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第68章大结局。
回去的路上, 纵使音遥已经对司雅兰手刃生父这件事无比震惊,心里有太多话想问, 但看到司容不发一言嘴唇紧抿的样子,也知道他和爷爷关系很好,所以疑惑只能咽回肚子里,一声不吭,让司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他甚至开始佩服司容的忍耐性,五七坟结束的时候,司雅兰还主动过来询问司容在公司做的怎么样,司容和平时一样平静地同她聊天,表情上看不出一点异样。
司容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微博账号管理人员,请他调出了司祁严个人账号的所有浏览数据。不得不说, 大数据时代真的很恐怖, 看过什么内容,浏览时长都被后台人员整得明明白白。
根据李医生的判断, 司祁严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十分, 但微博账号打开司海兴迷.奸未成年那条新闻时是凌晨两点四十分,是在他死后的半小时才打开的页面。
也就是说, 凶手杀了他后又在房间里呆了半小时才打开的页面,她利用这半小时的时间整理凌乱的房间以及老爷子凌乱的衣服, 抹去一切冲突痕迹。
所以, 司雅兰杀害了司祁严这件事,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铁证。
但就算报警又怎样, 看警察以前对司容那点头哈腰的态度就能猜到他们在面对Y.S董事长时又会是什么态度。
所以, 现在唯一的办法, 就是司容必须夺回本就属于他的董事长职位。
说到底, 还是要找到那个手持真正遗嘱的律师。
这件事对于司容来说简直是重创,他这几天也不怎么笑了,经常一个人对着一副国际象棋发呆,音遥偶尔能听到他在不停重复一句话:
“成大事者要将小事先做好。”
或许他又在怀念以前和爷爷一起下棋的日子吧。
有时候,又能看到司容在翻看以前的老照片,音遥也会跟着一起看,看看他小时候失明前的模样,看看那个传说中被司老爷子惦记了一辈子的陈向光。
“你和你奶奶真的好像。”音遥看着陈向光的照片,有些惊愕。
陈向光一袭素色长衫,坐在桌前,一只手轻轻搭在桌角,望着相机有些拘谨。
“我对他没什么印象,我出生没多久他就去世了。”司容笑得淡淡的模样更和陈向光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音遥打量着照片,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又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停在了陈向光的手腕上。
他戴了一枚玉镯,和当时老爷子给音遥那枚一样是紫色,但他手上那枚的形状却和音遥的这枚不太一样,少了两朵梅花。
音遥忽然站起身疾步走进卧室,从抽屉里找出那枚桌子,借着灯光仔细端详。
镯子被切开过,里面似乎还刻着一串数字!
数字刚好十一位,是电话号码。
原来司祁严,真的有知晓未来的本事!
通过赵同安那边对这串号码进行查询,最后确认,号码主人叫严思达,是城南律师事务所的法人代表。
司雅兰正式任职Y.S董事长后的第二个月末,在博览疯城召开了商业见面会。
面对网上的流言蜚语或者说质疑谩骂,心理素质超强的她已经学会了视若无睹。
这一天,全国上下的名流巨鳄全部齐聚一堂,纷纷前来祝贺司雅兰顺利接管Y.S财团。
当然,音遥和司容他们肯定是不在她的邀请行列的。
但一大早,司容就盛装领着音遥出现在会场门口。
门口两个迎宾让他们出示邀请函,司容淡淡一笑:“抱歉,我没有。”
迎宾小哥很是倔强:“那不好意思,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
司容也不和他多比比,掏出一张卡塞进小哥的上衣口袋:“通融一下?”
小哥依然冷着张脸:“请进。”
会场里来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堵得水泄不通,四方形的会场内,每道墙壁前都齐齐整整站了一排穿黑西装的保镖。
“看来小姑是真的很怕被打。”司容嗤笑道。
会场最前方是一座巨大的水晶台,上面摆了张欧式长桌,中央是一只四层大蛋糕,客人们举着香槟相谈甚欢,有不少记者已经一早蹲点只为拍下今天的盛况。
宋康也来了,看到音遥,忍不住嗤笑一声:“司容世侄还真是痴情,莫不是真打算守着个傻子过一辈子?”
