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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开学后,
“林白,你把笔记卖给外校的人吗?”
下课后,班主任停在松柏的课桌前, 敲了敲桌面。
闻言,松柏握着笔抬头,“嗯?”
方桃雨刚走了两步去散步, 闻言走了回来,“老师,我们几个复印了林白的笔记,可能被传出去复制了。”
“这样啊。”班主任点点头,“你把笔记借给老师一下午,其他班的老师想复印给他们班同学看看。二模马上就要来了,不要把笔记给外校的哦。”
松柏:“哦。”
方桃雨朝班主任的背影撇了撇嘴, “林白,对不起啊。”
松柏:“没事。”反正她还照卖。
这周末就考二模,因此没有一天的假期,没办法去书店帮忙。
主要是在可惜没办法去见舒老板。
只能等下周了。
古话说得好, 计划赶不上变化。
二模批改得很快,各个学校下周周三就得到了所有成绩。
同第一次模拟考的喜气洋洋相反, 二中周三的早会气压极低。远在书店,舒蕴和都能听到年段长批评总结的声音。
下午放学来自习的学生脸上也以疲惫为主,看不到放假刚回来时的鲜活。
今晚,他又一次见到当初哭泣的那个女孩,不过她看起来倒是活力十足, 和朋友们在隔壁面包店买了个小蛋糕庆祝自己进步几百名。
人是群居动物, 自己很容易受到他们情绪的影响。
对于这点,舒蕴和根本没感受到, 因为小徒弟还是考了第一名。
马上就要周末,他决定到隔壁买个蛋糕给松柏庆祝。
二模成绩不只是二中退步,城南实验的成绩也退步不少,所有的高三老师当天集合在礼堂开了一个晚会后,把悲伤的消息带回班级里——
“校长宣布从今天开始到高考结束,城南实验不放假了,所有人全都乖乖在学校冲刺高考。”
听到这个消息,班级里哭嚎一边。
松柏差点把笔捏断,有些话藏在嘴边,不知该骂还是不该骂。
笔尖在纸页上漫无目的地摩擦,执笔者近乎天马行空地考虑请病假的可能性。
去卫生间大了个电话回来,方桃雨转悲为喜,凑在松柏耳边叽叽喳喳,“我爸妈说很想我,以后每周都会挤三天来学校看我,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他们买过来。”
吵闹
“谢谢,不用。”松柏没抬头,认真写卷子。
她马上就要成年了,不会再为这些事心理不平衡。
“好吧。”方桃雨带着课本,去找自己的朋友们分享这个消息。
深夜洗完澡后,松柏坐在书桌边进行自己最爱的运动“数钱”,余光看到老人机的屏幕亮了亮。
[舒蕴和:恭喜你,又考了第一名。]
看到这条消息,松柏眼底亮了亮,眼角微弯,随即又重新黯淡。
她打字发送,
[谢谢,舒老板,以后我没有放假了,没办法再去帮忙,你可能得再找一个兼职工。]
对面迟迟没有消息,她放下手机,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对每个兼职工都这么好。
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牢牢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像两天都没休息才会有的身体反应。
[舒蕴和:不用了,开学之后就没这么忙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舒蕴和:对了,下周四中午有空吗,我来看看你。]
他接连发来几条消息,看到第一句,松柏忽觉身心舒畅,可以再写十套卷子。
下周四?
