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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下起了大雨,安室透疑惑地朝外面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没想到来的爆.处组警察竟然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幸好希露柏勒不知为何忽然想要提前离开,不然他还真的有点担心她会看出什么。
还有那个名叫诸星大的男人……那家伙给他的感觉非常危险。
是个和琴酒的气息很像的男人。
安室透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难怪他会被希露柏勒当成琴酒的替身。他该不会以为是凭着自己那张脸吸引了希露柏勒的关注吧?
安室透回到宴会厅。爆.炸结束后,大部分宾客都慢慢撤到了另一栋楼,这边只剩下零星几人看管着被捆起来的劫匪们,还有几个不怕死的热闹人。
不过他们也离劫匪们远远的,只时不时用目光关注一下。
安室透走近检查了下被希露柏勒用枪砸中的那几人和本出凌士郎的状态,果然如她所说,已然进气多出气少了。
没想到任务最后竟是以这种方式完成的,公安特意为本出凌士郎准备的证人保护计划和脱身计划也失去了用处。安室透收回放在本出凌士郎胸口试探心跳的手,垂下眼眸,给诸伏景光发消息简单说明了当前的状况。
信息刚刚发出去,警察们便赶到接管了这一层。
由于事涉抢劫和炸.弹,搜查一课和爆.处组都派了警察来,爆.处组迅速在宴会厅拉了警戒线,排查炸.弹的同时安排人询问事情经过。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许久不见的同期降谷零。
松田阵平朝好友歪了歪脑袋,笑着调侃,“看,又来一个金发混账。”
萩原研二跟着耸了下肩,“这个还是算了。”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主动向安室透走去。后者看到二人过来,露出公式化的微笑,“两位警官,下午好,我叫安室透,是这次慈善晚宴的宾客之一。两位警官是有什么事情要询问我吗?”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听到对方这么说,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些什么,移回目光后,也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先说话的是萩原研二,他怕幼驯染面对这位许久不见的同期,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阴阳怪气。
“嗯,安室先生,我们刚刚已经从不同的报警人那里得到了关于这边事情的部分讯息,不过还是有一些细节想要再次确认。您能从头再描述一遍事情的经过吗?尤其是关于炸.弹爆.炸的部分。”
松田阵平瞥了安室透一眼,神色古怪地跟了一句:“我们得到的消息是有位女士把炸.弹扔到了高空,才避免了伤亡?麻烦跟我们汇报一下实际情况。”
他虽然用了“麻烦”这个表述,但一只眼睛写着“拽”,另一只眼还是“拽”。
安室透暗暗掐了下手心,维持住脸上官方的笑容,语气却也泄露出几分古怪,“没错,就是像这位警官了解到的讯息那样,是有位女士扔掉炸.弹救了我们所有人。而且,这位女士还是我的同伴。”
松田阵平眉头一拧,萩原研二忙扯了他一下,“这样啊,这位女士现在在哪里?是和其他人一起撤到另一栋楼了吗?”
安室透也察觉自己情绪不太对,暗暗舒缓了呼吸,平静地回答:“不,她身体不舒服,刚刚和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先离开了。”
萩原研二一愣,“她是金发?”
安室透朝他看过去,“警官先生刚刚遇到她了?”
“嗯,那个黑色长发男人是她男友吗?”
安室透顿了顿,“嗯。”
既然是男友,刚刚怎么不直说呢?——萩原研二心头掠过这个念头,又问道:“这位女士叫什么名字呢?”
“朝露。”安室透很快回答道。
萩原研二:“真是漂亮的名字,没有姓氏吗?”
安室透:“我不知道。”
萩原研二:“这样啊……那么朝露小姐和安室先生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是她雇佣的临时保镖,对她其实不算熟悉。事实上,我们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萩原研二点点头。
两人又详细问了下炸.弹爆.炸时的具体情况,毕竟能将即将爆.炸的炸.弹光靠臂力扔上高空这种事还是挺匪夷所思的,他们还真挺想当面见见这位奇人。
可惜刚好擦肩而过。
但是刚刚遇到的金发女人那个样子……萩原研二忍不住心想,明明很柔弱,惹人心疼,哪怕看不到脸,也能猜到十分漂亮。
真是和扔炸.弹奇人这种称呼完全对不上号。
难道就是因为扔炸.弹太用力才受了伤需要去医院吗?
