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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芳夏什么时候回来?”

    风焰:“不确定,得等。”

    “不能让大风氏诏她回来吗?”

    “之前大风氏借病诏她回来过一次,但她回来后,就出了这一系列的事,再来一次,她肯定会有所戒备。”

    姜远秦想了想,道:“那就不要让大风氏诏她回来。让大臣说,各司大臣每日巢会要处理很多事,听说芳夏现在都是跟他们开视频会,不如让大臣开口让她早点回宫。这是很自然的事。”

    风焰早想到这点了,“已经在安排,等机会。”

    “好,那您确定好了,我这边约二分家的人上门,一锅烩了。风爵,如果我能上位,我肯定不会忘了您的好处。”

    风焰叹了一声:“姜宗主,我只想给女儿报仇。您上位后,我们夫妇二人能安享晚年,我就知足了。”

    姜远秦保证:“无论风爵想要什么,只要我姜远秦能做到的,我绝对替您办到,绝不食言。到时候,我们也会追赠淮阳封号,您大可放心。”

    这边正说着,眼前突然一黑,停电了。

    “冬天怎么还会停电?”姜远秦忙拿起手机,打开电筒,走到门口开门,叫了一声:“老李!怎么停电了?”

    叫了半响,没人回应。周围静悄悄的,很是诡异。

    晚上九点不到,怎么会没人?不对劲。

    姜远秦刚想关门,结果房门被卡住,怎么也关不上。

    正要拔枪的姜远秦,听到耳边传来声音:“不要动。”

    话音未落,姜远秦就被拽了出去。

    风焰这才反应过来,出事了。

    第63章 败露

    ◎风烬闭着眼,嘴唇发紫,她气得手都在抖◎

    这两天天气回暖, 前一阵下的雪开始消融,谁知傍晚开始, 又下起了大雪。

    将近晚上十点, 姬向琴联系不上风焰,心底多少有些不安,她穿上貂皮大衣, 甫一从冬宫出来,就被眼前景象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只见内务司锦卫十几人, 前前后后把她包围了。

    姬向琴心虚诘问:“你们干什么?”

    锦卫队队长俯首道:“姬夫人, 您涉嫌策划谋害小风氏,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事情败露了?!

    姬向琴想往回走,躲回冬宫去,一转身,发现跟在身后的侍女不见了,而回冬宫的路已经被两个锦卫给堵上。

    “大风氏还在呢!你们这是造反!”姬向琴大声呵斥,想引起冬宫侍从注意,希望有人出来保她, 她回头连叫几声:“廖总管!廖执事!廖大姊!”

    冬宫大门紧闭,宫内有人影在动, 但没人出来理会。

    姬向琴心底瞬间凉了大半!

    有巢人的体系里,从来没人敢背叛大风氏, 如果有人,那一定是有巢珠保护的小风氏要上位。

    所以,这才导致, 历代大风氏, 大部分都选择大龄生子。

    这风城堡的人, 又都是墙头草, 要不自保不敢多事,要不早早看清了风向,归顺小风氏。

    谁能料到,短短半年,芳夏就已羽翼丰满,他们还是动手晚了!要怪只能怪老鱼,为什么不早点决定选择她家淮阳。

    她不甘心!她不能就这么被抓走!落入锦卫手里,谁知道最后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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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个死法?

    姬向琴暗暗摸出一把刀,突然飞跃而起,朝锦卫队队长刺去!

    冬宫宫内,廖总管透过监控,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神经不免紧绷起来。

    姬向琴已经撂倒三个锦卫!

    旁边的侍女问她:“大姊,怎么办?”

    廖总管咬了咬牙,道:“通知钱副司长,让他赶紧加派人手过来。”

    “我马上去打电话。”

    内寝宫有侍女出来问:“大姊,大风氏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廖总管也不进去回话,她略一沉吟:“你就说下大雪了,外面宫人在铲雪。”

    侍女听了,不免起了疑心,这个说法很难搪塞过去,哪个宫人敢在这个点铲雪还那么大声?