她翻了翻计划本,那天没有考试。
便回复他,[有空]。
[舒蕴和:那好,那天中午我来找你,早点休息,我去睡觉了,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发消息。]
放下手机,松柏不免开始期待下周四的来临。
她印象里下周四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可能是舒老板正好有空,或者进书的时候恰好经过,没再细想,低头继续写卷子,自觉效率高了不少。
她向来觉得呆在学校里的时间是匀速的,就像钟楼上的分针转动一样,按部就班不快不慢。但接下来的这一周,时间流逝的速度和蜗牛爬行,或者和方白桃理解题目的速度差不多,慢得她坐立难安。
曾经她也努力向方白桃讲解题目的底层逻辑,经受几次摧残后,如今直接把题目勾起来让她背解题过程,考试考到相似的题型直接套公式,这方法简单方便,对她们两个人都好。
好不容易熬到周三晚上,刚好是数学老师看晚自习,把她叫到讲台上,看着她的作业小声道:“林白,虽然你正确率确实非常高,但大题的解题过程还是得写得完整一点,我们不怕一万也要怕万一啊,要是那一次意外后面算错了,过程还是能保住一些分……”
松柏乖乖点头,把狂妄的“我肯定不会算错”咽进肚子里。
最近她确实有些着急,主要原因是时间过得太慢,衬托得她的做题速度都变快了。
晚上十二点,也是第二天的凌晨零点。
松柏收到方桃雨定时发送的[生日快乐]短信,这才后知后觉今天是自己生日。
她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不参加别人生日,也不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日,这还是高中之后第一次有人祝自己生日快乐。不由得感到新奇,觉得这几个月讲题的善心没有白费,给她回了个“谢谢”。
所以,舒老板周四中午来学校看她,是因为今天是她生日吗?
太高的希望伴随着过多的失望,她背了几篇英语作文冷静了一下,确认自己不再分心思纠结这个问题后上床睡觉。
今晚睡得并不踏实,她反复地梦见自己踏进一条黑色河流。
周四早上,舒老板发消息给她,让她中午不用吃饭,两人约定十二点放学后见面。
方桃雨今早情绪不佳,在书本后玩了一早上推箱子,惨兮兮道:“我爸妈今天公司团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学校受苦。”
松柏:“你有和班主任要家长入校券吗?”
方桃雨:“有呀,我昨天早上就和班主任要了,你要吗,我给你。哦,对了,你今天生日,你家长今天肯定会来和你过生日。”
有了家长入校券,松柏和舒蕴和不用隔着横栏和探监一般对话,可以进到学校的家长看望区聊天,有桌子椅子,头顶还有伞挡光。
每学年的下半学期开始,意味着春天的到来,气温也在渐渐上升,刺眼热烈的太阳重回天空,连校门口的铁质雕塑都染上金色的暖意。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又是数学课,下课铃刚响,松柏就收好书包,但数学老师沉浸在作业的最后一道大题,眉飞色舞地讲了三种解题思路,讲完后还询问松柏有没有想到别的角度。
松柏只想快点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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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摇头,数学老师更加激动,介绍了第四种解题思路。
方桃雨:“不是吧,他有病吗?”
整整拖堂二十分钟后,数学老师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粉笔,说完下课,眼前闪过一群旋风,粉笔灰都被扬起弥漫在空中,他擦了擦手想去找班上的优秀学生林白,看她对这次试卷的看法。
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这么快就离开教师了,可惜地提起袋子离开教室。
闷在手臂里玩推箱子的方桃雨不敢告诉数学老师,刚刚跑得最快的旋风就是林白,连心爱的英语生词本都没拿。
这个速度,怪不得是可以刷新校级长跑记录的女人。
“我让你等很久了吗?”
等松柏跑到校门口时,舒老板已经站在阳光下好一会了。阳光照射下,他白皙的皮肤透着粉,泛着美玉的光泽。
“抱歉,我来晚了,你等很久了吧。”松柏把家长进校券递给保安,让他放舒蕴和进校。
舒蕴和朝她笑笑,“我才刚来不久。”
松柏认为舒老板的漂亮是客观的。
至于“舒老板此刻的笑容比日光更加亮眼”这件事,松柏主观认为也是客观的。
以至于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会让她想起自己某些不可言说的想法,那些想法比站在阴影里的她更加阴暗难言。
往下看到他手里拎着的蛋糕盒,她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坚信万物都有筹码。
刚刚心里某个阴暗难言的、本该扬起的想法突然被筹码的重量压下。
松柏问他:“你,带了蛋糕?”
舒蕴和跟着她走向学生会客区的桌子,“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松柏停下脚步,“你是来给我过生日的?”
“当然了,你的生日当然要庆祝。”
舒蕴和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就坐这吧,好吗?”
