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待师尊醒来,霍群亲自上月栖山请罚,此事因霍群一人而起,是霍群违背了宗规,师尊亦不必于心不忍,弟子心中自有考量,况且,我早不是那个在外惹了事就往师尊身后躲的霍群了,师尊…”
江横死前朋友都没几个,穿书后多了个死心塌地的小徒弟,此刻闻言,心中也忍不住多了份感慨。
只可惜,《九州剑仙录》这文里的主角叫谢辞。
不叫江横,也不叫霍群。
纵天赋异禀,少年时惊才绝艳,又如何?
大家都是炮灰,炮灰何苦为难炮灰。
霍群跪了一个时辰,磕了三个响头,离开了寝殿。
没一会儿,门又被人从外推开来。
江横方合上眼准备小憩,给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吵醒了。
这声音很熟悉,江横脑中下意识浮现出闻修白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
空气里飘来淡淡的烟味,掩过了寝殿内燃着的冷梅香。
江横眉心一跳,想到了星云观里酷爱吃瓜拉偏架的三人组——掌门师兄,气宗师兄,雅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4、04
弦宗师姐。
原文中,这三个人都是狂拽炫酷吊炸天的时髦人设,不争不吵最多有事没事凑在一起吃吃瓜拉拉偏架,遇到江横和谢辞闹矛盾,这三人组二话不说站江横,搬出长泽圣尊的遗言强势拉偏架。
至理名言:小横不懂事,师弟你让着他一些。
书中也没解释,为啥这三人组爱好拉偏架,大概是作者为了突显出主角在师门被师兄师姐冷落,最后一路逆袭打脸这群人。
江横甚至还留评质问作者:非要设计一堆无脑反派来衬托辞宝的美强惨吗,能不能换个花样。
现在,四肢剧痛的江横只想跳起来给自己两个大耳光!还好有这三人组,以后摆烂养老全仰仗师兄师姐了。
这时,一支挂着玲珑石绿流苏的翡翠云烟斗拨开了乌月纱帐,细长的烟杆,飘出淡白色的烟雾,一股兰草幽香飘入了江横的鼻尖。
江横只看见拿着烟斗的手,纤细白皙,肌肤娇嫩,是女人的手。
“哟,醒了?”纱帐隔着女人慵懒的笑声,随即烟斗一甩,玲珑石绿流苏卷起两层乌月纱,如浩瀚松软的云层,被风一吹就散。
江横看见来人。
闻修白他见过,依旧是一身玄色道袍,手里拈着一段碧绿药草和两枝不认识的紫叶花。
手持烟斗的女人是雅弦宗宗主萧翠寒,美艳昳丽,红衣照人。
在两人身后是一位嘴角带笑的年轻人,湛蓝锦衣,宽袖窄腰,身披鲛绡织就的星宿道袍。这人浑身上下都隐隐散发着一层若有似无的光采,仿佛是成了仙的神。
牧云生。江横心中念出他的名字。
这三人,除了拉偏架这一处黑点外,放在修仙界,各个都是传奇。
套用原文底下的评论:沾花惹草闻修白,戒烟大使萧翠寒,宇宙宅男牧云生。
江横躺床上,动了动嘴皮子,声音虚弱地跟三人打过招呼。
“此回让小横受苦了,”闻修白语重心长道,“这回是小师弟不对,师兄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江横情急,却不慌不忙道:“此事与谢师弟无关,是我主动要与谢师弟切磋,怎可怪他?”
“呵,”萧翠寒一双妙手涂着凤凰丹蔻,当着江横的面舒坦地抽烟,吐出一口白雾,吹了个圈圈。
她懒懒地垂眼,无奈又宠溺地说道:“又来了。”
江横:???
她什么意思,什么叫又来了?
原主说话一股子绿茶味,阴阳大师,但是我不是!我说不怪谢辞就是真的不怪,不是为了示弱让大哥大姐为我强出头啊!
闻修白看向萧翠寒,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小横,出了事总爱往自己身上揽。”
萧翠寒继续吹烟圈,抽空回了句,斜睨了眼床上苍白病弱的年轻人,“安心躺着吧,谢辞那边自有我们三人替你教训他!”
末了,她摆着烟斗,随口问了句,“云生,你说呢?”
牧云生一副自来熟的姿态,在窗边紫檀小桌上架起了自己的小茶炉,从乾坤袋里摸出了香茗和雲池冻泉、茶盏,恰对着窗外风.光正好的一树梅花。
他拈指成诀,一挥一引,灵光浮现,招了梅花甘露入壶,煮起好茶。
事了,他用帕子擦净玉手,望向萧翠寒等人,音色温润如泉,“话说小师弟一剑将小横捅上了天,摔下来时白玉坪都给震碎了,这?”
话音一顿,牧云生拍了拍手,自顾自地惊叹道,“好大的本事呀!”
“你说的这事我也听说了,”闻修白爱品香茗,闻着香气坐到了牧云生对面,将手中的紫叶花插.入桌案上的瓶中。
“小师弟这一剑捅破了九重天,精炼千年的昆仑玉都抵不住的剑势。”
牧云生抬眸,接话:“据说那剑气来自明御圣剑,无匹神威,差点就将晓云峰夷为平地了。”
“可不是吗,师门不幸,星云观险些遭此大劫,”闻修白颇为感慨,点点头表示认同,“明御是素怀神君飞升前锻造的最后一把圣剑,自是继承了神君之力。小横能活下来实则不易,处处退让不显真招,反倒是小师弟此事鲁莽了。”
萧翠寒听他们二人吹牛,净讲些没有依据的屁话,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两个寂寞的老男人靠臆想过活了数百年。
江横哪里知道他昏迷的三天,这事就差给人传成——江横被谢辞捅的上天入地,摔下来的时候肚子都九个月大了!
他闭了闭眼,无奈叹气,郑重解释:“两位师兄,事情经过诚如我所言,并非传言那般夸张,是我自己往剑上撞的,与谢辞无关!”
闻言,吃瓜三人组相视一笑。
当他们傻啊,谁吃饱了没事做往谢辞剑上撞?
【请收藏本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