    大风氏虽然病了,有的时候不愿意说话,但脑子并不糊涂。

    侍女踌躇着没敢提出质疑,还是进去回话了。

    过了大概半刻钟左右,外面总算消停。

    姬向琴就算再厉害,一人终究还是斗不过从其他地方涌来的越来越多的锦卫。

    雪地里,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风烬躺在床上,刚打完针,高烧还没褪去,她听见侍女来回禀说,外面正在铲雪……

    可这分明就是打斗的声音。

    她没有质疑,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虚拟大屏,调出监控。

    只见屏幕里,姬向琴浑身是血,被两个锦卫架着拖走了。

    而雪地上,还躺倒了三四个锦卫,鲜血混合着雪水,一片泥泞。

    风烬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等姬向琴彻底消失在画面中,她这才颤抖着双手,想要通过大屏,联系内务司代理司长,结果大屏突然满屏雪花,信号断了。

    “我的……手机呢?”她说话已然不太清晰。

    旁边侍女小声道:“回大风氏,您手机在廖总管那里!要给您拿来吗?”

    风烬道:“叫她进来!”

    侍女不敢违抗,马上出去了。

    风烬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事情进展一切如她所料,但当她真的看到姬向琴被屠戮时,胸腔里,有热血在上涌。

    几百年都没发生过的事,都让她遇上了。

    她闭上眼睛,头一阵阵箍紧。

    不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她来了。

    风烬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侍女赶紧把她扶起来坐好,给她掖上靠枕。

    脚步声进了内寝,慢慢走到跟前,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吩咐侍女:“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要跟大风氏说。”

    侍女们俯首行礼后,都下去了。

    风烬抬头看向来人,芳夏一身雪白的大衣,头发上还有几片雪花,她屈膝行礼后,打量了一圈周围。

    屋内灯光黯淡,也就风烬面前亮着一盏小小的灯。

    内寝宫面积不算大,也就三十平方左右,居住房间面积小,是一种生活智慧,能聚气,有利于健康。

    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最里面灯光照不清楚的地方,多了一架竹制的屏风,这是以前没有的。

    风烬睨视着芳夏,道:“你把我的人都……收买了?”

    芳夏摇头:“没有。您的子民不会背叛您。”

    风烬不愿听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收买了廖总管?!”

    不过几日不见,风烬已经瘦成竿了。

    芳夏如实道:“没有收买,我唯一给她的好处就是,好好待您,让您寿终正寝。”

    廖总管是识时务的,但也没有埋没良心。这个要求很符合她的身份,让她的背叛显得不那么突兀。

    芳夏:“您啊,老了,现在的眼光和决策,还不如一个宫内大姊。到了这一步,还要继续搞事,您不就是害了风焰吗?”

    风烬眨了眨眼,不是她老了,是她病了,如果不是她病入膏肓时日无多,芳夏哪敢这么嚣张。

    “风焰呢……”

    “他在南境的云锦司大牢里。只要大风氏您好好配合,我保证他性命无虞。”

    风烬嘴角上扬,脸上表情已经分辨不出是笑还是哭,“他也七十了。无所谓了。”

    风淮阳死后,她母亲这一支的血脉就已经断绝,没希望了。

    “您不配合也行,但有些事,我还是要跟您说明白。”芳夏伸手打开虚拟大屏,点开了一个视频。

    这是她提审钟稻城的其中一段监控,就是钟稻城默认他和老鱼联合起来杀死风歌,栽赃尾族大宗伯那一段。

    等播放完毕,风烬脸上虽然平静如波,但看得出来,内心已然翻江倒海。

    “您的儿子风歌,是归墟桥童老鱼和您的亲信钟稻城联手杀害的……”

    风烬左边几乎要掉光的眉毛微微跳了跳。

    “您猜他们是为了什么?”

    说着芳夏又播放了另外一段钟稻城述说归巢计划的视频。

    “他们的理想很‘大’,杀害风歌和我父母,也只是他们计划的开始。我跟您一样,都是受害者。”

    风烬摇头:“我们不一样。”

    芳夏仔细观察着风烬的神色,“我们当然不一样。你昏聩、糊涂、无能,你明知道还有疑点,明知道大宗伯一家是替罪羔羊,但为了压制尾族的崛起,你借这件事灭了大宗伯满门!你跟老鱼、钟稻城一样,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风烬瞪圆了双眼,之后似乎又极力把自己的怒火给压制下来。

    “自古做君王者,就得心狠手辣。这方面,你也不逞多让。”

    芳夏不替自己辩驳,对风烬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也没意义。

    芳夏:“你刀都横在我脖子上了,我如果不反击,那我就不配为人。你放心吧,我会把诡秘族群治理得比你好的。【尾族十诫】,在我手上,终将成为历史。”

    芳夏知道风烬最不愿意听这个,对方越不愿意听,她越要说:“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并承认,有巢人的血统,没有比尾狐人高贵!”