“好。”松柏跟着他坐下。
舒蕴和又站起身,向小徒弟一一展示自己准备的东西,蛋糕,长寿面,形状是“18”的蜡烛,一应俱全。
他几天前就开始搜索现代社会过生日的流程,吹蜡烛吃蛋糕,传统一点的会吃长寿面,他全都准备了。
别人有的,松柏自然要有。
今天风大,蜡烛刚点上就被风吹灭了,即使他很努力地用手护住。
松柏突然想起方白桃看完恐怖小说的总结,“蜡烛点不上的话,说明身边有其他灵魂在,这时候要告诉它们自己的愿望,如果完不成,它们自己就走了,完得成的话,它们的灵力基本也被消耗,也没什么危险了。”
向来不迷信的她,今天突然想赌一把。
“舒老板,你会专门给每个员工过生日吗?”舒蕴和还在坚持点蜡烛,突然听到松柏出声问道。
他按着打火机没放手,不假思索,“当然不会。”
松柏掐着书包带子,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过生日?”
还在寒假收留她,给她一个两周的兼职,每天偷偷研究营养学给她做饭吃。
舒蕴和松开打火机,抬头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喜欢我吗?”色深如墨的黑瞳直直地看着他。
刚满十八岁的年青人还未真正见过社会的风险,更没见过秩序崩乱的丧尸时代的人心叵测,所以才能在这时勇敢地传达自己的心声。
“我……”舒蕴和愣住,和那双浓重的黑眸对视,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活了八百多年的人少有的不知所措起来。
松柏抿抿嘴,继续看着他,继续道:“反正我很喜欢你。”
不管是他漂亮的外在,还是他的温柔和周到,都像寒夜中的火柴一样令人想拥有。
“我肯定你是不讨厌我,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脑里突然飘过听过的一句话,舒蕴和跟着念出来:“不能早恋。”
松柏理直气壮:“我今天十八岁了,不算早恋。”
舒老板沉默了,他可能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
松柏把时间留给他,百无聊赖时找不到生词本,无聊地伸出食指戳了戳他修长的手指。
已经想碰很久了。
他感受到了,但没把手收回去。
第52章
他没把手收回去, 松柏得寸进尺地伸手盖住他的手。可惜没办法完全笼罩,便慢慢往前挪动手掌,只包住他的四指, 握在掌心里揉捏。
舒蕴和垂眸看着两人重叠的手掌,她的手比自己的小,五指修长, 没有练剑磨出的老茧,可能是握笔太用力,中指前端指节变形突出。
他放任她各种动作,静静地感受对方手掌传来的暖意,思考着他对小徒弟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越界,是从最近独处时的于孤寂中生长出的思念开始,还是进入幻境前擂台结束后饱含期许的回眸, 还是他现形时迎上的吻。
太多事他当时不愿意细想,而被如今翻出,找到不合礼法的端倪,它们被无形的丝线连在一起, 指向他不敢认同的事实。
哪有师尊会选择用双修帮徒弟去除魔气,也只有他自欺欺人地遮住双眼, 放任自己跟随心念行动。
松柏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臂搭在桌上撑着下巴,歪头看他。
美人长睫微颤,似蝴蝶振翅,钻进遮阳棚缝隙里日光照亮他的肌肤, 明明并未照透, 但她却觉得面前的人没有实体,飘渺难寻, 仿佛一松手就会扇着翅膀飞走。
松柏手上用力,“你想好了吗,好不好?”
假装为他出谋划策,“如果实在做不了决定,那就直接同意试一试。”
舒蕴和抬眸,和那双墨玉般的黑瞳对视。
墨色,沉稳宁静,明明是象征着庄重的颜色,此刻却让他放弃往日固守的师徒人伦。
“好。”他回道。
“真的吗?!”
松柏把手握得更紧了,舒蕴和一下子抽不出来,他没试图用力,只嘴上劝她,“先吃面,要不然就黏住了。”
孩子正在兴头上,根本不想放手,“你认真的吗,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舒蕴和温柔道:“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用空出来的手拉开保温袋,把圆形的饭盒提出来。
这句回复,现在的松柏还理解不了。
舒蕴和好不容易才哄得她乖乖接过筷子吃面,问她:“面还行吗?”
