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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好看(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太子追妻笔札(双重生)》17、好看

    树上的石榴已经熟了,饱满如球,圆滚滚地挂在枝头,像极了吃撑了的阮灵萱。

    丹阳郡主搭着孙嬷嬷的手往外面走,还在回头看她,担忧道:“绵绵这几天食量怎么变大了?”

    第一次养孩子,丹阳郡主总是要向经验丰富的嬷嬷虚心请教。

    “许是要长身体了,仆的娃儿要拔个子的时候总是吃不够呢!”孙嬷嬷笑道。

    丹阳郡主不疑有它,马上就想起生下绵绵后,永嘉长公主交给她几张宫廷方子,教她怎么养女儿。

    她拍了拍孙嬷嬷的手,“我阿娘之前给的那几张方子你过几日找出来,照着方子给绵绵养身体。”

    孙嬷嬷忙不迭道是。

    云片拿了小扇给还揉着肚子消食的阮灵萱扇风,摇头道:

    “男子和女子的力气天生比不得,若是姑娘真想以体力胜过沈公子,只怕得胖成猪样了!”

    阮灵萱坐直了身,“胡说,我阿娘没有胖成猪照样能打得过阿爹!”

    这可是阮家二房从上到下公认的。

    “咳!——”背后一阵重咳。

    阮灵萱朝后仰起脑袋,就见到阮二爷和阮晋昭站在身后。

    阮晋昭脸带微笑,而阮二爷板着脸,看着这小冤家无可奈何。

    阮灵萱乖乖起身,先叫了声“世文哥哥”,又转头对阮二爷,道:“爹爹,我有事要寻你。”

    阮晋昭马上识趣地拱起手道:

    “那件事就拜托二伯父了,小侄这就回去收拾东西,赶回书院。”

    “旁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安心备考。”阮二爷不厌其烦地叮嘱阮晋昭几句秋闱乡试的注意事项。

    “祝世文哥哥金榜题名!”阮灵萱说着讨喜的话。

    “好,等哥哥考完试,就给你带好吃的回来。”阮晋昭摸了摸阮灵萱的脑袋,笑着离开。

    与阮晋昭分开,父女两往院子里走。

    “爹爹,祖父可有来信让你回去?”

    今日从盛京送好多好东西,云片说是为了庆祝大房的阮灵徵被选为二公主伴读一事,大房高兴,就到处送礼物,连临安县也没有漏下。

    阮灵萱想到祖父定然不会错过捎信的机会。

    “你是如何知道的?”

    阮二爷这样回答,就意味着阮灵萱没有猜错。

    她装作面上一喜,天真道:“那祖父可有在信中提到我?”

    “自然是有的。”阮二爷一笑,俯身把阮灵萱抱了起来,“你祖父祖母啊都有快三年没有见到绵绵了,经常问你的近况呢!”

    阮灵萱知道这是爹在安慰自己。

    祖母才不喜欢她,而且祖父在内阁忙得脚不沾地,更没有时间问起她。

    “我也很想祖父祖母,不过很快我就能跟爹爹一起回盛京了!”阮灵萱扭头看着阮二爷,自然而然地说出她心底话。

    “绵绵想跟爹爹回盛京去?”

    阮灵萱点点头,奇怪道:“爹爹不想带绵绵回去?”

    阮二爷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你阿娘说你更想要待在临安县……”

    阮灵萱缓缓眨了几下眼睛。

    娘的确有问过自己喜不喜欢临安县。

    临安县的确很好,她上一世在这里的十年过得很是潇洒快活,吃喝不愁,逢年过节阿爹就会过来陪她们,也不寂寞。

    只是她不能因为惦记这份快活,眼睁睁再看着爹娘陷入上一世的泥沼当中。

    “我想回盛京,要跟爹爹和娘亲一块!”阮灵萱扯着阮二爷的衣襟,低声央求:“爹爹会带我们回去的吧?”

    阮二爷看着女儿软糯甜美的小脸,马上就动摇了,“那我再去与你阿娘商量一下。”

    阮二爷抱着女儿进了正房,和丹阳郡主说起这件事。

    丹阳郡主眉心微蹙,指着桌上还未收起的礼物道:“我早与你说过,提醒大伯他们不要参选皇子公主们的伴读,现在入宫对他们并非好事,我不愿这个节骨眼回去,就是担心绵绵……”

    话没说完,丹阳郡主就停下来看着阮灵萱。

    阮二爷把阮灵萱放下,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绵绵你去外面玩吧,我同你阿娘再商量一下。”

    阮灵萱很想留下来听,可是爹赶人的意图已经很明了,她不好表现得太在意,让一向精明的阿娘看出她的不同。

    太阳从云层后出来,光线有些刺眼,阮灵萱压低了脑袋,一步步挪下台阶。

    云片见阮灵萱低着头,以为她是被阮大姑娘的优秀给打击到了。

    “姑娘也别伤心,我听说宫里还有个跟姑娘年纪相仿的七公主,咱们回去说不定还能赶上……”

    阮灵萱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我才不想当什么伴读,一点也不好玩。”

    伴读顾名思义就是陪着人读书,如果当了公主的伴读,那是要给大儒盯着学习,对她而言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阮灵萱大摇其头。

    “也就是大姐姐有这样的本事。”

    阮灵徵是长房嫡女,是在祖父祖母眼皮底下长大,比她这个常年在外的孙女不知道受宠多少。

    上一世阮灵萱和她这位姐姐并不是太熟悉,她从临安县回去没多久,阮灵徵就许了人,成日在屋里绣她的喜服。

    旁的事她不清楚,唯一知道的还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

    有一天,宫里那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大皇子醉醺醺地藏身在阮府的角门小巷里,错把她当成了阮灵徵,紧扣住手腕推到了墙角,声凄眼红地叫徵儿。

    女儿家的小名何其暧昧,再加上他那轻车熟路的动作,可不像是头一回干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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