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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状元娘俏夫郎(女尊)》50-60

    第五十一章:信任

    魏玉昏迷的这两?日, 唤了苏昭宁不亚于三十次的名字。

    喜悦、心酸、哽咽、祈求、后悔······

    每次梦呓都?带着不一样的情感,仿佛在她的梦中他们已经过完了一生。

    魏玉醒过来看着苏昭宁年轻的脸庞,原来刚刚那场梦是?上辈子苏昭宁以剜心之血给自己托的梦。

    她现在才想起自己重生前?是?先成了鬼,在投胎前?躲进了那把油纸伞中, 被苏昭宁一路带回了成州, 预备魂归故里。

    但他一直觉得魏玉并?未离去,他翻阅群书, 总算查到与鬼相通的法子, 犀香昂贵难得,他寻来了燃烧三天的量, 魏玉与他度过了永生难忘的三日。

    他怕自己在如今的世间里孤寂, 又给年少的自己托梦, 难怪昭宁总做上辈子的梦, 所谓的冥冥之?中不过是?上世的苏昭宁以剜心之?血让如今的二人相知相识。

    苏昭宁倒了杯热水,坐下便看见魏玉两?颊的泪痕。

    他把杯子放到小几上,拿起帕子替她擦泪。

    心中没来由的哽塞悲戚:“你怎么了,你难受能不能告诉我。”

    魏玉捏着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拖上了床,紧紧拥在怀中, 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能这么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的泪水埋没在他的颈间,洇湿了肩头的衣衫。

    苏昭宁想要轻抚她的后背, 但又悬在空中, 涩然道:“你是?不是?将我当作了他人,他可为你做过什么傻事么?叫你这么悲伤心疼。”

    魏玉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他稚嫩的眉眼,苦笑道:“不, 我从未把你当作他人,你以后会懂的。”

    她又试探道:“你近日还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么?”

    苏昭宁不懂,他也读不懂她,她明?明?就在自己面?前?,却又离自己那么远。

    他垂着眉眼,掩下眸中失落,道:“自那日后没怎么做梦了。”

    为照顾她,实际上他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眼了。

    魏玉喝了药,又觉得头脑昏沉,她看着昭宁进出的身影,又想到他眼下的青黑,心疼道:“你是?不是?光顾着照顾我了,你上来,我们一起睡。”

    苏昭宁静静地?站了会儿?便脱了衣钻进她的怀中。

    睡前?,魏玉在他耳边说?:“今后你可否将做的梦都?说?与我听。”

    苏昭宁迷迷糊糊应了下来。

    如今端午节刚过,天地?间就骄焰逼人,街上的店家开始卖起了大碗凉茶,蒲扇凉席短褂汗衫等一系列消暑物品也走俏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府衙值房的花格窗外的庭院花树相映,鸟鸣啾啾。

    苏知府接到秦南知府的来信,字里行间都?在恳求救济,寻求成州的帮助。

    秦南的干旱情况确实严重许多,只是?如今成州自身难保,单在囤粮这一步就停滞不前?。

    府内虽然没有?赈灾专用的粮仓,但设有?常平仓,主要用于官家调控粮价、储备粮食,如果要动用就需要层层上报,且储存的份量远远不够用于救济全城的灾民。

    苏知府已经向皇上禀明?情况,剩余的便是?鼓动全城富商捐赠粮食。

    苏母在商会上饶是?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只说?动了其中两?三人,他们都?是?无往不利的商人,面?对天灾哪里会考虑到黎民苍生。

    最终商定?在这次捐献粮食的商家在来年的工商税上有?所降低,众商这才纷纷慷慨解囊。

    大旱后往往会出现鼠疫等流行性疾病,对于知晓古人经验的苏青荔来说?,她联想到以往朝代出现的鼠疫,书中记载形容“死亡枕藉,十室九空”、“人死大半,互相杀食”、“老?鼠衔尾渡河”等,字字触目惊心。