话里藏了几分心虚,这长寿面,擀面和做汤底都是亲历亲为,他尝试了几天,虽然今天的成果已经进步不少,但依旧只停留在勉强糊口的层次,这个世界的火候实在是太不好控制了。
松柏点头,作为每个厨师最爱的食客,她什么都不挑,低头吃得很香。
什么都不挑,可能是因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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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随意,更大的可能性是没吃过好吃的,没得挑。她大年初一就离家上学,大概率是因为后者。
舒蕴和没有试图探寻她背后扭曲的不负责任的家庭,有些问题,留到离开记忆碎片后询问修真界的松柏更加合适。
“虽然开始升温了,但早晚还是很冷,你穿得太少了。”舒蕴和打开另一个袋子,里面是她当初穿的外套还有围巾和手套。
“我问了其他学生,说这里上课时可以戴手套和围巾,冷的时候就穿上,不要像……”
“今天这样。”他看了眼松柏今日穿搭,薄薄的校服外套,里面大概只穿了那件变形的旧毛衣,弯腰吃饭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后背突出的肩胛骨。几周没见,又瘦了。
“我下次给你再带几件毛衣过来,你穿得太少了,生病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松柏挺直肩背,有点得意地开口:“我的身体很好,从来都不……”
抬头看到刚上任的美人男朋友担忧的神色,没再犟嘴,点头答应了。
“你饿不饿。”松柏吃着吃着,突然意识到。
舒蕴和:“我来的时候吃过了,按着你的量装的。”
两周的时间,他已经摸清松柏胃的上限。
松柏把面全部吃完,和他一人一半吃掉小蛋糕,时间已经快到下午的上课时间。
上课前半小时的第一声预备铃已经响了,舒蕴和起身收东西,“差不多了,你该去上课了。”
他拉开松柏书包拉链,把带的零食和面包放进去。
收拾完一切,他准备告别离开。
松柏拉住他的手,“你下次还会来看我吗?”
好想逃课啊,上学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相信自己自学也可以保持现在的成绩。
舒蕴和从她的力度里感受到不安,轻声安抚道:“会的,有什么需要的和我发消息,我给你带过来。”
松柏垂头时看到他手臂旁的劲腰,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大胆上前,准备狠狠抱住,补偿当初电动车上不敢用力的损失,但还没动手,身后传来数学老师的叫声,“林白,快要上课了,你怎么还在这。”
怎么又是你。
伸出的手缓缓握拳。
看到她幽怨的表情,舒蕴和忍不住笑了,趁数学老师已经开着车离开学校,他伸手捂热她冰凉的脸颊,再揉揉她的脑袋,“那就改天再见了,我走了。”
这是师尊目前能接受的最亲密的动作,路总要一步一步走,急于一时代表着不慎重不认真。
“好吧。”松柏看着他慢慢走远,直至穿过横栏离开校园。
“赶紧回去上课吧。”舒蕴和将钥匙插进电动车锁孔,回头冲她道。
松柏看着他上车,着急之余坦白在心里憋了好久的话,“你不能再找兼职工。”
“好,不会的。”
“再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松柏喃喃,提着新增的补给,转身走回教室。
下课时整理书包发现,美人给她带了好几罐手作曲奇。
她突然想到方桃雨半夜发消息祝自己生日快乐,纠结要不要给她一罐曲奇回礼,想了想,拉上书包拉链,把零食们都藏了起来。
这是舒老板给的,都是她的,一个都不想给别人。
所以,她等下午放学去小卖部,用饭卡里的钱买了块巧克力作为回礼。
“好同桌,谢谢你啦。”方桃雨接过巧克力。
感谢对象给出巧克力后就埋头写卷子了,半张脸被包在围巾里,看她冷淡的黑眸,也不知道听到还是没听到。
她也低头,继续玩推箱子。
[松柏:我想你了。]
年青人表达感情总是直接热烈。
不过几天的时间,舒蕴和悟了,对于这种信息最好的回应是[嗯,我也是。]
她发消息的时间总是很固定,中午放学和晚上放学两个时间点,几天后某次这个时间点没收到消息,他会主动发短信联系她。
下周见面时,松柏一边吃饭,一边告诉他这叫选词填空。可以帮助他在生活中体验高考,还问他心态有没有变得年轻一些。
那时舒蕴和点头,表示自己都听懂了,等回去偷偷查资料才知道这是外语考试的题型。