司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视线越过人群落到前方的水晶台上。
这时候,万众瞩目下,司雅兰一袭白色长裙,肩上套一条硕大皮草,往那一站,肤若凝脂、纤细匀称,漂亮的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她松散绾着微卷发,有几缕垂挂在嘴边,后面的钻石耳坠若隐若现。
音遥还是那句话:“这个姐姐好漂亮哦。”
她举起话筒的瞬间,原本喧嚣的会场霎时鸦雀无声。
“非常感谢各位来宾来参加我的见面会。”司雅兰举起手中的香槟,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似月牙,“首先,允许我敬各位一杯。”
说罢,脖子一仰,一杯香槟下肚。
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纷纷感叹司家果然人才辈出,美丽又有实力还豪气万丈。
“虽然家父已经离世两月,但我久久不能从这份悲痛中走出,本来计划好的见面会也因为我的情绪问题拖到现在。”司雅兰一手捂着胸前,语气几度哽咽,眼圈儿也跟着泛起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父亲的感情多么好。
“最近一段时间,Y.S发生了很多事,我的侄子司年离开公司自立门户,司容也主动请缨到分公司从基层开始锻炼自己,以及我的弟弟司海兴先生也身陷不耻新闻,虽然他终于是沉冤得雪,但好像总有人看我们不顺眼,一再离间我们家人间的关系。”
说着,她抬手捂了下嘴巴,眨眨眼,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她马上抬手去擦,有意无意露出中指上的二十五克拉钻戒。
“对不起各位,是我失态了,只是想到这些事情就觉得悲从中来。”
音遥翻了个白眼,真的,他觉得还是瞎了比较好。
“说实话,我刚回国没多久,对于国内的行情确实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但是父亲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接手Y.S集团,所以无论吃再多苦,我也一定要铭记父亲生前对我的敦敦教诲,努力将Y.S做大做好。”
说着,司雅兰再次举起香槟,一瞬间,台下的宾客也跟着一起举起了香槟。
“倒也不用勉强。”
突兀的,人群中传来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虽然语气中满含笑意,但明显是针锋相对的意思。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声音来源地。
众人向后避开,奇异的在人满为患的会场中空出一块圆圈,而里面,就站着双眼含笑的司容。
他举起香槟,对着台上的司雅兰道:“如果姑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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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不能胜任,倒不如交给别人去做,Y.S是大公司,或许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所以没有试水的机会留给你呢。”
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司雅兰心头抽了抽,但马上恢复淡定,笑眼相迎道:“司容今年都二十八岁了吧,也该懂事了,知道主动帮姑姑分担重任,各位给他一些掌声好么。”
宾客们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在他们抬起手的瞬间,司容却笑着打断他们:“不用,谢谢,我受不起。”
司唤风看着儿子不知又是在闹哪一出,眼见着司雅兰越来越尴尬,他赶紧上前去拦,用眼神示意司容可别说了。
司容不为所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司雅兰的脸。
“我懂事与否不重要,但是姑姑念过半百却还能不计后果将事做绝,看来心性还不够成熟。”他冷笑一声。
司雅兰藏在身后的手攥得紧紧的,手背凸显出条条青筋。
司容忽然将手中的香槟泼到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司雅兰,不知对哪处说了句“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昂首阔步从人群中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份牛皮文件袋,斑白的鬓角、老式的眼镜透出几分迂腐气息。
只见他疾步走到台上,从司雅兰手里夺过话筒,像是后面有狗撵一样,火急火燎开了口: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司总的会场,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各位宣布。”
宾客们狐疑地看着他,墙角的保镖更是跃跃欲试想上去拦人。
“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司祁严先生的遗嘱代理律师严思达,根据他的口述,我需要在他离世后两个月内第二次讣读他的遗嘱声明。”
接着,他像当时的宋康一样,将牛皮文件袋展示给众人看:“这是由司祁严先生亲笔签下的封条,封条完好无损,证明我没有私下打开过。”
司雅兰猛地瞪大眼睛,强烈的震惊迫使她禁不住倒退两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份遗嘱!
“这里不欢迎你,保镖,送客。”司雅兰明显有点急了,冲着台下的保镖厉声叫道。
保镖刚要上来拦,人群中猛地钻出了十几个黑衣男,以建业为首,站成一圈,将严思达牢牢护在中间。
严思达推了推眼镜,对于周围的骚动充耳不闻,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司祁严先生生前曾经写过两份遗嘱,一份是打印稿,由他签字交给宋康律师保管,一份是他本人手写,交由我保管,现在,我按照司祁严先生的口述进行第二份遗嘱的公开。”
严思达火速撕开封条,从里面拿出薄薄一张纸。
真的,只有薄薄的一张。
“根据遗嘱所述,Y.S实行股份制,在司祁严先生离世后,股份分配如下:长孙司年先生占股百分之二十,次子司唤风先生占股百分之十,三女司雅兰女士占股百分之三十,幼子司海兴先生占股百分之十,次孙司容先生占股百分之二十。”
听到这和原先无异的遗嘱,司雅兰暗暗松了口气,她扬起头,笑问道:“所以呢,同样的遗嘱需要再读一遍么?”
严思达忽然沉默半晌,没有理会这个女人,继续道:
“根据遗嘱补充事项,修改司容先生的未婚妻音遥先生的彩礼如下:初次见面时提出百分之三的承诺,私下曾经和音遥先生修改为百分之五,最后确定,将百分之五增加至百分之十,减少司雅兰女士百分之五的股份,变更为百分之二十五。”
一瞬间,仿佛天降巨雷,司雅兰浑身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严思达。
“根据遗嘱,Y.S集团董事长的职务由次孙司容先生全权接任,执行总裁特聘司唤风先生接任,首席财务特聘司年先生接任。最后一项遗嘱补充事项,司祁严先生曾经赠予音遥先生一枚玉镯,可用来任意修改一次遗嘱,得到当事人同意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进行修改。”
严思达抬起头,看向人群中的音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例行公事一样:“音先生,您可以选择现在行使权力,也可以选择保留权力。”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让一个外人肆意修改遗嘱,司祁严生前是疯了嘛!
