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给的乘奔御风,“它好像不是一次性的,这段时间我用过几次,回家的时候不用再坐一个多小时的车,路上还能吹风。”
余燕子住在距离市区有段距离的村子里,每星期都在来学校的路上花不少时间。她捏着那张符纸,说:“用的次数多了效果没那么明显,可能再用上几次就会自动失效了。”
这么看来,周锦也不是那么没用。程玉暗暗想道,至少她画的符都是实打实的助力,而且她还会徒手抓蛇。
四周是纯粹的黑,不是无法视物的晦暗,至少程玉现在可以看见余燕子。四周的黑暗是一种单纯的颜色,到处都是这个颜色,仿佛创造这里的人压根没动过调色盘。
“刚才吓死我了,真没想到我会被逼着一个没有脸的人结婚。”程玉后怕地捂着胸口,她觑着视野里漫无边际的黑暗,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余燕子,问,“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余燕子按住起伏换气的胸口,说:“我昨天晚上睡醒,看见大师把你杀了。本来是想去厨房里帮她拿把趁手的刀的,刚出去就看见走廊里的门全没了,只有尽头那扇还开着。”
“那扇门后面有人在唱歌,咿咿呀呀的,难听死了。”余燕子不爽地说,“我敲门劝那个人不要半夜扰民,结果发现屋子里坐着一个拿着纸牌的女人和一个没脸的怪物。”
程玉恍然大悟,激动地叫起来:“就是这个!然后她们是不是逼你玩根本看不懂的牌,还死都不肯给你讲解游戏规则?”
“我这辈子都不想玩牌了,那都是什么东西。我刚出第一张她们就说我输了——”余燕子拖长最后一个字音,“你从那里逃出来之后居然还能想着找我们玩斗地主,我还挺吃惊的。”
“别说我,说你。”程玉自觉不扯开话题肯定又会被她嘲讽,赶紧说,“快说你是怎么从她们手里逃出来的。”
“我连输好几局,她们竟敢笑我。”余燕子一拍身边的地板,“我气不过就给了那无脸怪一拳,它当场晕过去起不来了。那个有脸的女人说今天它还有重要的事,既然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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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打晕了就要负责,带它去医院看看。”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负责。但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那个女人说只要我送它去医院她就告诉我怎么回去。”余燕子仔细地措辞,最后说,“我扛着它朝那女人指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它跟我说它要结婚,我就带它到了刚才的地方。”
程玉怀疑地问:“它用什么跟你说话?”
余燕子摊手:“手语。”
早该想到的。程玉往地上一瘫,余燕子又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你一大早就不见了,我和大师四处找你。”程玉想起这事就来气,随便地说“我们找遍山上村子,然后去了祠堂……”
“去了祠堂,”余燕子说,“就没有了?”
“当然有,在祠堂里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我遇见一条特别长的蛇,要不是它我就不会往外跑,我不往外跑就不会掉进水里来到这个鬼地方!”程玉说到这里更加局促,扭捏着说,“大师为了救我被蛇咬了,但是我没管她,跑到外面去了。”
“你对大师见死不救?”余燕子瞪大眼睛,“活该你掉进水里。”
“我没想见死不救,但是当时的情况太恐怖了!”程玉拍着腿争辩,“而且我都掉进这个地方,见死不救算什么。”
她的声音在这阔大的空间里回荡着,余燕子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难道这个地方是地狱?我们两个因为作恶多端所以被关进来了。”
“我什么坏事也没做,”程玉立起手发誓,又心虚地把手放下来,“除了刚才丢下大师一个人逃跑。”
“连我都不会丢下你逃跑。”余燕子说,“你罪孽深重。”
程玉慌了神,道:“怎么办?”
余燕子说:“要么留在原地等死,要么到处乱走,看看能不能发现可以出去的通道。不过大师应该会来救我们吧。”
程玉赶紧说:“她绝对会来的,你不见了她也很着急。”
在原地等,无非就是两个结果。要么周锦来救她们,要么她们死在这里。死这个选项还有两条支线,一种是饿死,一种是被刚才那群人追上来拖回去,到时候会怎么死,那就不好说了。
“走吧。就算是乱转,也总比坐以待毙好。”程玉长出一口气,站起来认命般地说,“总不能等着天塌下来,大家一了百了。”
“说得也是,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放我们出去。”余燕子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脆裂,整个黑色空间如同被打碎的万花筒般碎裂开来,黑暗仿佛一块块摔裂的镜子,纷纷从半空中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招待所因渗水而略微发霉的天花板。
“不是吧。”余燕子仰头看着散去的黑暗,坐在地上说。
“她们在这里!”许双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举头望去,这个方位显然就是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安鹏举第一个跑到两人身边,余燕子和安鹏举忽然回想起白天的事,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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