与规律的短信相比,他带东西去看望她的时间则不太固定,只要某天店里没什么客人,他就麻利地关店,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各种生活用品,开着小电动去学校见她。
不管是现在的松柏还是以后的松柏,最大的共同点是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体。
高三后期的学生生活比他这个闲散的书店老板忙碌多了,大部分时间两人只能隔着横栏看一眼,她就得回教室写作业。但这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些欠缺都可以用次数补上。
最后一次模拟考,松柏还是考了全市第一。
未来似乎已经清晰明了,她在高考中夺得状元,去到心心念念的学校。
但舒蕴和知道未来肯定存在某个转机,那个让她来到修真界的转机,甚至转机可能不止一个。
越相处他越觉得现在的松柏和他在路边遇到的孩子心性上有着不小的差距,这并不是简单的时间堆叠就可以导致的偏差。
他所等待的转机,像犯人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横刀。接近高考,他渐渐地开始失眠。
为此,对现代社会还不太熟悉的他,在各个网站搜寻网友们的经验,得到了几个可能性。
可能一,高考失利。
在她高水平的心理素质和同样高水平的知识储备,这点可能性不大,毕竟还能复读。
可能二,高考后被她的家庭牵扯。
强行被她见钱眼开的家人捆绑着坠入湖底,难以抵抗。
……
舒蕴和认为第二点可能性更大,接着去搜索各种和“摆脱原生家庭”有关的帖子,学习前人的经验,要是真的碰上了,他能帮松柏尽快处理好这些破事。
空闲的时候,他顺便调查了解松柏想去的那个城市,思考自己未来该转成什么职业好。
六月很快就到了,松柏顺利经过高考,他整理出的可能一正式变成不可能。
高考完,家长可以进校园帮忙整理东西。
松柏的家长肯定不会来帮忙,他们象征性地发了个[考试怎么样?]外就没有别的问候。
看到这条短信,松柏冷笑一声直接删掉,根本懒得回。这消息根本不是为了维护亲情,他们只是再担心能不能拿到状元的补贴奖金。
舒蕴和顺利得到进校的资格,他本想请个搬家师傅帮忙,开辆小货车,载东西也方便。但松柏说自己所有的东西加起来只有几个袋子,遂照旧开着电动车,卡在一堆SUV内进校园。
“松柏,这是你家长吗?”班主任正和各个家长攀谈,看到两人,好奇问道。
她曾经怀疑这个学生是孤儿,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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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家长会从没到场过的家长,即使从业了二十多年,这种情况也是屈指可数,可见其不负责任。好在这孩子懂事争气,她完全不用和她的家长沟通。
“当然不是。”
松柏正和自己的漂亮男朋友牵手,本就十指紧握,闻言握得更紧了。
舒蕴和无奈地低头看她一眼,和班主任点点头,转身和她一起去宿舍收东西。
班主任:“……”
要不是这个男人长得清冷漂亮,姿态尊贵冷淡,看起来不像坏人,不然她已经拨打完报警电话。
到宿舍一看,松柏说得没错,行李不多。
旧的校服直接扔掉,只剩下几套自己给她买的夏天衣服,课本早就被高一高二的学生预定购买,试卷之类的同样扔掉。
她的行李几个袋子就打包成功,舒蕴和手里专门借的蛇皮袋毫无用武之地,最后原模原样地扎起来收进电动车里。
回书店后,他帮她提到之前住的房间里。
松柏发现墙上多了个空调。
舒蕴和:“新装的,要不然夏天太热了,东西放下晚上回来再收拾,我先带你去吃饭。”
“你的体温好像一直都很低。”
坐在电动车后,松柏紧紧地抱着美人的腰,力度里带着在一起几个月都没摸过产生的报复。
“可能是因为我正吹着风。”舒蕴和道,随后轻声警告她,“抱着就好,不要乱摸。”
声音顺着热风飘进她的耳朵里,似乎带着降温的功效。
松柏歪头,“这样吗。”
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手还是不规矩。
舒蕴和带她到附近新开的饭馆吃饭,这家饭馆生意很好,要提早一周预定才有位置,他一直很想带她来试试。
两人坐在靠街边的位置,满满一桌摆着全是松柏喜欢吃的菜。
发现她正看着菜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蕴和:“怎么了?”