    如今还处于干旱初期,要倡导全城人来预防瘟疫。

    过了几日,府衙大门口的告示栏上、医馆门口、学堂大门等人流量大的地?方都?张贴着普及鼠疫的预防知识,连街头的说?书人也说?着关于瘟疫的故事,寻找有?鼠疫经历的老?者?传输经验,以亲身经历向百姓说?明?鼠疫造成的后果与危害。

    鉴于民众识字不多,还特意画了画,通俗易懂,上头主要介绍了要注意个?人卫生,严谨食用存在病死、污染等问题的畜禽肉。

    知府还下令将所有?井口都?封盖,以防虫、鼠、人掉落进去。百姓们也纷纷在家中的门窗上安上铁丝或是?竹片,修补房屋的漏洞与裂缝,角落处放上捕鼠器或是?香辛料。

    一时间各大医馆药局里的桑根、女青、马蹄屑等佩戴辟疫的药物走俏,如今街巷中全是?熏艾、烧熏降香的味道。

    除了民众自身的预防,官府在城门不远处专门寻了空屋用来隔离感染者?,若是?家中发现寒战高热,皮肤出现红斑红疹等症状,一律就近送至空房隔离,若是?空房不够用,佛寺道庙也应提供隔离住所。

    这几日府学学堂上,每位师傅讲学都?会对学子普及一番鼠疫预防知识,这与上辈子截然不同。

    上辈子成州遭遇的最严重的不是?旱灾,而是?灾后的鼠疫,如今在苏家的努力?下,看样子成州能在此次劫难中安然度过。

    一入伏,大地?如同炙烤,热浪席卷而来,火烧火燎地?使人窒息,花草抵不住太阳的暴晒,花瓣枝叶卷曲起来,蝉鸣声从天亮后便开始叫个?不停。

    晚间入睡前?,苏昭宁照例在房中熏艾,蚊帐里头挂上香囊,里头装的便是?女青、降香、雄黄等避疫驱邪的药物。

    好在清园这边房屋少,外头是?茂林修竹,气温也比外头低些。

    房间里放着冰块,森森冷气抵挡了些炎热。

    两?人聊着城中近日的变化?,苏昭宁夸赞魏玉这都?是?她的功劳。

    魏玉半阖着眼,不以为然道:“这些都?是?知府跟娘努力?的结果,我不过是?提了些口头建议,恰巧做梦梦到了这些。”

    苏昭宁举着蒲扇给她扇风,看着她许久,道:“你那日根本没午睡,为何又说?自己梦到了呢?”

    魏玉心中咯噔一跳,莫不是?他近日又做了什么梦,猜到了什么?

    她按兵不动没回话,一室沉默。

    苏昭宁猜测道:“你是?不是?早就做过了这些梦,只是?拖到现在才说??”

    魏玉撩起眼皮看他,并?不回答他的话,转而问道:“你近日可梦魇过?”

    苏昭宁蹙眉,这已是?她第三次这样问了,他的梦难道与她的还能同步么?

    “并?未做过。”

    魏玉默了下,沉声道:“我从未说?过自己胸襟宽广,在天灾人祸面?前?也仅是?想要保全家人,人心叵测,与其将希望寄托于其他人,不如独善其身,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到时若是?有?余粮,再救济他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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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苏家二女将旱灾防疫一事做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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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尽美,确实令她刮目相看。

    苏昭宁抿唇:“你的想法没错,我娘她们的想法也没错,大家只是?各站的角度不同,身份不同罢了。”

    魏玉刚刚那番话是?提着胆子说?的,她沉浸士林宦海多年,深知人性不可测,早已没了那颗为民请命的赤诚之?心,她手段残忍、自私自利的一面?全然暴露在他的面?前?,她也会担心害怕。

    苏昭宁拉过她的手,他发现即便是?炎热的夏季,魏玉的指尖仍是?清凉的。

    细小的光在他的眼底跳跃:“我说?过,你不必担心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不论是?什么样,我都?心悦你,若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现在说?,我也能理解的。”

