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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城位于魔域最北,在魔域和修仙界交界处,仍处于北域魔宗管辖范围内,只是其内各方势力混杂,什么人都可能有,所以魔宗管辖力并不强。
白封礼在侧殿打坐了一上午,直到下午,燕白燃才从外面回来,叫上白封礼出门。
不知道燕白燃要带他去哪,此行燕白燃还屏退了左右魔使,只带了他一人悄然离山。
北域面积不算小,两人乘坐飞舟飞了半个时辰才抵达北界城。
一落地,燕白燃领着白封礼径直去了最繁华的城西。
因着这里的人都打扮迥异,各有秘密,燕白燃和白封礼戴着面具也并不显眼。
绕了半天,燕白燃最终停在一个看起来十分低调奢华的酒楼前。
白封礼抬眼看了下牌匾——《清风雅意》,颇有意境的四个字,看起来像是文人最爱聚集的文会酒楼。
白封礼扫了一眼收回视线,看向站在门口不进去的燕白燃。
燕白燃正好侧过头看来,不等白封礼询问,伸手抓住白封礼轻松飞上楼顶。
燕白燃足下无声,抓着白封礼跃过几栋楼阁,最终停在后方雅苑附近。
这片雅苑与方才清风雅意的楼体相连,似乎是前楼后院。站在楼顶处,可以清晰地将苑内景象尽收眼底。
院内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花丛竹林,看起来颇具雅趣。
白封礼不明所以,瞥了眼燕白燃。
燕白燃翻手变出一枚玉牌,注入一缕魔气,另一只手抓着白封礼手腕,从屋顶一跃而下。
半空中隐约穿过一层禁制。
待落到雅苑院墙之上时,方才从上空俯瞰的安静雅苑,突然活了过来,出现了各种声音。
原本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多了往来行走的小厮婢女,引着一些戴着面具身着华服的客人往院里走去。
路上,有行人行走的地方看起来一切正常。
然而,在小径的假山后,凉亭后的竹林内,高过人腰的花丛内,在路人看不到的地方,却有压抑而凌乱的奇怪声音。
“……”白封礼脑中瞬间有了画面。
不止脑中,目光下扫的刹那,眼前也有了画面。
此刻,离燕白燃带他落脚的院墙不远处正好有一座假山,假山之后,有两个男子紧紧相贴,隐约可以听见刻意压低的挑逗之语。
其后,被当作垫背的山石时不时滚下几颗小石子。
很明显,这里似乎是为某些特殊爱好者提供的服务专区。
白封礼:“……”想裂开。
燕白燃的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
白封礼还在震惊发愣,横出来一只手突然摘掉他的面具。
燕白燃捏着白封礼的面具,凤眸瞧着白衣青年脸上终于碎掉的清冷淡然,无声弯起的红唇,带了一丝得逞的狡黠。
白封礼迅速撇开眼不再看下方景象,闭眼深吸一口气,重新恢复冷静,压着音量冷声质问:“魔尊这是何意?此乃偷窥行径,着实……非君子所为。”
“自然是带玄黎来观摩学习一番。”燕白燃笑吟吟看着青年泛红的耳尖,理所当然回道。马上双修,没实践经验,总不能连理论都不懂吧。
白封礼绷着脸,浑身的霜雪冷意都充斥着拒绝。
燕白燃眨了眨眼,蓦地恍然大悟般,轻轻拍了下头:“倒是本座的疏忽,玄黎真人乃正道人士,与本座魔宗之人不同,偷窥此举确实不适合玄黎真人。”
闻言,紧绷的白衣青年似乎悄悄松了口气,硬邦邦道:“在下并非此意,教派非以德行划分。”
白封礼抿了抿唇,半是强调半是解释道:“只是偷窥行径实在无礼,有违君子之道。”
燕白燃挑了挑眉,仍带笑意的眼眸微眯:“本座知晓了。”话落,突然重新抓住白封礼,几个起跃,回到清风雅意楼前。
白封礼转身便走,步伐又大又急,显然急于逃离此处。
“诶?玄黎去哪?”燕白燃拽住白封礼手腕,将人拉回,一脸纯然道,“本座保证,绝不再带玄黎偷窥,只是该学的还是要学。”
该学的?
白封礼微愣,下一瞬,就被燕白燃强行带进了清风雅意的楼内。
此时天色还未暗下,楼内还不到最热闹的时候,燕白燃和白封礼一进门,方才还在指挥下人打扫大厅的老鸨迅速迎上来。
“两位客官——”老鸨目光从两人抓握的手腕划过,迟疑了一瞬,保守问道,“是来?”