    风烬抿着干涸的嘴唇,杀气瞬间浮上双眼,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芳夏,良久才道:“你说完了吗?”

    芳夏单手插进衣兜里,没回话。

    “说完,就跪安吧!”风烬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字一顿,异常清晰。

    噔!噔!噔!

    消音手/枪连发数枪!

    枪声来自屏风后面。

    在风烬话音未落,枪声未响起之时,芳夏已经闪身而起,她这段时间轻功进步神速,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防不胜防。

    她闪身到屏风后,只见里面藏着两个黑衣暗卫。

    由于芳夏的动作太快,让他们猝不及防,其中一个暗卫手里举着的消音手/枪刚要调整方向,芳夏直接一刀朝对方喉咙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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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喷射在雪白的墙壁上,像一朵朵红艳艳的梅花。

    显然藏在这里的暗卫,没想过芳夏会在枪声响起前突然反扑,另外一个暗卫朝芳夏左边心脏位置开枪!

    噔噔噔噔……

    子弹打在芳夏心口,发出金属碰撞的锵锵声!

    她穿了防弹金丝甲!

    慌乱中,暗卫举起枪瞄准芳夏脑门。

    芳夏飞起一脚,踢在那人手/枪上,她这一脚直接把手/枪踢落地面,同时,脚踢向暗卫脑袋。

    暗卫往旁边一闪,伸手抓住芳夏的脚,用力一甩——

    芳夏被摔到墙壁上,她双手撑住墙面,找到支撑点后,双脚用力一绞一踹!

    暗卫被踹翻在地,他来不及去捡枪,直接抓起旁边的大刀跳起来。

    芳夏拎起角落的六角高凳,避开劈过来的大刀,反手用力一砸,高凳差点把暗卫脑门砸开花。

    风烬听见屏风后的打斗声,暗觉不妙。

    门外的另外一批暗卫,怎么没动静?还不冲进来?

    她赶紧按铃呼叫:“廖执事!外面的人怎么还不进来?”

    没人回她。

    侍女们听见内寝宫的打斗声,也没进来。

    这显然不对劲。

    从刚才芳夏的反应速度看,她可能之前就已经发现,今天在这里等待她的,是陷阱。

    风烬微微闭眼,她只恨自己病得连床都下不了了。

    嘭!

    屏风轰然倒地,暗卫一脸血躺在屏风上,轻微抽搐之后,再也没了动静。

    而芳夏扔下手上的大刀,捡起地上的两把消音枪,缓缓走过来,她把枪放在床对面的黑漆描金木桌上。

    芳夏抽了两张纸巾,轻轻把脸上的血迹拭去。

    她轻瞥着风烬,风烬也瞪着她,一老一少就这么眼神对峙着。

    外寝宫有细碎的脚步声,但房门失踪紧闭,没人开门进来。

    芳夏先开口:“不用等了,没人会进来的。”

    风烬生无可恋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廖执事来投诚的时候,当时我也不确定她是真投诚,还是假投诚。”芳夏把带血的纸巾扔桌上,“我刚才进来,这位廖大姊还跟我求情,让我一定要保你性命无虞。多好的演技啊,我差点就信了。”

    风烬冷哼:“那你为什么最后没信呢?”

    芳夏轻轻抿唇:“前面我都是两手准备,静待事态发展的,直到姬向琴反抗被围捕,廖执事找了个很粗糙的借口搪塞你,你也没反应,显然,你跟廖执事早有默契,默契到,她都不愿意想一个更合理的借口来做掩饰;之后姬向琴被杀,你依然完全无动于衷。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姬向琴就是你这次准备要牺牲掉的棋子,或者说,你想借我们的手把她杀了。”

    风烬没有反驳,在她心里,姬向琴这种多面钻营还间接害死风歌的人,早该死了,特别是风淮阳死后,她恨不得姬向琴马上去给她女儿陪葬。

    再一想,廖执事找了什么借口搪塞她,芳夏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不免冷哼了一声:“你在我这里安插了内应?”