    魏玉将他拉入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

    苏昭宁在吻中抬头,喘息道:“若是?后面?还有?灾害,咱们是?不是?应该把爹接到城中来,咱们一家人今后也好照料,正好将柳叶巷誊出来让他们住。”

    魏玉正在情.欲头上,也没再多说?便同意了。

    翌日,苏昭宁就让沈青竹派了个?镖师,将王氏与刘武接了来。

    直到七月中旬,老?天爷也没落下一滴雨,江南一带已经晴了将近三十天。

    秦南府辖下一个?县城,知县坐在堂前?清点粮食,怒火中烧的佃农奴仆便持着利器闯进公堂,其中一名女子举着杀猪刀,将知县按在桌上,冲堂下众人高喝:“谁敢杀知县?”

    众人齐声应道:“我敢杀!”

    当日晌午,知县的头颅便高高挂在城门,随后,隐匿于城外的农奴一拥而进,守门者?无法抵御,秦南某县杀官要粮的消息传遍全国,江南的奴仆、饥民纷纷响应。

    江南一带屡报旱灾大乱,奴仆造反、小民失业,转而为盗贼,自罹锋刃。面?对这一切,皇上拟旨:

    颠连若斯,谁非赤子,朕甚悯恻,今特发十万金,命御史前?去,赈被灾之?处,次第补给。知晓愚民已被降服,误入歹匪,若有?心悔改,算作良民,一并?体恤,以招抚为主、追剿为辅,招抚安插,使起义农民解散归农。至于闹事奴仆,择日废除乐户奴籍制度······

    而面?对从秦南一带的流民,成州知府下令关闭城门。

    城中人人自危,皆戴上了苏青荔设计制作的口罩,一时间街巷无人,宛若空城。

    官府富商每日按时皆在街上熬粥布施,各大医馆药汤的大夫在街头熬煮药汤,帮人义诊。

    镖局的镖师们也纷纷走上街头配合着官府的人分发粮食、维持秩序,整个?成州看上去宛若避风港。

    苏昭宁正在城门边分发着粮食药物,直到一位郎君慌张地?跪倒在他的面?前?,他大腹便便,看样子临近预产期,面?上戴着口罩,哭泣不止,死命地?拽着苏昭宁的手。

    哭道:“救救我,救救我。”

    苏昭宁视线往下移,他看到这位孕夫露出的手背上布满了红疹。

    第五十二章:感染

    魏玉得知消息后匆忙赶了回来, 正好碰见全副武装的苏昭宁,他把?自己浑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手里拿着收拾好的包裹,准备乘车去隔离处。

    魏玉上前刚要触碰他, 他立马躲开, 侧着身子慌张道?:“别,离我远点, 别碰我。”

    苏家人纷纷站在台阶上, 无奈地看着二人。

    魏玉看向苏青荔,无声询问。

    苏青荔叹气道?:“有个感染了鼠疫的孕夫触碰了他, 有被感染的风险, 所以他就自告奋勇要去隔离点。”

    苏父在一旁啜泣道?:“那孕夫不?就是触碰了下么, 况且当时?昭宁也戴着口罩, 按理说不?会被感染的。”

    苏昭宁却道?:“他当时?离我很近,说话的唾液气息都可?能喷在我的脸上,以防万一,我还是去隔离处吧。”

    “可?那隔离处里头全都是感染了的,万一你?没被感染进去了也会被染上的。”

    魏玉不?顾他挣扎,一把?捏住手腕, 斩钉截铁说:“不?准去。”

    她沉吟了下:“你?就在月瑰园中,把?那里划分出来,我们?在家自行?隔离。”

    苏青荔也十分赞同?:“对, 你?被孕夫抓后就回了家, 现在这个时?候减少出行?就是减少感染的风险,你?就在家中隔离观察, 对大家都好。”

    那隔离处他们?都去看过,就是一个土房子加盖, 所有感染的人吃住都在一起,只保证了他们?不?感染更多的人,虽也在吃药治疗,但居住条件不?好,多名病患交叉感染,进去了只有听天由命的份。