燕白燃直白道:“我带人来观摩学习。”
老鸨懵了懵:“什么?观摩学习?”
“开一间最好的雅间,然后找两个技巧最为娴熟的小倌送到房里,从前戏开始,一点不落地给他做一遍。”燕白燃指了指白封礼。
老鸨:“??!”真真是开眼了。
见过各种奇葩的客人,还真没见过这么这么这么奇葩的客人!
一旁,白封礼听到燕白燃的要求也震惊了,冷静的面具隐隐开裂。究竟得有多强的心理才能说出这种要求啊!?!还有,为什么说是做给他看!
燕白燃察觉身边青年冷意更甚,浑身就差冒冰渣子,掌心下被捉住的手臂肌肉紧绷,整个人僵硬得不行,唇角不由微翘。
由于太过震惊,老鸨半天才回过神,僵着一张脸,客气道:“这位客官,实在抱歉,本店没有这种服务……”
“当真?不妨再考虑一下?”燕白燃不紧不慢摊开掌心。那里静静躺着一块刻有宋字的令牌,正是方才使用的玉牌。
老鸨:“”
看见代表同主家交情匪浅才能有的贵客令牌,老鸨果断改变态度,道:“也不是不行。”
老鸨咬牙:“可以安排,但是,得加钱。”
燕白燃:“没问题。”
上等雅间很快开好,流水一样上了一堆果盘糕点茶酒,没过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进。”
“哟,我道是谁能提出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要求,原来是我们的燕大魔尊啊!”一个身穿藕色长衫的男子进门瞧见燕白燃,怪叫一声,哈哈笑着走向燕白燃。
“你来作甚。”燕白燃懒懒掀了掀眼皮,瞥见来人,不甚欢迎道。
来人便是清风雅意背后的主家,北界城宋家少主,一个能把生意做遍九州的精明狐狸。两人交情说浅不浅,说深却也没那么深。
“正好来此查账,听闻这种趣事,自然要来开开眼界,瞧一瞧到底是谁能提出围观情&039;事现场的奇葩咯。”宋勤峥不怕死地打趣,“没想到啊,燕白燃,咱们堂堂魔尊大人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燕白燃身旁,原本安静垂眼仿佛雕塑的白封礼敏锐捕捉到“燕白燃”三字,睫毛颤了颤,神色隐有一丝波动。
“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可是给你挑了店里售后评价最好的一对,技巧顶好,绝对的娴熟,”宋勤峥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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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右眼,悄悄做了个手势,低声道,“只要这个价,你就可以把人带回魔宫随时随地日夜观赏,自己享受也是不错的,怎么样?”
燕白燃脸色不变,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啧。”宋勤峥摇了摇头,余光不着痕迹扫过一旁的白封礼,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十分识趣地住嘴。
“那就不打扰燕兄好好享受了,玩得愉快。”宋勤峥笑笑,转身离开。
宋勤峥离开,候在门外的两个小倌才走进门。
两个小倌也是头一次做这种生意。不过想了想,之前同教习上课时也不是没被同伴看着做过,甚至当时还不止两双眼睛呢!
况且……这两位客人给得实在太多了,而且主家还给了另外的奖赏。
如此一番心里建设,两人在问过燕白燃得到开始的允许后,径直走向床榻。
一人拿出优秀员工的素质,认真准备前|戏。
眼见亲着亲着,其中一人的手伸向腰封,白封礼果断闭上了眼。
时刻关注白封礼的燕白燃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动作。
玄黎真是意外纯情呢。燕白燃心中感慨,嘴上却不饶人,俯身低声:“玄黎闭眼作甚?”
“本座花钱看教学,小倌收钱做教学,可有哪里不妥?”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钱货两讫。
“……并无不妥。”白封礼哑然,无从反驳,只能闭目沉息。
“玄黎真人……你若当真心无杂念,即便目之所及再旖旎,也应毫无波动才是。”燕白燃凑近些许,低声蛊惑。
“修道之人,由心观人。心中无欲,眼中便无念。玄黎真人,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燕白燃温声说着激将之语。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白衣青年睁开了眼,只是脸上面无表情,周身寒气无声愈盛。
“嗯……”不远处,两人吻至动|情,衣衫散落。
白衣青年的耳尖悄然染上绯红,强行镇静观看的冷静神色隐隐泄露一丝无措慌乱。
燕白燃眼尖瞧见,眸子微微眯了下。
“哗啦——”燕白燃忽然抬手一挥,床榻至桌前凭空出现一张薄纱隔帘。
虽只是让远处的景象多了层朦胧,却让桌边青年微微松了绷紧的神色。
燕白燃眼睑微敛,垂眸饮了一口温茶,也不知为何忽作方才之举。明明是特意带人来观摩学习,而今,隔了层纱帘,怕是只能学个大概。
似乎因为有客人观看,帘子那边的音调多了几分刻意的勾人婉转,燕白燃却觉得乏味刺耳,还不如看身边面无表情的青年强装镇定。
“玄黎可还看得清如何进行?”
