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一个逍遥天地的仙人。”说着,白封礼弯了弯唇角,像是替口中的“阿燃”感到高兴。
白封礼又温声说了几句家常话,把多带的那份香烛祭品放到村民墓碑前,方才离开。
燕白燃恍恍惚惚跟着白封礼,回到一座竹屋。
怔怔看着整理房间那道身影,燕白燃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后山汤池那晚,白封礼问过一个很突兀的问题——“燕白燃是哪三个字?”
还有在看到腰上胎记以及看过他容貌后明显软化的态度,甚至在每次事后温柔体贴到不像是被强迫双修的细致与耐心。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从一开始,白封礼所有的退让,或许都是因为他是燕白燃。
可是,就因为他是燕白燃便能无底线退让吗?正因为曾经是好友,被强迫双修难道不更应该感到失望悲愤,或者对他出言痛骂甚至拔剑相向吗?为何……是那般纵容的姿态?
到底为什么?燕白燃心中隐隐有种猜测,却又有些不敢轻易相信。
玄黎啊玄黎,你究竟,对我是何种感觉?
会是……喜欢吗?
燕白燃倚着窗,视线一瞬不瞬,追随着屋里忙碌的身影,心中思绪乱的很。
暗中跟随的这数日,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他是图白封礼的身子没错,但更图这个人。
不然他会做出不回北域的打算?会胆小鬼一样每天只敢做贼似的半夜蹭床?若他当真只图身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又怎会在意对方的想法?如今躲在暗处,无非是不想被白封礼发现然后听到不愿意听的拒绝。
他是看清自己的心思了没错,但白封礼呢?他看不透白封礼的心思,猜不出白封礼是否真的也对他有情,又有几分情意。
所以迟疑,所以踟蹰不前,不敢露面。
……
屋里,白封礼将物件整理妥当,又清扫一遍后,坐到桌边,十分珍视地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
打开后,可以看到里面都是有些破旧的小玩意儿。粗糙的木头兔子,针线歪扭的布老虎,干枯的草编蜻蜓,胖嘟嘟的一对木雕小人……
白封礼取出那对木雕小人,慢慢摩挲着似乎陷入了回忆。片刻回过神,看着小人不知想到什么,忽而伸出指尖对着它们轻轻一点。
微风拂过,两个木雕小人披上了一身大红喜袍,共同牵着一条大红绸缎,站在了一间悬挂囍字的迷你竹屋内。
他撑着下巴,看着喜结连理的小人,凝视半晌,轻声喃语:“那么多次肌肤之亲,应当……也算做过夫妻了罢。”
燕白燃在窗外看得发愣,感觉做梦一样。
那些都是少年燕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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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的玩具。因为从小定亲的缘故,他便会时常送些小玩具给白封黎,只有那对木雕小人……是白封黎主动要买下的,因为白封黎觉得那对小人雕得跟他们很像。
如今,白封礼用代表他们二人的小人摆出婚礼拜堂的情景……是何种心思,不言而喻。
白封礼对他同样有那种喜欢。
压在心头许久的纠结一朝散去,凤眸明亮,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燕白燃忽觉整个人都像飘在云端,轻飘飘的,心情雀跃的仿佛揣了一万头蹦蹦跳跳的小鹿,恨不得立即跳起来大喊一声宣泄一下。
欣喜中,燕白燃蓦然想起有几次印象格外深刻的双修。甚至让向来以自控力为傲的他都忍不住放任沉沦爽到阵阵失神。
每次失控,事后白封礼都会道歉并解释说当时进入了顿悟的玄妙状态所以没听见让他停下的话。
现在想想,很可能,不,八成都是这家伙装的!不然天资如他为何从没进入顿悟玄妙一次?反而几次三番因为爽得大脑空白忘了运转功法!
白封黎绝对是故意的。
瞧着这木头小人被人把玩的光滑程度,只怕这家伙从很早之前就对他有所图谋心思不轨!
一想到原来自己才是送上门被白吃的,最后被吃干抹净不说,对方还一点不负责拍拍屁股说走就走了,燕白燃就忍不住脸色一黑。
明明喜欢他喜欢得恨不得把他人给做废了,竟然还说离开就离开,不带一丝留恋!搞的他一度怀疑白封礼只是图他身子。
拔x无情说的就是这种狗男人!
燕白燃眯了眯眸子,盯着屋里小心翼翼将拜堂成亲的小人摆放到床头的白封礼,磨着后槽牙,眼底露出一丝凶光,那隐约透露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瞬就会冲进屋里把那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摁倒然后狠狠咬上几口!
屋里。
白封礼感受到落在背上的凶狠目光,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危险气息,垂落眼睫,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
……
夜晚。
白封礼沐浴完,回到竹屋卧房,人刚踏进房中,身后的木门便被一阵风“哐啷”紧紧关闭。
透过微弱的烛光,白封礼看见了那道懒洋洋撑着头,侧倚在床榻上的身影。
白封礼脚步一顿。
燕白燃停下把玩木雕小人的手,掀起眼皮看过来。
“你……”白封礼目光一滞,视线从燕白燃手中身着大红喜袍的小人上移开,唇线抿直,“都知道了……”
燕白燃也没说到底知道了什么,懒懒支起身子,白皙的指尖划过小人的喜袍,勾着衣角扫了两下,好似随意一问:“不解释一下?”
