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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第十八章(修)(第2页/共2页)

nbsp;  闻时砚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闻锦茵,听着下人的禀报,闻锦茵翻了个白眼,“晦气。”

    周云朗忍俊不禁,“这般说他做甚,我瞧砚哥儿与你性子相似的紧,外表古板,内里跳脱。”

    闻锦茵叉着腰不满:“如何相似了,我可不似他,这般大胆,不把母亲、父亲放在眼中,这与序哥儿又有何不一样。”闻锦茵颇为阴阳怪气道。

    窗外的崔妈妈脚步一顿,耳中极为敏锐大捕捉到了闻锦茵的抱怨,她几百个心眼的思绪瞬间活泛了起来,乘着一肚子疑虑回到了锦灿阁。

    昭阳郡主刚刚午睡起来,身上困乏的紧,昨夜国公爷被她缠的宿在了这边,折腾了她一夜,叫她满面春光的专门去紫鸣玉苑装模作样的赏了顿花。

    叫刘妈妈好一顿啐,徐氏倒是见怪不怪了。

    郡主很快就发觉了崔妈妈的心不在焉,她随口问:“你这老货,心思飘哪儿去了。”

    崔妈妈赶忙垂头认错:“郡主莫怪,老奴方才听到了些事儿,心中疑惑的紧,不知当讲不当讲。”

    郡主妩媚一笑:“说吧,听到什么事儿了。”

    崔妈妈便把在景茵堂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奴婢本是想替郡主给茵姑娘送些补品,好叫那徐氏拿不住我们的话头,没成想听到了这话,您觉着她是何意?”

    郡主挑眉讶然,她直觉里面有古怪,随即她拿起桌子妆笼里的唇脂,涂在了唇上,“你去叫人跟着我们世子爷瞧瞧去,别叫他发现了。”

    崔妈妈应声称是。

    芸晚小筑,一番云雨后,姝晚趴在闻时砚怀中,懒懒地阖着眼,光裸的脊背隐藏在被中,被密不透风的裹着,只余一双藕臂攀绕在闻时砚脖颈处。

    闻时砚侧头吻了吻她的发旋,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二人间的氛围竟是更为融洽和谐。

    可见这一遭颇为误打误撞,闻时砚本就是随意在御赐物中挑的镯子,打着哄人的由头送了过来,未考虑那么多,上次也是被沈家兄妹打岔,犹豫了许久。

    左右一个不过玩意儿,若是能叫人高兴,那才是能发挥自身的价值,便是御赐之物也不过如此,闻时砚罕见的这般想。

    罢了,过去的就叫他过去罢,往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你若以后总是似今日般听话便好了。”闻时砚漫不经心的喃喃道。

    姝晚闻言羞涩道:“出嫁从夫,月郎一直是我的天。”

    闻时砚低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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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笑,未置可否,他惬意的躺在床榻上,清润雅致,墨发半披与姝晚的长发交织在一处,不分彼此。

    过了半响,怀中的人儿传来清浅的呼吸声,闻时砚翻身把人搂在怀中睡了过去。

    翌日,他起身时,姝晚也跟着一同起了身,伺候他穿衣洗漱,闻时砚未说什么,张开双臂瞧着她。

    姝晚被他瞧红了脸,闻时砚想了想问:“我……”

    姝晚露出疑惑之色:“怎么了?”

    闻时砚想启唇说话,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头一次生出了若是姝晚知晓他骗了她,会怎样。

    “若我有一事骗了你,你会如何?”闻时砚凝着她淡淡问道。

    姝晚惴惴不安起来:“你骗我何事了?”

    闻时砚瞧着她不安之色,心中隐隐抽痛了一下,却不缘何,就这般忽视了去。

    “无事,左不过在外偷偷吃了酒,难受了几日。”闻时砚收敛了神色。

    姝晚松下一口气,随即嗔怪:“该,这是什么天气想必吃的是冷酒,不是不让你吃,合该热一热才是。”姝晚低柔的声音飘渺悦耳,抚过闻时砚的心间。

    闻时砚随口一句:“晓得了,我先走了。”随即转身往外走去,细细瞧去步履间竟有几分不自觉的慌乱。

    闻时砚心绪难安,但他不知道为何,上完朝去了衙署后,更是坐在牍案后神思不属,下了值后更是罕见纠结了起来,该是回国公府还是去甜水巷。

    若是以往他便想也不想回了府,今日他却纠结了起来。

    葛忠静静的等着他吩咐,马车停在分岔路口,半响,低沉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去甜水巷。”

    葛忠僵绳一拐,便外右而去,殊不知这一幕被隐在角落中的一小厮瞧了个正着,他暗暗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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