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这外室我不当了》43、拿命去还
秋月栖脑袋懵了一瞬,好在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先观察了一番秋启荣的神色,见分辨不出他的喜恶后微微蹙眉,有些不太明白亲爹的意思——
这是在试探,还是指责她的言行?
“我并没有许诺两位殿下什么,只是帮了他们一点点小忙罢了,”秋月栖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同样的,两位殿下也不曾许诺过我什么,如今只能算是互惠互利罢了。其中原因涉及皇家秘辛,还不到告知您的时候,但我绝没有拿秋家去换什么,爹爹大可放心。”
如今秋家生意的掌权者还是秋启荣,哪怕同意了秋月栖参与学习经商,却并没有把权利交到她手上。
秋月栖对此心知肚明,她也自认并没有能越过秋启荣,直接拿着秋家同郁风凌等人谈判的权利。
秋启荣闻言没有作声,只是眯起眼睛安静看着秋月栖,似是在揣度她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
秋月栖坦坦荡荡任由他打量,直到爹爹如今心中定有诸多疑问和怀疑,她却没法解释。
总不能大喇喇的同秋启荣说,她其实是重生来的,前世秋家惨遭灭门,她如今同郁风凌和郁泓熙联手,就是为了报复仇人吧?
她要是当真这么说了,秋启荣信不信是一回事,怕不是第一反应会先觉着她是中邪了,找来神婆给她驱邪才是麻烦。
但一直这么不给个合适的理由,让秋启荣被蒙在鼓里猜来猜去,说不定更会横生事端。
“爹爹可知,我为何让哥哥同国子监请假,并把他关在了府中,不许他踏出府一步?”秋月栖想了想,索性从秋盛旭身上说起,“爹爹是商人,虽然不牵扯政事,或许也已从中察觉到了些什么。”
秋启荣虽然没盼着秋盛旭能学成个金榜题名满腹诗书,但他向来信奉“读书能明理”这一名言。
哪次秋盛旭逃学被他逮住,都得遭受一顿毒打。
而这次,秋盛旭连续请假多时,秋启荣却并未过问,甚至没有来询问过秋月栖一句原因,显然他也并非是对一切都一无所觉。
正如秋月栖所想,秋启荣并没有否认这一点。
“能身居高位者,对危险的预判和警惕要比普通人更高,”秋启荣坦诚道,“汴京中近来的风气不太对劲,原本我并不清楚是什么缘故,但你同四殿下他们走得近,有些内情你会更清楚。”
是以在秋盛旭请假被“禁足”时,秋启荣不但没有过问阻止,甚至还在被秋盛旭扰了清净后,直接提着竹鞭上门修理了他一顿。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爹爹,”秋月栖恭维道,“确实有些事要发生,我让哥哥请假在家,也是为了未必麻烦。不过就算没有我出手,想来爹爹也会很快察觉到问题,做出应对。”
秋月栖的语气很诚恳,并不全是在闭眼吹捧。
前世没有她和郁风凌的横插一脚,科举舞弊案爆发,牵连甚广,秋盛旭却依旧没有被卷入其中。
当时秋月栖满脑子都是同章祈安的小情小爱,对秋盛旭如果躲过那一遭的印象不深,只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同他那群狐朋狗友一同逃学,跑去戏园子听戏,还一掷千金打赏了一个戏园子里新捧起来的角。
此事传入秋启荣耳中之后,引得他大怒,命人摁住秋盛旭,狠狠打了他一顿板子,足足把人打得动弹不得,在床上趴了一个多月养伤。
也因此,后期科举舞弊案案发后,国子监上下遭受了一番彻查洗礼,秋盛旭因为在家养伤,顺势躲过了一劫。
因着平日里秋盛旭惹出的祸事不少,三天两头被秋启荣抽鞭子都成了秋府里的日常,是以当时秋月栖并没察觉到什么异常。
如今回想起此事,秋月栖看着亲爹的眼神逐渐复杂。
平日里秋启荣虽会教训不着调闯祸的秋盛旭,但多是自己提着竹鞭狠抽一顿,给对方一点教训了事。
印象里,那好像是第一次秋启荣怒到让护院上去打秋盛旭板子,还把人直打到血肉模糊,被迫趴在床上养伤月余动弹不得。
尤其是逃学去戏园子听戏赏角,其实并不算秋盛旭干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惩罚却比以往都重。
这一切,难道都只是巧合吗?
可惜如今事态发展同前世截然不同,秋月栖也没有了去探知真相的机会。
“如今事态未明,空口无凭,”秋月栖敛去眼底的复杂,坦然道,“爹爹是为秋家长远计,有所顾虑乃是正常。但还请爹爹相信女儿,我也并非是要拿着秋家的前路去赌必输的局面。今日我可当着爹爹的面立誓,无论日后如何,绝不会陷秋家于危险之中!”
只要她能同郁风凌和郁泓熙联手,做出最周密的计划,彻底破坏掉二皇子一方的所有势力,秋家才能保证前路无虞。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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