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也无奈摇头。
萧元河:“……”
他总觉得被烦人的赵笙笛盯上了。
所有人都知道,赵笙笛的手段多,是皇帝的一把刀。
卫娴端坐在屏风后的喜床上,隔着屏风的间隙望向他们,果然,赵笙笛行礼之后,走得干脆利落,那些跟他一起的人也走了。
许久,萧元河冷哼一声,转身进殿,绕过屏风,拂过珠帘,直直朝床边走来,站在她面前,低头盯着她看。
“怎么?”卫娴一头雾水。倒是快掀盖头啊,头冠好重压得她脖子都快断了。
“赵笙笛怎么认识你?”这句话里没有怒气,单纯只是好奇。
卫六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你快掀盖头我就告诉你。”卫娴端正坐着。
红烛摇曳,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低头,一个仰头,都不服输。
萧元河突然低笑,伸手直接从她头顶把盖头拎起来,下一瞬他动作一僵,差点捏不住那张薄薄的红纱盖头,心猛然跳得厉害,他掩饰似地转身将盖头放在床边的黄花梨翘头案上。
卫娴自己把头冠取下来,手扶着脖子转了一圈,“总算轻松了,累死我了。”
取完头冠,看到萧元河背对着她站着,纳闷地问:“你站着干嘛?”
萧元河沉默不语,也没再问她怎么与赵笙笛认识。
她指着屏风边上的矮榻:“你睡那!”
“凭什么呀?”萧元河总算缓下自己的心跳,回过神来,“这是福王府,本王才是这的主人。”
说完又得意起来,笑得十分欠揍,俊脸因为饮了酒而微红,喜袍更衬得他丰神俊朗,有几分痞气,又有几分贵气,束发的玉冠雕工精致,瑞凤眼中笑意满满。
“凭这个呀。”卫娴抖了抖手里的纸张。
合盟章程写着呢。
当初,因为六皇子中毒,卫娴介绍他们看神医,那时候,她就使了个心眼,而萧元河当时对她有几分感激之情,什么都答应了。
“白纸黑字呢,王爷不会想赖账吧?”
这回轮到卫娴得意洋洋,“也是,有的人呢,对别人要求一大堆,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
萧元河脸一红。他倒忘了这一茬。
卫娴见他脸红,起身走近打量,啧啧两声,还没等她再说话,萧元河就捂住她的嘴巴,手指竖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时候,卫娴也察觉到有人在听墙角,她眼神示意萧元河快把她放了。
两人搂在一起,萧元河灼气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还带着淡淡的酒香,令她不由得微微颤着。
不过,他们没培养出默契,萧元河看不懂她的眼神,低头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有几批人,看来,我们得演一场戏。”
灼热带着酒气冲刷耳廓,卫娴脸颊发烫,用力挣脱,瞪大眼睛站在床榻边,压低声音:“演戏就演戏,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不靠近怎么作戏?”萧元河突然喘了一声。
卫娴一手抵在他胸前:“停。”
同时轻哼一声,那声音婉转娇媚,能让听到的人酥掉半边身子。
寝殿所有的窗下都有几道身影,他们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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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又互相对视。
窗纸上烛火摇曳,声音断断续续,有个人大着胆子戳破窗纸望进去,只见红纱帐动,帐中人影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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