    芳夏微微莞尔:“跟您相比,我这是小巫见大巫。大风氏您在夏宫装监控,连卫生间都不放过。偷看别人隐私,很过瘾,是吗?”

    风烬微微阖上眼,对于芳夏这个问题,她只能避而不答。

    “成王败寇!你要是够种,就直接一枪把我了结。”

    大风氏就算再罪大恶极,芳夏也不能杀她。

    有些例可以破,但杀大风氏的例不能破。她不能给自己的未来挖坑。

    “您啊,还是留着命跟病魔慢慢抗争吧。我是不会杀你的,没有这个必要。”

    芳夏缓缓走向前,她打开虚拟大屏,打开一张任命诏令,“签名吧!”

    这是内务司司长的任命诏令,风烬看清后,拒绝道:“我不签。”

    看着风烬态度坚决,宁死不屈的样子,芳夏伸手过去……

    风烬下意识想要避开。

    芳夏被逗笑了:“放心,不打你。”

    风烬的脑袋被芳夏固定住,老太太完全动弹不得,气得脸都歪了。

    手背贴了贴风烬的额头,芳夏道:“还在高烧呢……我给您个台阶下,您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听明白了吗?您要是当着众人的面反抗,逼我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你,这可不是一件有颜面的事。”

    芳夏知道现在让风烬直接屈服,以她脾气性格是不可能的。

    屈服的事,只能让别人来做。

    芳夏按铃叫人:“请廖总管进来。”

    很快,门打开,进来几个锦卫把两个受了重伤的暗卫给抬出去了。

    而廖总管站在门口,瞥了眼被抬出去的暗卫,她低着头,犹豫着慢吞吞走进来了,她心虚地瞟了眼芳夏,跟芳夏眼神刚一触碰,忙又低下头,她抿着唇,心酸又爱莫能助地看向风烬。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办法扭转局势了。

    “小风氏您叫我?”

    芳夏幽幽道:“大风氏高烧不退,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连抬手签字都签不了了。”

    廖总管不敢说话,心底暗自揣摩着,难道芳夏要逼大风氏退位?

    房门再次被打开,贝拉拿了两张任命诏书进来摆在桌上。

    贝拉轻声道:“麻烦廖总管把大风氏印玺拿出来盖章。”

    芳夏站在一侧不作声,反而让她底下的一个才人来发话,廖总管小心翼翼地看向大风氏。

    只见风烬闭着眼,嘴唇发紫,她气得手都在抖。能怎么办?不同意,逼对方用武,那结果只会更难堪。

    风烬就算再气再不愿意,这个时候,也只能默认了。

    廖总管只好转身走到床边,划开墙上壁画,按密码锁打开了一道隐藏门,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廖总管捧着印玺盒子出来了,她把木盒放桌上,看了一眼放在桌面的任命书,这才看清,原来贝拉拿进来的不是退位诏书,而是内务司司长和云锦司司长的任命书。

    廖总管心底总算宽松了点,只要大风氏不退位,好好活着,她就知足了。

    她爽快把印玺取出来,印玺只有豆腐块大小,上面是九头铜鸟,印章上的“大风氏”是有巢文,盖了大风氏印玺,就算没有风烬的签字,任命书也是当即生效的。

    两份任命书盖好章,廖总管赶紧把印玺收起来,比她想象中要好的是,小风氏并没有抢夺大风氏印玺的意思。

    也对,只要她们配合,印玺在谁手里都一样。

    毕竟夺印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散场的,当晚风烬高烧不退,又安排了御医前来守着,宫里宫外都在传,大风氏病重,可能熬不到年了。

    第64章 因祸得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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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做梦,每天都梦见你◎