松柏失落道:“这么久了,我好像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舒蕴和:“我什么都能吃,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对于这句贴心话,心里第一个冒出的夸奖词是“孝顺”,反应了一会才改成“体贴”,他忍不住被自己逗笑。
在这个世界呆久了,他也越来越像人类。有时单看着小徒弟,都会忍不住扬起嘴角。
松柏:“不可能,人总是有一定的偏好,你总不能喜欢喝露水。”
但他确实长着一张喝露水的脸。
舒蕴和惊讶,竟然猜对了。
“你喜欢吃的,我都喜欢。”
舒蕴和夹了一个麻糍到她嘴里,用物理方法堵住她发散的思绪。
“林白,好巧,你也在这!”耳边传来熟悉的尖叫。
方白桃小跑到她身边。
松柏停下筷子,客套几声,“嗯,好巧。”
截止至今,她和舒美人两人间最亲密的动作,无非是牵手和电动车抱腰。因此,方白桃根本就没看懂两人的关系,只以为是雇主和员工。
松柏对此很满意,虽然她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两人的恋人关系,但这全世界里不包括方白桃。让她知道了,迎接自己的是尖叫和数不清的问题。
很吵。
方白桃道:“你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去新开的游乐场玩怎么样,我还没去过呢。”
见松柏没作声,她转头看舒蕴和:“老板,你给她放一天假吧,总不能高考完就上班吧。”
舒蕴和看向松柏,眼神询问她想不想去。
松柏纠结片刻后摇头,“你和你隔壁班的那个朋友去吧,我明天有事。”
方白桃不依不挠,追问道:“那后天呢,后天行不行?”
松柏还是摇头。
“好吧。”废了好多口舌都说不动她,方白桃蔫蔫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舒蕴和又提起这个话题,“不想和同桌去玩玩吗?没见过的地方,去转一圈了解一下也是好事。”
松柏蹭了蹭他的后背,“你去过游乐场吗,你想不想去,我们一起去。”
舒蕴和:“你想和我一起去?”
松柏用指头帮他顺长发,“嗯,我们还没有一起出门过。”
高考时,高一高二的学生都放假了,最近书店没什么客人。
舒蕴和想了想,便答应了,他也期待着两人一起出门。
他们在饭馆呆了好几个钟头,回到书店,时间不早了,两人决定洗漱完休息。
站在客房门口,松柏回头问他:“那我们明天早上去。”
新开的游乐场项目很多,要早上去才能把所有项目都体验一遍。
“好。”舒蕴和点头,见她站在原地不动,霎时间明白了什么,缓缓朝她张开双臂。
松柏猛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边。舒老板的体温偏凉,不爱出汗,皮肤很滑,贴在脸边舒舒服服,像冰袋一样。
她想到,要是某天意外中暑了,可以靠在他身上降温。
“最近累了吧,赶紧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舒蕴和拍拍她的肩膀,她依依不舍松手。
“明天见。”关门前,松柏最后留下一句话。
“明天见。”
舒蕴和等她关门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次日早上,两人吃完早饭就前往郊区新开的游乐场。
还未营业的时间,门口就排了好几对长长的队伍,塞满了等候区。
好在员工的动作很迅速,只等了二十几分钟就顺利入场。
松柏拿着分发的游览册子,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去坐过山车。
据广告宣传,这家游乐场的过山车是世界级的崎岖恐怖,她非常期待。
等走到排队区,第一批上车的游客刚好下来,几十个人全都脚步飘忽,眼神空洞迷茫,似乎灵魂出窍,好几个人直接蹲在垃圾桶边哇哇大吐。
有人边吐边哭,“有病吧,我刚刚为什么要来坐这个傻鸟车。”
他们的惨状吓退了不少正在排队的游客,因而松柏两人不用排队,成功补位上车。
十分钟后,工作人员取下安全护栏。
舒蕴和牵着松柏下车,“还好吗。”
这强度和天天飞上飞下的修真界相比,完全不够看。
松柏同样脚步稳健,“不过如此。”
师尊不合时宜地在心里得意,他的徒弟,果然是当剑修的好苗子。
精神状态优秀的两人在萎靡的人群里格外突出,激起了不少游客的信心,排队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可以,他们自然也可以。
舒蕴和问道:“接下来去玩什么?”