    苏昭宁拗不?过家人,魏玉执意?要留他下来,他一进月瑰园就将去了偏房,势必要将自己锁在里头。

    魏玉心里有气有害怕,此刻面上更是黑沉得吓人,她一把?拉住苏昭宁,咬牙切齿道?:“你?跑去那里做什么,去厢房。”

    苏昭宁想?挣脱她,急道?:“诶你?别碰我了,我有没有被感染现在还未知呢,咱们?保持好距离,晚上我睡偏房你?睡厢房。”

    他对上她的眼睛,热气与汗水挂在眼睫,她的眼神幽深无比。

    魏玉忍耐地闭了闭眼,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不?顾他挣扎,一把?扔在了厢房床上。

    苏昭宁吃痛地叫了一声,魏玉开始扒他的衣裳。

    他从来没看到过魏玉这样?凶狠的模样?,布料在她手中刺啦一声裂开。

    苏昭宁看着她额间的青筋,胆怯道?:“你?干嘛呀,咱们?保持距离行?么。”

    魏玉瞥他一眼,俯身盖在他的唇上,苏昭宁挣扎抗拒间将嘴唇弄破了皮,铁锈味在二人唇间弥漫。

    魏玉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眼里,将他唇边的血液舔舐干净,又轻轻地咬了咬。

    她的眼底生了几根血丝,显得整个人有些偏执疯狂,唇上带着血低吟道?:“好了,别再赶我走了。”

    苏昭宁怔怔地看着她,眼泪流了下来:“你?何苦要这样?,你?前?途无量还要考取功名,若是感染上了这病,不?仅耽搁了学业,还有丧命的危险。”

    魏玉看着他,回:“若是前?路无你?,便是黄泉路。”

    苏昭宁心里怦怦跳,他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魏玉揩掉他的泪,摸着他被捂得通红的脸颊,轻笑道?:“这么热的天,你?把?自己裹得这般严实,怕是没被感染也会中暑,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来?”

    苏昭宁确实有些热得喘不?过气,他推开魏玉,嘀咕道?:“我自己来。”

    这下两人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没了顾及后,两人便如?常对整个院落进行?熏艾消毒,苏父又拿来许多老鼠夹和香囊,苏青荔端了药与吃食来,又嘱咐魏玉一些抗疫事宜。

    在她嘱咐魏玉要做好防护时?,魏玉却告诉她二人刚刚亲吻过。

    苏青荔有些恼怒:“我都说过了,这病毒会经过飞沫传播,没见过你?这样?上赶着感染的,若是你?病倒了谁来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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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意?气用事,恋爱脑吗你?是?真是气死我了!”

    魏玉敛着眉眼不?反驳,虚心接受她的批评。

    苏青荔见她这副模样?,只好叹气道?:“算了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你?俩记得按时?吃药,时?刻关注身体的变化?,这几日我也不?出诊了,就在隔壁的,任何反应都要跟我说,记住了么?”

    魏玉虚心受教,乖巧点头。

    苏昭宁则向苏父打听了那位孕夫的情况。

    “听说是他妻主去了花楼,那地方人多眼杂也没个防护,回来后就将她夫郎感染了,听说那夫郎再过一旬就该生产了,如?今患上这病,怕是性命堪忧了。”

    苏父有些气愤,“说是他已经患上有七八天了,今天是实在受不?住才跑了出来,出来了不?自觉去隔离点还到处乱跑,听说跟他接触的有至少有五六人,有个刚刚已经发病了,昭宁,你?这会儿有什么反应没?”

    苏昭宁摇头,他觉得自己这会儿精神头很好。

    他想?到那个孕夫的样?子,有些关心:“那他现在在隔离处么?生产怎么办?”