    宫内连夜颁布内务司司长和云锦司司长的任命诏书, 内务司司长由钱副司长胜任,云锦司司长也是选的芳夏信得过的一位副司长担任, 孤狼则破格升任云锦司副司长。

    第二天上午的巢会在议事房照常举行, 新上任的云锦司贺司长汇报了姜远秦和风焰在南境密谋杀害小风氏的事。

    众大臣都不是傻子,从钟稻城被捕开始,接着是风淮阳意外去世, 大家对于大风氏对小风氏不满多少都有些耳闻。

    但不满的原因是什么,那就各有揣测了, 没人敢在明面上讨论, 就算私底下也没人敢妄言。

    就在昨晚, 宫里传出消息,大风氏病危。

    而后又突然任命了小风氏的亲信担任两个最重要的暴力部门领导,不用猜测,都知道,从今以后,隐秘族群,是小风氏的天下了。

    所以, 当贺司长说完姜远秦和风焰谋逆的事后,大家都看着芳夏不敢出声。

    当然, 也有不识时务的。

    管理大风氏皇族事务的大宗正院院长风之华,是个不识时务的腐朽老学究, 因为他是大风氏九族以内的皇亲,所以平时也特别傲气。

    风之华院长站了出来:“风焰是有爵位在身的皇亲,他就算犯事, 也得交给我们大宗正院来处理, 你们云锦司和大理寺都没有资格扣押和审判风焰。”

    风之华说完, 贺司长当即反驳:“如果是小罪, 我们当然可以把风焰交给大宗正院,但风焰犯的是谋反大罪,这非同小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无论风焰犯了什么罪,他身上流淌着风家血统,他就不能接受外人审判。”显然风之华对于皇族血统的高贵不可侵犯有着非常固执的认知。

    巢议会之前,贺司长就跟芳夏商量好了,他不可能把风焰交给大宗正院。

    “华院长,这在之前是没有先例可循的,谋逆大罪,不可能按照皇亲家族事务来处理,所以我恳请小风氏,还是将风焰交给我们云锦司和大理司同审。”

    风之华还在竭力争取,芳夏看向守珠长老,守珠长老这才表达自己的看法:“无论什么人造反,杀无赦。”

    其他大臣见状,也都非常识趣地附和。

    导致风之华孤掌难鸣,很是气闷,整个脸都绿了。

    芳夏放下手上的折子,道:“你们说的都在理,华院长有他固守的原因,贺司长也有他坚持的道理。”

    众人以为小风氏要打太极,把问题抛回给他们,谁知,下一秒,只听芳夏道:“那我们就折中一下,你们各方都不参与,这两个人,我亲自审。”

    小风氏自己提出了解决方案,那再好不过!就算小风氏有私心,谁敢说不?

    风之华之前因为芳夏是从小被人类收养、而且来自御三家分支的孤儿,他打心底是瞧不起芳夏的,但今天芳夏给了他面子,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之后快速过最近隐秘族群的重要大事,关于明年的征税议案,芳夏让大家再考虑。

    “我提一个方向,对于穷人,无论是有巢人还是尾族人,税赋能免尽免。传统高利润企业多征税,新兴科技产业少征税,鼓励科技创新发展。”

    芳夏说完,其他人都说要回去再认真思考,只有代表守旧势力的守珠长老暗自摇头表示不赞同。

    等巢会散去之后,守珠长老留下来有事跟芳夏聊。

    芳夏今天特意提出要鼓励高科技产业创新发展,就是想看守珠长老的反应。

    芳夏喝了口茶润喉,“您老人家怎么跟大风氏一样守旧?”

    守珠长老笑道:“虽然我现在是您的守护者,但大方向的原则问题,我的想法跟大风氏是一致的。”

    “为什么?”

    “等小风氏登基的时候,我自会向您详细阐明。”

    “这是我现阶段还不能知道的秘密?”

    “这是规矩。”

    “跟751巢代宝盒有关吗?”

    守珠长老非常诧异,他不明白为什么芳夏会知道这个:“您……”

    芳夏盯着守珠长老,微微点头告诉他:“一个归墟犯人告诉我的,归墟人想要杀了我,夺取巢珠,打开751巢代宝盒。”

    守珠长老笑道:“他们在做白日梦吧。就算打开了巢代宝盒,以现在的科技水平,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芳夏微笑着等守珠长老讲下去,结果老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马上闭嘴。

    “这个问题以后再跟您说,以后详细说!”

    芳夏没辙,故意气他:“你要是哪天突然挂了,走在大风氏前面,这怎么办?”