“……”白封礼沉默地垂下眼,指节不自觉蜷起攥紧,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燕白燃凤眸斜睨,漆黑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沉默不言的白封礼,冷嗤一声:“呵,真有意思。”
“拜堂成亲这么大的事,新郎官本人竟事先不知。新郎官不在,这堂如何拜得了?”
闻言,白封礼神色怔然,似是不解其意。
燕白燃起身,一步一步走近,眸光紧紧摄住白封礼,嗓音低沉而轻缓:“你说,我是该叫你玄黎好呢……”
一个晃神,燕白燃已经行至身前,他贴近白封礼的耳畔,磁性悦耳的嗓音咬字缱绻,缓缓道:“还是——娘、子、好呢,嗯?”
白封礼耳尖仿佛被烫到,一瞬间红得好似要滴血。
随即,白封礼猛地回过神,匆忙而狼狈地退后半步拉开距离,指尖紧紧掐着掌心试图冷静,尽可能平静道:“亲事,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你说假的就是假的?”燕白燃冷哼,压根不信。这家伙全身上下有两个地方硬得很,只是一个硬得诚实,一个硬得格外不诚实。
心里明明爱得不行,比冰块还硬的嘴巴愣是能说出不爱没感情!
白封礼仓促垂眸:“我先天体弱,需要遮掩性别并寻一阳气强盛者镇压命数直至十三岁,燕叔宋姨念及白家救命之恩——”
“停!别说废话。”燕白燃直接伸手捂住白封礼的嘴,直视白封礼的眼睛,“我就问你两个问题。”
“一,我们是不是有婚约?”
白封礼抿了抿唇,似乎想要解释,却突然感受到唇上的手指蓦地增加了压力。
白封礼:“……”
不容白封礼回答,燕白燃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二,我们是不是有过肌肤之亲?”
燕白燃盯着白封礼,着重补充强调:“还不止一次。”
白封礼动了动嘴:“……”
燕白燃的手虽然纤瘦但并不算小,虽说是捂嘴,却把鼻子也一同捂住了,这一用力,直接让白封礼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他没有问白封礼为什么明明喜欢他还要离开,反正今夜过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把人绑在身边。
他就不信,他天天亲天天亲,不能把这冰块一样的硬嘴给亲软亲化了!他燕白燃别的可能不行,就是擅长嘴巴打架!
“……”白封礼不知道燕白燃的小心思,只暗道,捂得这么用力真的不是想谋杀亲夫吗?
“好,本座今天就给你机会。”燕白燃全当白封礼默认,话音一落,收回手,四指轻轻往身后一挥。
一阵轻风掠过,原本只有一盏昏暗烛火的房间忽然齐刷刷燃起了多到眼花缭乱的红烛,刹那间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墙面窗叶,不知何时贴上了红纸剪出的“囍”字;桌面,铺上了红色桌布还多了一个红色酒壶一对系着红绳的苦葫芦瓢;床榻上,红床单,红被子,甚至还有一身叠放整齐的大红喜袍。
白封礼这时才发现,燕白燃身上正披着一件红色外袍,浓烈的红色衬得露出的胸膛如白瓷一般,白的耀眼。
若他没看错,燕白燃里面似乎……是空的。
“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燕白燃伸手摄来榻上的红袍。
白封礼怔了怔:“成亲并非儿戏……”
“你不是说过,只有道侣才可双修,既然修了,你我自然就是道侣。”
“如今只是补个新婚夜,有问题?”
“我……”
燕白燃直接打断,危险眯眼,威胁道:“白封黎,你若再多说一句废话,我便让你光着陪我喝合卺酒。”
他一字一顿,重重道:“我说到做到。”
白封礼:“……”
深知撩拨要适度,白封礼默默接过衣服,在燕白燃目不斜视的监督下换上红色衣袍,喝下合卺酒。
喝完酒,等白封礼将瓢子用红绳捆好,燕白燃眼中划过幽光,道:“该办正事了。”
说完,燕白燃攀住白封礼的肩颈,仰头亲上去:“从今日起,白封黎,你是本座的了!”
然而,只亲了一小会儿,燕白燃忽然撤开唇瓣。他眼神带了几分戏谑,轻飘飘往下方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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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啧,这么喜欢本座?”才亲了一下,就已经这般了?果然,还是身体更诚实。
低眸瞧着燕白燃眉宇间张扬的得意,仿佛翘起尾巴洋洋得意的小狐狸,白封礼眸色愈发幽暗。
他深深看了一眼,最终,低低“嗯”了一声,在燕白燃惊讶抬眼的刹那,将人往怀中一带,主动而难得霸道地吻了上去。
片刻,燕白燃艰难夺回些许气声,只是仍有些断断续续:“你刚才,唔是不是,嗯了一声?”
“嗯。”
燕白燃的气声里是藏不住的愉悦:“有多喜欢?”
“……如命一般。”低哑的嗓音,透着十足的真挚认真。
心脏好似被某种柔软的震撼所击中,燕白燃一个晃神,呼吸空间被彻底夺了去。
……
次日,两人将终于确认下来的夫夫关系告知逝去的亲人,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正式走了一遍拜堂成亲的程序。
后来,为了不让燕白燃再继续整日担心修复金丹的事,白封礼选择破而后立,将残丹力量吸收,以筑基重修金丹。
往后二人逍遥数年。
直到白封礼忽然收到来自本体的信息。有人试图突破本体布下的禁制,想要强行重开宇宙海。
本体事关重大,白封礼果断提前提交任务,带着白燃残魂一同脱离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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