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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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摆锤!”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那边的长椅上等我。”
舒蕴和独自走向不远处的长椅。
灵敏的听力突然捕捉到某些怪异的声音,他停下脚步,认真辨别。
像惨叫。
那里也有过山车?
声音来源和他前进的方向相同。
越是靠近,声音越是明显。
伴随着惨叫的还有哭声和重物落地声。
舒蕴和意识到不太对劲,快步走向长椅。
长椅位于路口,左右被建筑盖住,只有走到旁边才能看到连接的两条路。
他看到一群人朝着这里奔跑,不少人身上鲜红一片,跑在最后的是几个女孩。
松柏的同桌,他认出了其中一个。
她落在队伍后面尖叫着逃跑,在长椅处猛地停下,毫不犹豫把手边的同伴用力往后一推,然后迅速抛开。
同伴摔倒,落入赶来的追赶者手里,被咬断了脖子,鲜红的血液朝天喷出,瞬间染红了长椅,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洼。
舒蕴和皱眉,那是什么妖物?
人形,但有着满是赘皮的脸、突出的眼球、尖锐的牙齿和怪异的步伐,彻底踩在他的知识盲区。
现在的情况来不及细想,转身想回去找松柏。
但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晃动,周边的场景开始破碎,像被打碎的镜面一般逐渐瓦解,露出黑红的缝隙。
舒蕴和看着周遭,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等待的那个转机,已经来了。
第53章
眼眶里似乎被塞进一堆正在爆炸的星星, 渐渐地,视野被白光覆盖,即使闭上双眼, 眼前依旧一片全白,意识被无声无息地剥夺。
醒来时,还未睁眼, 就感受到身边一阵恶臭,似乎来自腐烂已久的尸体。
舒蕴和睁眼一看,周遭一切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他正躺在尸-堆里,底下铺满了残肢断臂,破碎的肢体断口呈不规则的撕裂状。
他坐起身,先从尸-堆里走出来。没有灵气,好在轻盈的身法还在, 否则踩入一个缝隙,有极大可能被卡住陷入尸-堆深部的空洞里,被残肢掩埋。
不知道自己在那躺了多久,衣服上都是血, 泛着腐臭味和酸臭味,眼眶被气味冲得发红。
起身之后, 周围环境明显起来。他还在游乐场,不过和昏迷前相比,这里明显已经被废弃,陈旧了不少,杂草丛生, 设备染红, 不知道是铁锈还是凝固的血,呈现一种死气沉沉的色调。
这些改变, 明显不是几天就可以完成的。
不知道松柏在哪?
想到这,心里忧虑横生。
东南边传来一声巨响,舒蕴和向那走去查看情况。
他想起昏迷前看到的妖物,以人为食,这里会不会是它们的食物储备基地。
“&&”
斜后方传来怪异的嘶吼声。
舒蕴和回头,一只丑陋的妖物从斜后方猛扑而来,他反应敏捷,直接一脚踹去。
妖物在空中翻滚几圈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它在地上呆滞了几秒,随后又爬起来朝他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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