    守珠长老气得眉毛飞起:“我……我这个身体还比不过……”

    说下去似乎又是对大风氏的大不敬,他忙拐弯:“我要真不小心出意外走了我女儿也会继任!您啊,您就放心吧。”

    芳夏无奈,只好道:“我过两天要回南境审那两个人,要不要给你带点南境土特产。”

    守珠长老不客气地笑道:“给我带点南境土烟丝。”

    芳夏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

    许冬在仙城做完手术,就被转往南境的平康医院总院就医,因为他身体素质过硬,术后恢复的很快。

    这天,住隔壁病房的雨半程跑到许冬房间找他一起玩,两人各拿着一个游戏手柄,对着墙上的屏幕玩游戏。

    雨半程问他:“冬哥,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还要两三天。”

    “我也差不多。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风城堡。”

    许冬没接话。

    雨半程:“你不想回去?虽说竞争有点大,但你可不能半途而废,让其他才人钻了空子。”

    许冬:“谁说我不回去?”

    雨半程嘻嘻笑了:“就是嘛!我看好你啊!干翻那七个才人,独宠专房!”

    许冬不搭理专心游戏,雨半程诚意拳拳:“你放心,我会替你说好话的,我会尽我全力帮你上位。”

    “你打住,我不需要你帮。没有我,她都睡不着觉。”

    “啧啧啧!”雨半程笑嘻嘻打探:“冬哥,问你一个小隐私,我师父是不是每天抽你?”

    许冬白他一眼,岔开话题:“你丫的!会不会打游戏!输了我抽你!”

    雨半程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止抽鞭子,还要滴蜡,是不是?夏宫那些人都是这么传的。”

    “闭嘴。游戏你还玩不玩?不玩给我滚蛋。”

    “玩玩玩!”

    过了一会儿,雨半程又忍不住继续:“你说我师父跟其他才人有没有那个……都是帅哥美女,是人都忍不住啊,特别是你现在还不方便,你总不能让我师父守活寡吧。说不定这几天夏宫……嘿!”

    许冬咬了咬后牙槽,平时做正事的时候,雨半程还是挺靠谱的,就是这个嘴,说起八卦来,实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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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厌烦。

    幸好他还懂得察言观色,他见许冬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马上转弯:“逗你玩儿呢,知情人士真实爆料,我师父这几天在夏宫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你们多般配啊,一个取名夏天,一个取名冬天,风城堡里,一个夏宫,还有个冬宫。绝了!”

    许冬被逗笑了,这让他想起以前的事。

    “我小的时候,许笺元说芳夏和我,一个夏天一个冬天,一个火一个冰,永远不可能合到一块。我那时候就不信这个邪。我说我大不了改名。”

    雨半程乐了:“然后呢?”

    “然后他扇了我一巴掌。那时候我读高一,正叛逆的时候。我一个月没回家,是李三爷哭着求我,硬把我拉回去的。”许冬想起了李三爷,也不知道李三爷还活着吗?估计活着的希望很渺茫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门被打开,开门的是夏宫的书记官,书记官身后站着贺悠悠和芳夏。

    贺悠悠一进来就回头对芳夏道:“你看,我说了不用担心他们吧,恢复地很好,这两天都在玩游戏。”

    吓得雨半程马上关了屏幕,他开始表演:“哎哟,师父,我是真严重,背上手上腿上都是伤。我刚能直起腰,这不太无聊了,才找冬哥打两盘的。”

    虽然知道雨半程的说法夸张了,但芳夏还是想给到他足够的福利作为补偿,她笑道:“等你出院了,给你放假,回家休息好好养身体。”

    不想回家被老妈管束的雨半程连连摆手:“啊?我不回家,我还想在风城堡过年呢。我听说风城堡过年,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那就让内务司分你一套风城堡的别墅,把你家人接来过年。”

    分一套风城堡的别墅?

    “谢谢师父!哎哟……”雨半程一激动,牵扯着背部直疼。

    贺悠悠笑话他:“可真容易满足。”

    “痛死了……”

    贺悠悠非常识趣:“走吧,回你病房,我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

    雨半程也懂贺悠悠的眼色,他故意装傻拿乔:“上次讨论的时候,是不是说有现金奖励啊?”

    “打你银行卡了,你不看短信的?”说着贺悠悠拍了雨半程一下,就差把他拎出去了。

    “啊!我的伤口。”雨半程边往外走,边叫嚷着。

    听见身后的门被关上,芳夏才走到许冬病床前。

    他先问:“你手怎么样了?”