“……”白封礼借着回话侧头撇开视线,微微沉默一瞬,方才低声回问一句,“魔尊不觉此举荒唐吗?”
“不觉。”燕白燃回道。
青年神色一滞,无声深吸一口气,抬眸径直看向燕白燃的眼睛:
“在下一心向道,对情|爱之事并无任何兴趣。”
“宗门自幼教导,修道之人戒贪戒色。如今魔尊带我来此烟花之地,尽览情|爱之事,究竟是何用意?”
燕白燃指尖轻弹,一道隔音屏障悄然形成。
此刻,燕白燃嘴角噙着的笑意终于淡去。他懒懒转了转指尖的茶盅,掀眸看向白封礼。
“本座到底是何用意,玄黎真人当真猜不出吗?”
白封礼沉默,唇瓣紧抿。
“玄黎,你应当知道,早在无极剑宗将你送与本座之时,你就已经被当成弃子了。从你被送出的那一刻,就连无极剑宗门徒身份,也不复存在。”
“玄黎,该认清现实了。同本座论道这些时日,以玄黎的聪慧,怎会猜不出,本座留你便是为了双修。而论道,不过遮掩之说罢了。”
相处多日的平和表象被撕开,冷酷的现实也被毫不留情戳破,白封礼垂落的鸦羽狠狠一颤,眼尾晕出一抹红意。
燕白燃视线轻轻扫过白封礼眼尾湿红,脑中忽然冒出初见那日,堂下白衣青年傲然又孤寂的身影。
莫名的,不自觉咽下了更伤人的一些话。
“本座并非不解风情之人,不然也不会带你来此观摩学习。”
“同样是双修,比起不通门窍生疏而毫无体验感的麻木运动,掌握技巧你爽我爽岂不更好?”
“玄黎真人认为呢?”
“在下认为,唯有夫妻方可同被而眠行亲密之事,魔尊与我不过相识几日是连名字都不知晓的陌生人,如何做得?”白衣青年冷着一张脸说完,站起身,“在下乏了,先行一步,就不陪魔尊继续看这场荒唐了。”说罢抬脚便走。
然而,刚经过燕白燃面前,一只手臂横伸出来,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拽。
倒向软榻刹那,白封礼掐诀欲稳住,一股魔气却突兀出现冲断施法,燕白燃随之欺身,紧紧扣住肩膀,将白封礼禁锢在软榻一角空间。
燕白燃漆黑精致的凤眸紧紧盯着白封礼:“照你这般说,合欢宗之人,人人皆婚,同修之人皆为道侣?”
白封礼哑然,向来灵敏的大脑,突然想不出反驳之语。
“双修,说白了只是修炼方式的一种,既是修炼,何谈是情|色,又如何做不得?”
“你说教派不以德行划分,修炼又有何不同?”
燕白燃句句似讲道理,却句句暗藏蛊惑。
“论道数日,玄黎也应知晓,本座所研双修之法既非阴邪之功,不损阴德,不折阳寿,甚至可在享受云雨时共获进益,如何算不得正经功法?”
燕白燃也不知道,为何面对眼前青年会多出这般耐心。
“修炼之事,但凡不违天和,又有什么区别呢?”
“玄黎觉得,本座说的可在理?”
白封礼微微怔然,回过神,冷冷低斥一声:“谬论!”随即蹙眉闭目,似乎不想再听燕白燃的歪理学说。
瞧着青年墨眉紧蹙一副闭目塞听的顽固模样,燕白燃眯了眯眸子,嗓音微沉,居高临下,似是而非道:
“玄黎,不管你想得开还是想不开,都改变不了事实。”
“睁开眼,本座既已花了钱,断没有浪费的道理。”
“若是觉得隔着帘子不尽兴,本座不介意再替你去了纱帘。”
“或者?你想本座带你去前面观看?”
青年眼睫飞快颤动,闻言,猛地睁开,一字一顿咬牙道:“我,会,了!”
“哦?”燕白燃挑眉,敛眸随意提问,“那方才一人是如何开拓行进之路的?”