    苏父叹气道?:“唉,听说他早产了,生的是个儿子,妻主那边也没个人来照顾,现在孩子跟他都在隔离处呢,我看是凶多吉少。”

    苏昭宁脑子里闪过些什么,一时?又说不?上来。

    一直到半夜时?,苏昭宁忽然发起了热,魏玉睡得不?死,她察觉到不?对后连忙唤了隔壁的苏青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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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发烫,可?有伴随咳嗽、呕吐、呼吸急促等症状?”

    “这些倒是没有,就是浑身很烫有些畏冷,喉咙有些痛,身上没起红疹。”

    苏青荔想?了下:“也可?能是风热感冒,我去配药,待会儿你?让他喝下再观察。”

    一个时?辰后,苏昭宁喝下药,魏玉就只能坐在一旁守着。

    魏玉坐在床边看他,在生死面前?的无力感又袭上心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上辈子在鼠疫期间,感染上的是苏母与苏青荔,这次二人无事,却换成了苏昭宁被感染,难道?是因为她重生后做出的这些改变也影响了原来事件的发展,这也是她为何不?愿一口气将未来的灾难说出的原因,未知不?可?测的因素太多,她想?将变数风险降到最低。

    或许是药起了作用,他的体温稍稍退了下去,期间还醒了一次,看到魏玉坐在床前?让她上来。

    “你?睡吧,别管我。”魏玉帮他把?额前?的乱发整理了下。

    苏昭宁这会儿精神好了些,他看着魏玉,忽然道?:“阿玉,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魏玉不?知他现在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答:“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会喜欢。”

    苏昭宁笑了笑,想?起那个孕夫,叹气道?:“那位孕夫生了个儿子,家人不?管不?顾,也是可?怜,那日他出来抓住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魏玉冷声道?:“是他咎由自取,发现被感染后就应立即上报前?往隔离处。”

    苏昭宁轻轻摇头,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若是我是他,也不?知如?何抉择,腹中还有胎儿,进了那隔离处,几乎是有进出不?得的地方,他应是想?撑着将孩子先生下来。”

    魏玉见他提及,带着责怪道?:“你?明?知那里有去无回,下午时?怎么自告奋勇去的?”

    苏昭宁讪讪地笑,他当时?只是不?想?再连累他人,就算是要死也只死自己罢了。

    他忽然开窍了似的,转头看她,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你?、你?一直不?与我同?房,是不?是不?想?让我怀孕?”

    魏玉蹙眉,不?知道?他这时?候怎么还在想?这些事,她温声解释道?:“我不?是说了么,咱们?慢慢来,以后时?间有的是,不?急于一时?。”

    苏昭宁偏头看了她一眼又平躺回去,语气十分肯定:“你?别说这些话糊弄我了,先前?你?不?是说过如?今这一切的灾难自己早早就梦见过么?这个时?间是在我们?成亲前?么?”

    他望着床顶,双手放在腹前?:“你?一早便知晓要发生什么,或许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对于男子来说本身怀孕就是件辛苦的事,孕夫的身子在这时?候也十分脆弱,若是在这些灾害中还有身孕,那岂不?是更加艰辛,搞不?好还可?能像今天这位孕夫一样?危及生命。”

    魏玉有些无奈,他怎么生了病脑子却变得够用起来。

    她去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坐在凳子上对上他期待的眼神,缓缓点头承认了此前?所为。

    “天灾无可?避免,我只想?咱们?能够安稳度过,怀孕生子这种事以后再谈也不?急。”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害得我”苏昭宁吸了吸鼻涕,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害得他以为她不?行?呢,什么食补色.诱轮番上阵,硬是没得逞。

    魏玉以为他不?高兴了,抓着他的手解释道?:“害得你?曹舜华的话你?信了?我怎可?能将你?与苏家当作跳板,更不?可?能觉得你?不?配有我的孩子,那时?我并未说过我的预知梦,要我怎么跟你?解释呢?直说后你?会不?会乱想?,倒不?如?说练习来得接受快些。”

    她又何曾不?想?与他彻底交融呢。

    苏昭宁急忙解释道?:“不?,不?是,我只是误会你?了我以为,以为你?那方面不?行?。”

    魏玉联想?到早晚一杯的枸杞牛乳,又想?到时?而喝的大补汤,一时?间啼笑皆非:“你?怎会这般想?,难道?每次与你?亲近时?你?没感觉么?”

