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与406姐妹同行》8、说迷信谁是迷信
半小时后,一行人便到了丹楼村所在的地界。
或许是为了保留招人旅游的噱头,村里的房子都特地模仿了明清时期的风格,村民也穿着颇具民俗风格的服饰,偶然望去一眼,可能真会被这种上下一心且用力过猛的氛围感染到。
因着刘氏祠堂被烧的事情,村里人都不怎么安心。听说祠堂的负责人请人来村里做法,不少村民都走到村口来围观,经过负责人的引路,赵姐把车开到了村里招待所的院子里。
负责人叫刘炳辉,是个戴草帽的中年男人。他扒着周锦那边的车门,隔着窗子往车厢里张望,仰着头满怀期望地说:“师祖派来的人在哪里?”
周锦手里抱着自己的桃木剑,隔着降了一半的玻璃窗对他道:“就是我。”
“就是你?看起来太年轻了吧。”刘炳辉摘下草帽,怯怯看了一眼周锦,摇头道,“我不是信不过你,是那东西太邪门了,就是师祖亲自来咱也放不下这个心。我们村不是给不起钱,再叫几个新的师傅来嘛。”
“师祖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既然她肯派我来,那就是相信我能解决。”周锦说着就要下车,见他还趴在门边,提醒道,“能不能让一让?你挡到我开车门了。”
“不成不成,叫师祖请个年纪大一点的来。”刘炳辉慌忙摇手,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说,“那个东西可不是常人就能除的,在你之前也有几个人来看过,都说做不了这个活。更何况你年纪还这么小,折在这里多可惜。要是你死在我们村,对我们村的风评也有影响的。”
“什么啊,居然敢质疑大师的功力!”程玉本来心情就不好,眼见周锦的能力被质疑,愤怒地打开车门跳下来,对着趴在门边的刘炳辉喊道,“你少看不起人,这地方现在由我说了算,都听我的!”
招待所门外的围观人群被她的一惊一乍惊得安静了片刻,没多久就有人回过神,扬声问:“你谁啊?”
程玉骄傲地一扬下巴:“我是程玉。”
人群里又是一阵议论声。吵嚷了一会儿后,另一个声音又问:“程玉是什么人?”
程玉气得差点吐血。余燕子顺着程玉打开的车门下了车,经过她身边时小声说:“别成天把你家有多少钱挂在嘴边,还嫌暗地里窥伺等着绑架你的人不够多吗?”
想起上回的事情,程玉立即闭嘴了。许双卿等人也跟着下了车,刘炳辉带着怀疑的目光围着一行人走了一圈,对唯一年长的赵姐道:“你们怎么带来这么多人?”
他本想再细问几句,周锦却没功夫再谈这些谁合适谁不合适的问题,开门见山地说:“请带我们去祠堂看看。”
他又要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肩上一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周锦脸上没什么表情,到底是不是她暗中做了手脚,就算是刘炳辉本人也无从得知。
刘炳辉叹了口气,说:“那你们跟我来。”
周锦颔首。
唐霖是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的,周围的村民的目光让她不知所措,她快步跟上众人的队伍,忽然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小段细微的嘶声。
她往声音来处看去,人群掩映下已经完全无法辨明声音的来源,只是围在院子里的这些人的眼神实在奇怪,她不得不收回了目光,紧紧跟在周锦身后。
不对劲,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对劲。
那些人衣上密密麻麻压在黑色棉布上的刺绣五颜六色的,在沉默的氛围里生硬地刺痛着唐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四周安静得过了头,连前些时候一直不绝于耳的蝉鸣声都消失了。
余燕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盯着远处像是落在大地上的巨型棋子般的矮山,山上柏树遍地,伸出的枝桠仿佛要撕裂开什么似的。
过了一条说宽不宽的横在山丘与村子之间的河,众人才算真的站在了祠堂面前。余燕子手上还拿着那本旅游手册,照片里富丽堂皇的祠堂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把死气沉沉的焦黑骨架。
经过一天的修整,供桌上还是摆满了村里老人的灵位,刘炳辉第一个跨过门槛,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这本来就是他家的产业,谁知会惨遭横祸,他扶着木架长吁短叹道:“这些就是那个东西干的好事,村里几代人的传承啊,一下子全毁了。没人性啊。”
“自己都说是鬼了,哪来的人性?”安鹏举觉得好笑,低声跟站得离自己最近的余燕子讲话,余燕子合上手中书册,默不作声捅了她一拳。
“不过这些灵位都没有被烧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谢昭阳跟在刘炳辉后面进了门,望着桌上的灵位感叹。也许是有了遮荫,她觉得身上突然笼上一层凉意。
刘炳辉身上沉重的感觉还没散去,只好强打起精神回答:“这倒不是,零几年的时候也闹过一次火灾,那次倒是没这次这么严重,只是烧掉了祠堂后屋,村里人又怕正厅起火把灵位烧掉,所以做了许多灵位以防万一。”
“说到火灾,不会是许双卿你偷偷跑来这里做实验了吧?”程玉跳出来对着许双卿做了个鬼脸,嬉笑道,“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差点把唐霖煮熟了。”
“她是自愿参加实验的,”许双卿提到这个就生气,差点冲上去掐她的脖子,“你再说这个我就要打你了!”
周锦盯着刘炳辉那边看了许久,直到他面有愠色,才向着他伸出手,轻声说:“我看不见。”
刘炳辉只觉得浑身一轻,皱眉:“什么?”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周锦语气沉重地说,声音却轻得仿佛只有贴在她身边才能听清,她顿了顿,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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