两人刚刚问完话,搜查一课的警察便也走了过来。
他们赶到现场之后,才发现两名被绑起来的劫匪已经奄奄一息,此时已把他们都送往了医院,不过恐怕凶多吉少。
而本出凌士郎和另两名被绑的劫匪则是已经确认死亡。
涉及到人命,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搜查一课在其他人那里了解完情况后,得知那位动手的女性和这位金发青年关系匪浅,便对他展开例行询问。
安室透又把刚刚那套说辞重复了遍,最后再次强调:“我和朝露小姐的关系实在算不上熟悉。”
搜查一课的警察点点头,在记录本上写下来。
“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有。”安室透报出一串手机号。
萩原研二的目光闪了闪。
因为安室透和爆.炸案及人质劫匪死亡案都关系不大,确认他和名叫朝露的女人确实不熟悉后,他便被警察放走了。
他和诸伏景光在停车场接上头,两人一起坐进车内,打开信号屏蔽仪,才开始交流。
安室透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遇上两位同期的事情。
“本出凌士郎的背后还牵扯出一桩买卖儿童案,我怀疑希露柏勒暗地要调查的事也和这个案件有关。我会上报公安,赶在她有所行动之前挖出幕后黑手。”
提到这个案件,安室透的目光也冷了几分。
如果不是今天他和希露柏勒发现了地下监牢,那两个孩子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他垂下眼眸,嗓音沙哑地叫了声好友的名字,“……hiro,我觉得我不太对劲。”
诸伏景光一愣,担忧地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向他,“怎么了?”
“……得知本出凌士郎死掉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非常畅快。我唯一感到可惜的一点是,如果他还活着,公安能从他嘴里问到更多线索。”
诸伏景光:“……”
他完全能理解好友的这份心情。
他拍了拍对方的脊背,轻声说:“zero,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们都是普通人,所以也会产生正常人会有的情绪。”他顿了顿,“如果换一个场景,就像当年的外守一样,zero依然会冲进火海救他吧?”
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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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句,他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沉默了一会儿后,安室透慢慢缓了过来,“抱歉,我没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本出凌士郎的死亡案件,最后会怎么结案?”
安室透看向停车场外连绵不绝的雨,“应该就像希露柏勒说的那样吧,就算是她干的,也没有任何证据,无论是警方还是检方,都不会在救人者和劫匪之间选择劫匪的证词……”
“这样的话她就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枪砸人,才不小心误杀了这些人,甚至连过失致人死亡都算不上,因为没人能预判枪上会被人抹了毒药,而她特意没有选择开.枪这种更省事的办法,足以证明她主观根本不想杀人。”
“就算警方真的有所怀疑,也要考虑舆论的压力,何况她救下的这群宾客不乏身居高位者。”
“她这一招还真是高明。”
……
另一边。
大雨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天幕昏暗,公寓楼内的灯光无力地照出微弱光亮。
两双绿眼睛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湿冷的气息顺着雨没入骨骸。
黑发男人收紧了手臂,他怀里的女人好像处在半梦半醒中,额头抵在他胸膛,唇瓣无意识微张。黑风衣的下摆垂下,被风吹得轻轻摇晃,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从风衣里探出,乖巧地落在他一只手臂的臂弯里。
里面那条破碎的黑裙因为重力往下落,目光再跟上去就是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黑发男人微微侧了点身子,将她往里面藏了藏,顺势将她收得更紧。
“嗯……”她又轻轻呻.吟了声。
诸星大安抚她,嗓音低沉微哑,说话时喉结来回一滚,“马上就到家了,别怕。”
另一边,银发男人站在公寓入口,仅和身后的大雨一步之遥。他下车的时候没打伞,此刻银发和衣衫也都沾了水迹。
他好像并不在意,目光从黑发男人身上挪到女人深埋在黑发男人胸口的脑袋上,高顶礼帽下垂落的一缕银发被风吹乱,使得他的神色也跟雨一样模糊了。
唯有音色依然冷淡清晰。
“我并不喜欢重复话语。”
黑发男人轻笑了声,目光冰冷,唇角微勾,“抱歉,似乎我才是她男友?她说了,她要回家。”
对面嗤笑了一声,嘲讽似地微微抬起下巴,与他再次对上目光,“家?”
琴酒懒得再废话,左手探进风衣下方的腰侧。
“在这里动手恐怕不太好吧?”看出对方要拿枪,诸星大慢条斯理地开口,“会把她惊醒的,你也看出来了,她现在状态不对,需要休息。我把她带回去了,如果你要跟上来的话就跟吧。”
黑发男人平静地转身,将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琴酒的视线里。
琴酒阴鸷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终究慢慢松了手里的枪,迈开步子。
等在车里的伏特加懵逼地盯着大哥逐渐消失在公寓里的背影,“……”
大哥是不放心希露吗?确实……他第一次看希露那个模样,恐怕病得很重。大哥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还是很在意她的。
尽管从小到大,她每次闯祸,大哥都会烦得要死,然后把他踢出去善后。
所以他现在要干什么呢?