    苏昭宁心中的疑惑解开,一激动咳嗽了声。

    魏玉脸色一变:“怎么咳嗽了,我去找青荔,你?在这儿等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昭宁却拦住她,面色有些红,捂着肚子不?好意?思道?:“我应该是染上风热了,这几日热得很,我贪凉吃了许多凉水冷饮,午睡晚睡都离不?开冰块,哎哟,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得去趟茅厕。”

    魏玉:······

    送他去茅厕后,魏玉还是不?放心,给青荔汇报了下情况,她又熬了风热的药让苏昭宁喝下。

    苏昭宁跑了三趟茅厕后总算消停了下来,他摸着肚子,感觉饿了。

    又折腾了半天,直到寅时?二人才安生睡去。

    卯时?,天光大白。

    魏玉按时?按点地睁开眼睛,转头便对上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杏眸。

    “你?可?还有不?适?”刚睡醒,她声音还有些哑。

    苏昭宁捧着脸,微笑着摇头。

    魏玉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退烧了,又见他精神头这样?好,确认不?是感染鼠疫后才松了口气,将他揽在怀中,问:“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你?身子彻底好了么,我去热药,你?待会儿再喝些。”

    见她要起身,苏昭宁连忙拉住她,一脸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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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奕:“睡不?着,昨晚睡太多了,我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你?先躺着。”

    魏玉又躺会床上,将他揽在怀中。

    过了会儿,苏昭宁从她怀中抬头,眉眼弯弯地看着她,趴在她耳边悄声道?:“那阿玉,咱们?以后还继续练习么?”

    魏玉搂在他腰上的手一紧,对上他期待的眼神,声音更哑了:“就算是要练习,你?也得把?身子养好些,幸好这次是风热,若是鼠疫”

    剩余的话被苏昭宁吞没在吻中。

    这个吻有汤药的苦涩,可?在苏昭宁心中却是甜丝丝的。

    外头鸟鸣啾啾,仿佛一夜间就经历了生离死别,吻里有劫后重生的喜悦。

    第五十三章:刺血

    以防意外?, 魏玉跟苏昭宁在月瑰院隔离了七日,确保没被?感染后才被?放了?出来。

    苏父抱着苏昭宁激动得哭泣,王氏也?在?一旁搓手看着魏玉,眼中的激动无以言表。

    王氏抓住她的手, 她浑身僵硬, 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挣开。

    见她没反抗, 王氏像是得了准许似的在她身上摸, 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摸摸脖子, 确认身上没损伤后才放心。

    魏玉见他检查完, 不经意间抽出手, 问:“外?头如?何了??”

    苏青荔蹙眉道:“城中还好, 感染的已经关到隔离点?,但城外?已有上百的流民聚集,他们听说成州粮食充足,鼠疫得到控制,便?不远千里赶过来,虽每日也?会送些粥食出去, 但无济于事,他们数量越来越多,病死饿死后又会有新的流民继续赶来。”

    苏母叹气:“咱们积攒的粮食本就不多,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苏青荔神色凝重:“我们医馆药局商定, 明日开始不仅熬药,还会通过刺血法进?行治疗, 城中已经有数位患者通过这个方法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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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这个方法是苏青荔提出的,但她上世并?不是专业的中医, 来到大兴朝后才开始从?头开始学中医,碰到这次的鼠疫,也?正?是因为明末时期那场鼠疫太过有名,她在?了?解时才知道刺血法的存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针刺放血法操作?简便?,可迅速缓解症状,防止疫毒深入脏腑,利于急救。轻者一阵便?痊愈,重者症状也?会有好转,特别实用于忽然爆发的疫情。