青年怔住,如何开拓……行进之路……
燕白燃轻嗤一声,凤眸微眯:“玄黎,你若再学得如此不专心,本座不介意做你教习,就在此地与你成就好事让你亲自体验一番。”
听到如此威胁,青年脸颊猛然涨红。
一身冰雪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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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春红,看得燕白燃心底发燥。
真是见鬼了,他怕不是此人被下了蛊。在魔域混迹数十年,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怎会轻易被蛊惑,偏偏在此人面前把持不住。
燕白燃在心里暗骂一句,神色不甚自然地支开身子。
桎梏消失,青年迅速坐起,冷着一张晕染红霞的脸,看向纱帘。
“好好看,若是一遍学不会,便让他们再做一遍。”
青年面无表情,只是气质愈发冷然,周身更是隐隐浮现一圈细碎的冰雾。
也不知是被忽略了,还是燕白燃刻意为之,隔音屏障自始至终没有撤掉,甚至成了双向隔音。
……
燕白燃深知攻心讲究松紧适度,也不打算把人逼得太紧,一场云歇就带着白封礼离开了。
虽然只看了一场,但从清风雅意出来外面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走在出城路上,皆是熙熙攘攘的行人,还有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行至城门附近,有人群聚集将路堵了大半,走近了看,被众人围在中央的一群年轻男女身着无极剑宗内门服装,皆是无极剑宗弟子。
“多亏了玄晟师兄,不然方才可让那恶人跑掉了!”
“玄晟师兄如今可是元婴真君,区区一个金丹魔头,怎么可能逃出师兄手掌心。”
“说的是!如今没了玄黎,宗门上下同代天骄中,玄晟师兄才是天赋最高的!”
听见此话,被围绕中央的玄晟笑容微僵,淡了几分。从入门起,他便视玄黎为毕生竞争对手,数十年来,努力追赶却永远触摸不到背影,而今……对方却已是没资格同他比较了。
“喂,你会不会说话,玄黎金丹已废,这辈子只能停在金丹境,就算他还在无极剑宗,那也是没资格同玄晟师兄比较的。”
“对对对,玄晟师兄才是如今魁首!”
吹捧玄晟贬低玄黎之语随风入耳,白封礼仿若未闻,戴着面具,如同普通路人,静静与人群擦肩而过,走向城门。
燕白燃轻扫了一眼白封礼,然而,隔着面具,让他瞧不清白封礼的神色。
收回视线,燕白燃无甚表情地瞥向无极剑宗那群人,指节微屈,不着痕迹拂出一缕细风。
走出城门登上飞舟,隐约听见有青年男女的混乱尖叫声传来。
“艹,哪来的不长眼的鸟,敢往你爷爷头上拉屎!”
“啊啊啊!臭死了臭死了我要把这些鸟全杀了”
“那鸟呢?!该死!飞得真快!”
“啊啊啊!为什么用了净尘术这气味还散不掉”
“……”
白封礼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低头看城门热闹的燕白燃,唇角勾起淡淡弧度,却又在燕白燃转头看来时,瞬间消失。
回到寝殿两人各自分开,回去休息。
待燕白燃殿内灯火熄灭,白封礼悄然出门,来到后山汤池。
今日先是去了清风雅意粘了一身脂粉,又在满是浮尘的街上步行了许久,即便用了净尘术,但还是觉得少做了什么,躺下难眠,只能再起身过来水浴一番。
那厢,燕白燃也未入眠,正在进行每隔几天就要做的魔核熔炼与魔气压制。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一下午白封礼的缘故,闭上眼出现的就是白封礼的脸。
耗费大半功力终于将溢出乱窜的魔气消磨干净,燕白燃缓缓收功。
再过两日合蕴丹就能炼好……双修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
从榻上起身,摸着被汗水浸透的中衣,习惯性掐了个净尘术。
隔窗看了眼侧殿,那边还点着灯火,应未睡下。
想来也是,今天受了这么大刺激,恐怕是一时半会很难睡下。
燕白燃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发现对面烛火安静,没有任何影子晃动。
燕白燃迟疑。
那家伙,应该不会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吧?
应该不会,他看着不像会哭的那种人。燕白燃虽是这般想着,身体却悄然走到了白封礼窗外。
侧窗开着,一眼能瞧见床榻,上面只有叠放整齐的枕头被褥,丝毫没有主人睡下的痕迹。
人不在。
燕白燃略微感应了下位置,随即眉梢微扬。似乎,又去了后山那处汤池。
去沐浴了?
说起来,方才出了一身汗,他似乎也需要沐浴一番。
……
白封礼看着只穿了中衣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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