    “没大碍。你呢?”几天不见,两人都客气起来。

    许冬有些忐忑:“我也没大碍。过几天应该可以跟雨半程一起出院。”

    他伸手想给她拉椅子,但太远了,够不着。

    芳夏自己拉过椅子坐下了,“我在南境也会呆几天,到时候……一起回。”

    听了芳夏这话,许冬这才松了口气,他深怕,任务完成后,她要跟他彻底切割关系。

    他拉着她的手:“我这几天做梦,每天都梦见你。”

    芳夏笑了:“梦见我什么。”

    “前天晚上,梦见你在考试,在偷偷作弊,我在门口给你看风,很紧张。”

    芳夏笑着澄清:“我考试从不作弊。然后呢,昨天梦见我什么?”

    “昨天晚上……梦见你在给我——”他急刹车。

    “给你什么?”

    许冬没敢真说,他换了个真做过的:“梦见你在给我滴蜡。”

    芳夏笑趴在他膝盖上,以前那都是故意做给大风氏看的,她道:“你是不是受虐狂。”

    许冬抚摸着她额上的头发:“别人虐我不行……”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

    两人闲聊家常,过了一会儿,许冬问:“许笺元怎么样了?”

    这几天芳夏和许冬每天都会互通信息,但两人都没说过许笺元的事。

    芳夏道:“耗着,苟活着。我本想让他慢慢被伤痛折磨而死,但还是心软让医生给他疗伤了。你要是也心软,我就让人给他一个痛快。”

    许冬也很矛盾,想想许笺元从不念及半点祖孙情,到最后都还想要把他杀了泄愤,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你抓的人,你说了算。”

    “那就不说他了。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命。”

    “康城他们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芳夏坐起身:“我跟贺悠悠刚刚达成协议,只要康城这些桥童答应戴上紫耳朵追踪器,我就放了他们。”

    让最瞧不起紫耳朵的人戴上紫耳朵,真够厚黑讽刺的,许冬笑道:“你这厚黑学,学得可以啊。”

    芳夏笑着白了他一眼:“你这是讽刺还是表扬?”

    “当然是表扬……不,是赞美,赞美你手段高明!”

    芳夏看桌上放了一篮子水果,有橙子有苹果还有秋月梨,许冬从小喜欢吃梨,她便问:“吃梨吗?给你削一个。”

    许冬点头:“我来削吧,可以活动手腕。”

    他伸手拿了篮子里的秋月梨,芳夏把水果刀递给他,他快速削起来,削了一半,先给芳夏切了一小块。

    她小口吃着梨,“很甜,你怎么不吃。”

    他要是说不想跟她分梨,这话说出来多少有点矫情和油腻,他说不出口,只道:“这个你吃,我等会儿再削一个。”

    芳夏忽然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噗呲一声笑了。

    她拿起另外一个秋月梨,摸出随身携带的多用刀,“看谁快。”

    许冬已经削了四分之三,他停手笑着等她。

    芳夏最近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没休息好,眼底多少有些疲倦。

    许冬这几天躺在病床上,会时常想起许笺元,他对许笺元怨恨的主因并不是他对自己有多么的冷酷无情,更多的是,许笺元把芳夏这个本该享受父母疼爱的无辜者卷进了他的阴谋纷争……

    待芳夏也削到四分之三时,许冬才继续。

    只几秒时间,又几乎同时结束。

    但芳夏是一气呵成的,梨皮成线不断,她骄傲笑道:“你看我的技术。”

    说着她把梨皮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把整个梨递给他,换走他手里她吃了一小块的梨。

    芳夏靠在椅子上,吃着脆爽的梨,很久没这么惬意地休息了,虽然只是一小会儿。

    许冬愧疚道:“芳夏,对不起。”这声对不起,代表他自己,也代表归墟和许笺元。

    芳夏知道许冬在内疚什么,她道:“虽然最近有点累,但我还是挺开心的,时间被塞满的充实感,虐渣的爽感,还有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使命感。我外婆说的对,当我爸和我妈相爱,当我妈把我生下来,或者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而且你跟我一样,都是受害者。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是因祸得福。不然我可能遇不上你。”

    芳夏想起小时候的事:“读高中那会儿,就想着早点长大。现在回想,那段时光太美好了,但仔细一想,作业那么多,还有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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