    但问题是她并?未去了?解刺血法到底针刺的哪些穴位,所以在?得知要干旱后她便?一直在?确认穴位。

    直到前?两日她才试了?出来,根据患者的病情轻重来选择尺泽、委中、少商、十宣、十二井穴及肘弯、腿弯、大血管等穴位便?能够将鼠疫患者拯救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父在?一旁极力反对,外?头是人?间炼狱,他怎能让自己的女儿置于水深火热中,摇头道:“不,你不能去,你、你还这样年轻,要去也?是你们医馆其他老大夫去。”

    苏青荔觉得她爹觉悟不高,耐心解释道:“爹,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这个刺血法是我试出来的,医馆的其他大夫虽然也?懂一二,但我去了?就是给他们吃一剂定心丸,他们若是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也?好来问我,你放心,我自己是大夫肯定知道防护的。”

    苏昭宁也?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十分害怕道:“我觉得爹说得对,你要不就在?城中救治下隔离点?的那些病人?,外?头的太吓人?了?,咱们还是不冒这个险吧。”

    魏玉看了?苏昭宁一眼,看来他已经梦到苏青荔的结局,她只知道苏青荔上辈子死于意外?,但不知道是死于干旱还是鼠疫,亦或是后续的灾害中。

    苏母在?一旁沉默,苏父拉着她想让她劝导一下,但苏母最终凛然正?气道:“我苏家的女儿就是该心怀天下,我赞成青荔出城救济,这事关黎民苍生,在?这样的大是大非前?,我们应该先考虑大家再考虑小家。”

    苏青荔向?母亲投去赞赏的目光,继续抚慰父亲与哥哥:“你们放心,我自己是大夫,何况现在?我已经破解出如?何治疗鼠疫的法子,就算是感染了?,我也?能治好自己的,别担心了?。”

    楚慈忽然拉了?拉苏昭宁的衣袖,模样有些骄傲:“昭宁哥记得之前?那个害你差点?感染上鼠疫的孕夫么?前?两日便?是青荔将他治好的呢。”

    苏青荔看了?眼他,重点?放在?他的称呼上,这孩子近日逐渐大胆了?起来,只喊苏昭宁哥哥,却?不喊她姐姐。

    苏昭宁惊喜道:“当真?”

    这事就发生在?昨晚,苏青荔还未来得及向?家人?说,也?不知道楚慈从?哪儿打听的消息。

    她点?头道:“那位孕夫情况比较严重,但自从?放血后就有了?很明显的好转,其他几个轻症几乎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苏青荔的心意已决,再加上苏母的认同,家中没人?再反驳。

    晚上时,为了?庆祝苏昭宁与魏玉隔离结束,苏父专门命厨房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

    夜晚,躺在?床上,苏昭宁自从?上次发热后得知魏玉不同房的用意后,心里困扰去了?一大半,在?床上也?表现得主动热情些。

    他吻着魏玉的眉骨,又抚摸了?一番,感叹道:“你的眉骨生得真好,若是高一分便?显得瘦骨嶙峋,矮一分就没了?这种峥嵘英气。”

    魏玉被?他弄得麻酥酥的,但她今日还有话要问,所以适时捏住他作?乱的手,问:“在?你的梦中,青荔因什么而死?”

    苏昭宁怔愣了?下,缩回手指依偎到她的身上,声音有些低落:“我只梦到母亲重病卧床,在?得知青荔去世的消息后也?跟着去了?,你说那个梦真的是真的吗?”

    那这意思是青荔死在?苏母前?头,但仍是不知道死因。

    魏玉沉默地想,上辈子的昭宁不知会不会也?会告诉他这是他上世的经历,按照他的性子,告诉了?她,想必也?会告诉这一世的自己。

    苏昭宁十分疑惑道:“总觉得这个梦似真似假的,诶对了?,你是怎么分辨那些预知梦是真的呢?”

