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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第二十七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世子火葬场纪事》27、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听雨居。

    青竹撩了帘子进了屋。

    屋里只有紫荆在, 云初见青竹神色有点局促,便知她查到了点什么。她不动神色地递了个眼色给青竹,青竹会意, 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忙起了其他事。

    云初略微等了片刻, 才找了个由头支开了紫荆。

    青竹见紫荆出了屋子, 忙凑近云初低声道:“奴婢去小厨房里悄悄瞧过了,趁着厨子们歇息去了, 奴婢很是仔细地翻找了一遍, 可哪都找不到您要奴婢找的那些药渣子。”

    云初有些吃惊地问了句:“没有药渣子?”

    “回少夫人的话,奴婢很仔细地找过了,不但是小厨房, 便是咱听雨居的院子里和其他地方, 奴婢也都细细查过了, 哪处都没有新翻过土的迹象。”

    云初敛了敛眸, 压抑着内心起伏的情绪。

    找不到药渣子,愈发证明了她喝下的汤药有猫腻, 正是因为哪都找不到, 才更显得反常。

    没有翻过土, 那便说明躲在背后的那个人并没有将药渣子埋在了地下。

    “奴婢后来也趁机探问了一下在小厨房当差的竺香。”青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云初,道, “少夫人您放心,奴婢问的时候很当心, 绝不会让竺香起了疑心。”

    云初微微颔首。

    青竹做事向来谨慎小心, 是以派青竹去打探消息, 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奴婢问过竺香, 竺香说,少夫人您每回喝的补药都不是她煎的药, 奴婢还特意多问了几句,竺香说那汤药端来咱听雨居的时候便已煎好了。”

    云初呼吸凝滞了一瞬,心中的疑惑更甚。

    如此说来,竟不是在听雨居的小厨房里煎的药,而是早在别处就煎好了药,派人偷偷送到了听雨居的小厨房里。

    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剩下的药渣子,想必那人将药渣子和煎药的药罐子一同拿去了别处。

    云初理了理犹如一团乱麻的思绪,招手示意青竹凑近了些,附耳叮嘱道:“青竹,从今日起你多留意着些姚嬷嬷,若是发现她有什么蹊跷之处,赶紧回来说与我听。”

    青竹有些诧异地重复道:“姚嬷嬷?!她不是世子爷……”

    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青竹生生咽下了余下的话语。

    少夫人说要盯紧了姚嬷嬷,难道是对姚嬷嬷起了疑心吗?

    姚嬷嬷可是世子爷的乳娘,待谁不尽心,都不可能对世子爷失了忠心,

    少夫人和世子爷是夫妻,便是看在世子爷的面子上也该待少夫人好些。

    若说听雨居的其他婆子丫鬟对少夫人动了歹心她都能信,可假如是姚嬷嬷动了残害少夫人的念头,她委实难以相信。

    云初道:“你莫管她是谁,总之平时多提防着她些。”

    背后要害她的人想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即便躲得开听雨居的其他人,也绝对瞒不过姚嬷嬷,毕竟避子汤是姚嬷嬷送到她手里来的。

    至于姚嬷嬷是否得了谁的指使,她是肯定要查出来的,她可不想被人害了却还被蒙在鼓里。

    裴源行同往常一样去了颐至堂给太夫人请安。

    太夫人吩咐下人端来了糕点,看着裴源行含笑道:“今日小厨房的厨子做了鸳鸯酥,以前柔儿最爱吃我这儿的鸳鸯酥,她嫁出去后,我这儿便少做了。今日小厨房做了,我尝着倒觉得味道还不错,你既然来了,便也尝几块再回去吧。”

    太夫人口中提到的柔儿,便是太夫人的亲生女儿、杜盈盈的母亲。

    裴源行拿起茶盖,慢条斯理地刮去浮在上面的茶叶子,笑道:“祖母小厨房做的,自然是好的。”

    老太太突然如此殷勤,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夫人未察觉到裴源行的异样,幽幽感叹道:“仔细算起来,我也很久没见过柔儿了,路途遥远的,回京一趟甚是不便。莫说是柔儿了,便是盈儿,也好些年不曾回京了。”

    裴源行不答反笑,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太夫人见他不作声,又继续道:“行哥儿,说起来,你可还记得上回盈儿来京的时候,总爱跟在你后头……”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心里巴不得裴源行接上她的话。

    裴源行放下茶盏,捻起一块鸳鸯酥吃了起来。

    见状,太夫人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她都说了一车轱辘话了,偏偏行哥儿就是不接话,余下的文章叫她还怎么做!

    太夫人身边的冯嬷嬷别的本事没有,在太夫人面前,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

    见太夫人有些尴尬,裴源行又不搭腔,冯嬷嬷忙乐呵呵道:“这几日院子里的喜鹊见了人就叫,莫非是有什么喜事了?”

    太夫人睨了她一眼:“你又蒙我,哪来的喜事?”

    冯嬷嬷:“老奴怎敢骗太夫人?老奴不说旁的,光是盈儿姑娘要来京城,便是天大的喜事了啊,太夫人。”

    太夫人佯装了然道:“你说这事啊。”

    她看向裴源行,“冯嬷嬷倒是提醒了我,再过几日盈儿便能到通州了,我想着通州离这里也不远,一来一回地费不了两天工夫。行哥儿,不如你告几天假,亲自去通州接盈儿过来。你跟盈儿的交情不同旁人,你去接她,莫说盈儿了,便是我也能放心些。”

    裴源行暗自冷笑。

    前世祖母命他去接杜盈盈回京,他答应了祖母,不过是想着那是长辈吩咐下来的差事,他照做便是,犯不着为了一桩小事拒绝长辈。

    祖母的性子要强,他若是拒绝了,保不齐就惹恼了祖母,从此在她心里记上一笔。假使他连这种小差事也要跟人计较和推托,这偌大的侯府怕是一天也存活不下去。

    但他没想到,杜盈盈来了侯府后,竟惹了那么多的事端出来。

    先是在听雨居吃了茶点后开始吐泻。

    这事他本也不确定谁对谁错。

    他不清楚杜盈盈的为人,不好判断。至于云初,光是想到她当初是用何等手段嫁进侯府,他对她就无半分信任。

    他问也没问一句便当众罚了云初跪祠堂,是因为他知道祖母的性子,祖母若是信云初,早就信了,那便不会命人杖打云初贴身丫鬟了。

    云初跟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关系极亲厚,若祖母执意要杖打丫鬟,云初绝不会视而不见,指不定还会因此冲撞了祖母。

    那日云初跪在祖母的面前磕头求饶,那样子让他觉得格外刺眼,是以他想也没多想便罚了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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