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黏在音遥身上。
“你疯了么!他就是六亲不认的傻子,你让他修改遗嘱!”司雅兰忽然抬手去抢遗嘱,但下一秒就被建业死死拦住。
“你放手!我不能放任一个外人掏空我们家财产!”这时候,什么脸面什么尊严司雅兰都无暇再去顾及,她所有的一切,她的下半生都已经被既定在这薄薄的一张纸上。
严思达并无多言,淡定地推开司雅兰的手,将遗嘱收进袋子里,看向音遥:“音先生?请问需要现在修改遗嘱内容么?”
音遥咬着手指,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半晌,他抬起头,脸上是宛若孩童般天真的疑惑表情:“那……可以把美女姐姐的股份都给我老公么?”
说完,他又笑呵呵地眯起眼睛:“我好喜欢我老公,我想给他最好的。”
这一刻,司雅兰终于明白了,音遥自始至终都在装傻。
她一个箭步冲下台,高跟鞋跟犹如针尖般刺在地毯中。只见她猛地抓起音遥的手,红着眼睛质问道:“你是故意的是吧,你这个贱货!”
音遥皱起眉头,眼睛里的恐惧霎时透出来,他往后倒退几步,捂着自己被她捏痛的手,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然后轻轻问道:
“姐姐,你要杀了我么?就像你杀你爸爸一样杀了我么?”
“吧嗒——”几乎所有人,在同一瞬间,脑海里的那根弦一下子断裂了。
司雅兰的手停在半空,脑袋里搅成了一滩浆糊,她呆呆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强烈的窒息感像一只大手般紧紧扼住了她的脖子,嘴边的空气也仿佛一点一点被抽离。
“他说……司总杀了司会长?”人群中的议论声从开始的窃窃私语到后面的高谈论阔,鼎沸如潮,几乎要把会场的房顶都给掀翻。
“姐姐我不敢了,你别生气,我这就闭嘴。”说着,音遥从口袋里掏出面巾纸,一下子捂在嘴巴上,眼神委屈的像只小白兔。
看着音遥捂嘴的这个动作,那一刻,司雅兰骤然回忆起自己是如何用枕头紧紧按住父亲的脸,又是如何咒骂着让他快点去死。
而此时,按死父亲的那只枕头上的泪痕渐渐清晰,像是父亲痛苦扭曲的表情,哀嚎着向她扑来。
眼泪晕开了精致的眼妆,模糊出眼角苍老的皱纹。
司雅兰一下子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指节苍白,她大声喊着:“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求求你了!”
门口忽然冲进来几个警察,在人群中环伺一圈后,径直走向司雅兰。
为首的警察掏出警员证:“司雅兰女士,我们现在以涉嫌故意杀人为由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司雅兰猛地睁开眼抬头望向人群,那一张张质疑的、尖酸刻薄的脸像是怨魂般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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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看,WTF!惊天大闻啊,本来是来参加一场没什么营养的见面会,不成想还有意外收获!
一时间,所有的摄像头、话筒都齐刷刷指向司雅兰,她蹲坐在人群中间,头发凌乱,通红的双眼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
但心里的声音却在不断告诉她,绝对不能被抓住,否则一辈子就完了。
她忽然站起身拔腿就往会场外跑去,警察见势也赶紧抬腿去追。
但穿着高跟鞋的她实在跑不快,没跑两步就被几个警察拦住,接着给她戴上了铐子。
到现在司雅兰还没从震惊与恐惧中回过神来,她被几个警察推搡着向会场外的警车走去。
当她路过音遥时,抬眼的瞬间,却看到他嘴角漾着淡淡的笑意。
司雅兰怔了怔,她终于明白了,音遥是在装傻,忍辱负重数月,等的就是这一天。
但她知道的实在太晚了。
宾客们似乎还没有从亲女弑父的震惊中走出来,一个个嘴巴大张几乎都能塞一只大西瓜。
司容走到音遥身边,拍拍他的后背,对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音遥还想要继续装到底,干脆一头埋进司容怀里,抱着双手瑟瑟发抖:“姐姐好可怕,我要做噩梦了QAQ”
而一边的角落里,严思达一改刚才火急火燎的状态,慢条斯理踱步到宋康身边,推了推眼镜,低声道:
“那接下来,宋律师,根据司祁严先生的遗嘱声明,如果在他离世后出现任何违背遗嘱意愿的行为,我将代替他对当事人进行起诉。”
宋康斜视着他,冷笑一声:“你打算怎么起诉呢?”
严思达也跟着笑笑:“具体流程,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狭窄逼仄的审讯室里,司雅兰戴着手铐,双手交叉紧紧攥在一起。她低着头,盯着面前的小桌不发一言。
警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拍拍桌子:“你最好如实交代你杀害司祁严先生的犯罪过程,否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良久,就听到司雅兰在那呢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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