    这下把魏玉给问得更沉默了?,她不准备回他,将他挂在?自己身上的半边身子往床上一推,便?俯身贴了?上去。

    这几日隔离,两人?按部就班地生活,听从?医嘱,除了?简单的亲吻,并?未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苏昭宁怕热,夏日的寝衣都是极为轻薄的冰蚕丝面料,他双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条腿屈起时寝裤滑到膝盖处,似有若无地剐蹭撩拨着魏玉的腿侧。

    这场景忽然让魏玉想起两人?这世在?桥前?相遇时,苏昭宁应是将自己当成了?水鬼,当时害怕得要命却?还是愿意将他救起,虽然是用的腿。

    她轻笑出声,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他的脚踝纤细,一手正?好环住,白皙的脚背上磨蹭得有些粉,脚趾白皙圆润,在?第二根脚趾的趾骨上有一粒黑痣,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亮眼。

    魏玉没有怪癖,但也?不可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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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看着那粒痣。

    苏昭宁不知她在?笑什么,脚趾蜷了?蜷,用力想要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

    魏玉看了?会儿便?将他的脚放至自己的腰间,俯身在?他耳旁说了?句话,苏昭宁的脸瞬间烧得火红。

    完事后,魏玉将手心滑腻的精油擦去,苏昭宁蜷缩着身子静静看她,忽然道:“离那日我给你按摩已经过去半年,你想再来一次么?”

    魏玉对上他羞涩的眼,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又说:“这次不抹精油,我去洗手。”

    说着他便?起身下床,哪知腿发软,一屁.股又坐回了?床上,魏玉又笑了?。

    苏昭宁心里头有些恼火,她又在?笑自己了?,这次势必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净完手回来,魏玉已经清理完毕双手枕头躺在?床上。

    苏昭宁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状态,一时气不过,从?床后直接钻到她的两腿间。

    她往腿间看过来,眼眸微阖,此刻温和得像一潭水,又散懒地似一只猫。

    苏昭宁又有些怂,他摸着她的裤腰,请示道:“我先帮你把裤子脱了?。”

    魏玉没说话,就将他看着。

    他动作?轻缓地将裤子脱了?下来,脸红地看着腿间。

    冬日按摩时在?漆黑的被?子里头,他除了?鼻子灵敏外?什么也?没感受到,这次有明亮的灯烛照着,他看清楚了?女子的构造。

    也?不知当时魏玉看到自己身子时会不会觉得惊奇。

    半年的时间,他未曾提过自己要帮她这事,只因他痛定思痛一直在?学习,他翻看了?画册又找来话本子,总算了?解到些技法。

    原来这世间不仅仅是男子的身子能让女子满足,还有好多稀奇古怪的方式,但总归来说要动作?轻缓,技巧得当。

    而他今日要用的也?是最朴实无华的技法。

    他看向?窗外?的山涧,觉得此刻无比舒畅自由。

    还记得黛山么?那里的峡谷中迎来了?温和的季风,潺潺溪流带起丝丝袅袅的水雾,他闭着眼纵身跃入,像条游鱼徜徉在?清溪中,从?山峰穿掠而过,掠过寂静的平原,掠过少许丘壑。感受着凛冽中的温热,温和中的激烈。

    鱼儿摆动着尾翼,畅游在?溪流中。

    苏昭宁站在?山巅,望着起伏的旷野,自豪道:“阿玉,怎么样?领略到此间的美丽了?么?”

    魏玉缓缓睁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鬓边,薄唇轻启:“继续。”

    苏昭宁得到了?肯定十分开心

    魏玉深喘了?口气将他从?深渊中拉上来。

    “你做什么?”

    苏昭宁这才看清她额间与脖颈处因为隐忍而凸起的青筋。

    苏昭宁鼻尖有水光,他双眼星星点?点?,笑起来隐约看见梨涡:“只要是阿玉的我都喜欢。”

    像白雪覆身的松柏,像初春破冰的溪流。

    魏玉抚了?抚他鬓边洇湿的头发,两人?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会儿。

    苏昭宁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十分主动道:“阿玉,你刚刚舒服么,我说得没错吧,我也?能学会。”

    魏玉轻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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