伏特加默默先把车熄了火。
诸星大的公寓并不大,平时只有他和三代川千鹤两个人还算刚好,再多加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便显得有些逼仄。
进门以后,诸星大没管跟进来的银发杀手,将三代川千鹤放在了她自己房间的床上。
她的屋子完全是按她的喜好布置的,粉粉嫩嫩可可爱爱,床边摆了一排毛绒玩具,脚下铺着纯羊毛的柔软地毯。
琴酒在她的书桌前顿了下脚,桌子上放着块小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千鹤の国”,旁边是一只银发小乌龟。
琴酒拧起眉头,把小木板倒扣在桌子上,挡住了上面的画面。
躺在床上的三代川千鹤难受地嘤咛了声。
她身上湿透了,从头发到衣服都在淌水。水珠沿着苍白的脸颊下滑,和她的体温一样凉。
以她现在的状态来说,送去医院是最好的选择,但只要一表现出这种倾向,她便会奋起反抗,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明明找不到焦距也要凶巴巴地瞪过来。
诸星大只能安抚她:“放心,我们哪儿也不去。”
不去医院,至少要把她那身湿衣服换下来。
诸星大从衣柜里找出她的干净睡裙,关上衣柜,便看到银发男人站在床边,满脸嫌弃地拎起三代川千鹤湿漉漉的一角衣服。
他轻咳了声,引起对方的注意,“我要给千鹤换件干净的衣服。”
对方冷着脸没有反应。
诸星大望向他继续说:“你是不是最好回避下?”
银发杀手这次给出了反应,他扯出冷漠又桀骜的笑,“我把这女人从小养到大,她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湿乎乎地躺在床上,简直比淋雨还难受,三代川千鹤勉强打起点精神,撑着床铺直起一半身子。
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嗯……系统说纯爱值不够了,所以降低了能量供应,她的身体因此变得虚弱,淋了场雨便开始生病。
然后好像那个糟糕的体质也激活了。
幸好身边是没有那种世俗欲.望的大哥,不用太过担心。
等等——
怎么好像有两个大哥?
其中一个黑头发的大哥对她说:“千鹤,身上湿着难受,我们先换件干净的衣服,好吗?”
啊,她明白了。
是替身攻击。
大哥使用了替身攻击!
所以才出现了两个大哥!
太好了,双倍大哥,双倍快乐!
三代川千鹤听话地从黑发大哥手里拿过软乎乎的棉质睡袍。她把它放到膝盖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黑发大哥却迅速按住她的手,沉沉地在她耳边说:“等我们转过身再换,千鹤乖,做到了就给你糖吃。”
呵,谁这么大了还喜欢吃糖?
是我!
她乖巧地等着黑发大哥转过身,但是银发大哥一直没有动,她疑惑地看过去一眼,对方才冷哼一声,别过脸。
这样应该就可以换衣服了吧。
脑袋晕乎乎的,对肢体的掌控能力都下降了。三代川千鹤怎么都扒拉不到裙子的拉链在哪里,一气之下,她一把撕掉裙子,扔到地上。
那两个背过身的人似乎同时微微动了下,三代川千鹤看过去,他们又没了动静。
奇怪。
她给自己套上草莓软糖的棉质睡裙。然后拽了拽离得比较近的黑发大哥的衣摆,在对方扭回身体后,仰着头眨了眨眼,“糖呢?”
黑发大哥一指银发大哥的方向,嗓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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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在他那里。”
虽然身体虚弱,依旧健步如飞。三代川千鹤扑到银发男人身前,跪坐在床上,抬起两只手并拢在一起,手心朝上,“大哥,糖!”
她完全不知道。
睡袍宽大的领口本就遮不住多少,这个角度更是几乎一览无余……而且她还偏偏以这种姿态跪坐在床边,仰起纤长的脖颈望过来。
琴酒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低低骂了句:“……蠢货。”
这骂人的风格……是熟悉的大哥的味道。
想到几次在琴酒大哥那里被骗的经历,三代川千鹤提起警觉,“大哥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吃了。”
她突然直起身子,跪坐的大腿抬起,瞬间靠近了银发男人的下颌。后者一怔,垂下眼睛,在她琥珀般的朦胧眼睛里看到自己。
那张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眼里的水雾而模糊不清,纯金中浮起一点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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