间,白日显得灼目的强光也弱下来,但仍然十分明亮,有如实质化的霜雪,铺在足有一座城镇那么大的飞舟表面,也透过轩窗,落在燕无争和盛梳身上。

    他们本来只要有一个马甲睡觉就够了,不会觉得疲倦,但索性现在没什么事,盛梳就让燕无争马甲睡了,自己安然地欣赏明亮的月色。顺便顺手给马甲擦擦血。

    本体和马甲都在漂亮的月光下陷入了甜美的梦境中。

    盛梳还采购了一些丹药,几乎全炼完了,本来正在正色告诉马甲,等工作完再贴贴,也不许玩头发,不然会影响工作效率的时候,厢房门响了。

    房间外推推搡搡,片刻后才安静下来,覃清水咳了一声:“师妹。”

    盛梳恍然若梦:“现在几时了?”

    覃清水默了一会儿:“已经是第三天了,师妹,你要不还是出来让我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吧?”

    里间推开了门,覃清水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师妹异于常人,不一定真的能将人照顾好,但看到厢房内躺着的人,还是转头:“你把人整死了?”

    女修抱着个乌龟壳:“怎么可能!就是让他多吃了些,睡着了而已。”

    里间马甲默默地偷吃断肠草,盛梳掐了一下自己手背,让他手指蜷曲了一下,以示警告。

    马甲默默地把断肠草放下了。

    覃清水揉着额头:“师妹,丹药是不能随便喂的。”她正欲给师妹讲解,看到满地狼藉,和明显炸了的炼丹炉,心中迟钝地窜起危机意识。

    师妹不会真的把人当成药人了吧:“要不你还是把人交给我吧?”

    “不行!”女修:“他是我算出来的,我必须守着他,看看他有什么秘密!”

    覃清水是知道小师妹卜算不精而且是个半吊子的,但见状还是沉默,有些担心这位万剑门叛徒大师兄的安危。

    被女修摇龟壳说了半晌才勉强道:“好好好,应道友追上来之前我都不会阻拦你。但是。”

    她严肃了神色:“即便他罪大恶极,你也不能真的对人用什么,明白吗?”

    女修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是想问为什么万剑门和燕无争本人都答应了还是不行。

    覃清水沉默片刻:“这些日子我也探听一些,之前来找你问的程云,似乎就是把他当做了兄长,信了抹消命缘那些话。”

    她皱眉,没说的是,哪怕程云那日说的确实有些并无记载,而且自相矛盾,但她还是和程云一样,对这话竟有些不自觉信了两分。她不愿放过任何残害无辜的坏人,却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而且,万剑门宗门上下的态度着实是有点奇怪。

    前几日她客气地回绝了想派个人来监管燕无争的万剑门,却发现为首的弟子似乎是一脸敢怒不敢言,最后是红着眼睛回去的。

    如此,倒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叛徒,而像是仍然把他当做宗门的大师兄。

    覃清水不敢冒险,细细叮嘱,女修自然是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对他比对自己还好。”

    覃清水:“这,倒也不用。”

    语罢,倒也不再管了。毕竟燕无争不是真的等闲之辈,真的受伤了也不会不说......吧?

    燕无争被神算阁的人带走,并且充作试药之人的事,在飞舟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但大部分人还是认为,燕无争残害同门,有此造化是他罪有应得,唯有修为高一些的一等弟子那边,几乎是阴云密布,每个人都知道燕无争的事恐怕并非那么简单,也每个人都不知该如何阻止。

    只是每次见那女修大肆采购一些低价丹药,便忍不住按住剑,咬牙几番,想起长老说起,还是退下了。

    这日覃清水还在教育盛梳不要太吝惜灵石,虽然有些肉痛,但是:“我等为万剑门长老炼药,是做的长久生意,小师妹何必如此节省?这些丹药粗制滥造......”

    她话未说完,意思却明显。

    盛梳:“这不是他身体不好,只能吃这些。”

    覃清水:?你怎么知道他身体不好的?

    覃清水面露警惕:“你又给他吃了些什么?”

    盛梳:“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断肠.......”

    话音未落,她心中就猛地一跳,迅速起身。

    酒楼被剑气袭击,一瞬间将他们面前的桌子斩去二分之一!

    覃清水豁然起身,一直在和其他修士聊天的刀修也骤然现身,神情不善地看向来人。

    但程云眼尾赤红,剑气缭绕几乎蕴藏了杀机:“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跟上来的应沧澜也皱眉。

    他出关之日接到传音说他们提前上了飞舟,又遇到程云师弟,原本打算一路前行,却听说他闭关这段时日,发生了不少变故,程云师弟原本极为稳重,听闻飞舟启程,脸色骤变,竟然不顾剑气凛冽贸然追赶,不过两日便追上了飞舟,听闻师妹他们谈及丹药,还出手伤人。

    他也只来得及拦住程云:“师弟,冷静。”又看向覃清水等:“你们适才在说什么?什么用药?”

    覃清水摆好架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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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解释,最后说:“万剑门答应了给我们试药,今日也是来交换第一批药物的。”

    程云闻言,杀气化为了实质:“你们竟敢!”

    杜无悔立刻高声:“程云!”他又惊又怒,赶忙拦下:“你疯了!”

    程云的剑陡然调转剑锋。

    杜无悔这几日明知燕无争在试药,心中懊悔却不能打扰宗门大计,已经是煎熬无比,乍见程云瞳孔猩红,也是心中一跳,说不清道不明的惊痛让他面对程云竟然有些视线躲闪,也不知自己在心虚惊痛些什么。

    “你不是说削骨是他罪有应得被仙君惩戒也是理所当然,除了这些便不会有别的了吗!”

    程云身边剑气暴涨,越说声音越凄厉:“你们竟敢拿他去试药,你知不知道这样他会彻底成为药人,来日哪怕剑骨不能脱离也不可能不被炼化!”

    杜无悔高声:“程云!”

    他心中何尝不是懊悔翻涌,但是如今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们不能戳穿那位仙君,否则可能会打草惊蛇,因而明知自己站不住脚还是厉声:“这是仙君决定,轮不到你在这里叫嚣!你快回去!”

    “回去我再细细向你解释!”

    他这话已经是明示。宗门和燕无争竟然已经到这步,难道要功亏一篑吗?

    杜无悔不知,他心里甚至已经在隐隐认同燕无争是知道宗门筹谋才默默配合这一件事了,但即便他不认同,燕无争为了不引起那仙君警惕,一连被试了三日药也隐忍下来,不也证明他知道宗门在等什么吗?

    杜无悔根本无法像前几日一样无动于衷,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让燕无争解脱。

    可是程云却不听。

    他只觉浑身如坠冰窟,这几天闭关好不容易看破的心魔,又卷土重来。他眼前一片血色弥漫,声音更是凄厉之至:“解释?什么解释?”

    “不论他有何错,他也曾是你们师兄,曾教习你们剑术,更让你们其中一些人可逃脱灵兽魔爪,可你们竟然为了折辱他将他送给旁人试药,他是器物吗!竟被你们这样对待,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他!不论今天你们说什么,我都要将他带走,再不受你们折磨!”

    飞速头脑风暴想办法的盛梳,和暗地里偷吃断肠草的燕无争同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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