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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 咒术变革和外勤 和wtw当盟友/乱步……(第1页/共2页)

    提供的《欠债后养了只乱步猫》20.咒术变革和外勤和wtw当盟友/乱步……

    虽然这个理由扯淡又尴尬,但身为实打实的获利者,上梨子御酒还是很给面子的鼓了几下掌。乱步猫趁机掀开他刚用手盖住的衬衫,结果用力过猛,一颗猫头都怼到了青年小腹偏下的位置。

    空气仅在两人之前去世了几秒。

    上梨子御酒呼吸一重,将‘嘶’的轻呼咽下,眸中晕染上恼怒,伸手下去将猫捉起来,板正的控制了爪子搁在膝上。就算是江户川乱步也自知闯了祸,老老实实的把脑袋一歪,趴着装作睡着了。

    五条悟对这点插曲一无所知,甚至很满意观众的捧场,偏头耍帅的撩头发,然后向后一靠,竟稳稳当当的坐在了空气上。白发男人肩宽腰窄,身材高大,张扬与周围古朴图书环境格格不入。

    “除此之外,我帮你还有一个原因。”

    感受着腿上轻轻呼吸着的重量,上梨子御酒突然冷静下来。

    他自然的将手轻放在猫的背上,像寻常主宠间的互动:“您请说。”

    乱步猫连眼皮子都没抬,安然装死,只有轻轻晃动的尾巴表示它完全默认这种行为。

    五条悟摸着下巴,终于说出了主动帮上梨子御酒的目的。

    “你的债主名单上,是不是有个叫做夏油杰的人。”

    察觉到猫的纵容,上梨子御酒忍着心里的激动,面上若无其事,他看着五条悟,特意停顿了几秒,这是正常人用以思考的时间,随后才开口。

    “有,他是东京去年的十佳青年企业家之一吧,年少有为。”

    有系统在,上梨子御酒当然知道夏油杰是什么人,也知道他和五条悟的羁绊——他们是同窗,也是挚友,可惜十年前因意见不合而分道扬镳。

    但在外界看来,他一个和任何圈子都不沾边的人,了解情报的渠道就只有百度。

    果不其然,五条悟憋着笑。

    “对,就是他,你借了他多少钱?一百万,还是三百万?”

    “一百亿。”

    五条悟哽住了。

    他表情僵硬了一秒,然后将左手蜷成拳,抵在唇前,颇有种强行挽尊的意味。

    “怪不得能成为十佳青年企业家,不过比我还差远了。”

    上梨子御酒的视线从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面板上不动声色的划过。

    「祓除一个四级咒灵收费三百万的绝世奸商,ps:四级咒灵是普通人拿着棒球棍就能对付的垃圾,虽然普通人在没有生死危险的时候看不见也摸不到咒灵」

    总结来说,就是便利店的小赠品,收了正装百十倍的价格。

    上梨子御酒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啊,没有任何世家和名校背景的年轻人,能打拼到流动资金除去一百亿还不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确实很令人敬佩,换做是我,不吃不喝快一千年才能做到。”

    他的年薪是一千三百万。

    而大多上班族的年薪仅有四百万左右。

    这位夏油杰,怎么不算天之骄子呢。

    五条悟又开始想笑了,他轻咳一声。

    “其实吧,他不是什么青年企业家,而是个非常危险的反人类分子,我们咒术界叫做诅咒师——你拿走的拿一百亿,都是他做诅咒师得来的赃款,是为民除害,哦对了,他还是个传销组织的头。”

    “是他吧。”

    上梨子御酒摸起鼠标,在电脑上操控了几下。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他家附近小巷的监控,画面放大和锐化后,一个穿着宽大袈裟的黑发丸子头男人安静的站在暗处,视角不偏不倚,对准的是二楼书房的位置。

    “我刚看了我住院那两天的监控,这位夏油先生总共来了两次,都是在那个位置,没进来。”

    下一个画面,是夏油杰抬着一只胳膊,似乎举着什么东西,面前是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那是在上梨子御酒住院这两天来访的九十二波人里的其中一波。

    五条悟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脸上的笑莫名变得阴森,表情也可怖起来,他自己似乎没察觉到这点,用看似不羁随性的笑容和上梨子御酒解释。

    “他当然不会进来,对特级诅咒师来说,屋里有没有人,是一眼就能确定的事情。”

    上梨子御酒微微颔首:“那么,您需要我做的事情,和这位夏油先生有关吗?”

    “这么说也没错。”

    五条悟抱着胸从虚空中站直,开始说正事后,吊儿郎当的气质骤然转变,绷带下的脸静默淡然,与生俱来的傲气和贵气将他与世间隔开,这时候他才像系统介绍的那个最强咒术师。

    “你应该知道,现在没有任何组织和人能限制你的自由,除非他们想成为众矢之的。”

    怎么说呢,现在的情景诡异的稳定。

    各个组织被‘借走’的钱,对他们来说要么不会动摇根本,要么就是‘锦上添花’,例如官员们的贪款,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会太着急,当然,着急也没用。

    得益于异能特务科的宣传,这些组织或多或少都知道了‘只要他活着,一切就能回到原点’的事情,但他死了,事情就不好说了,所以现在谁动上梨子御酒,就是在动以他为原点,由几十个大大小小组织编制的巨大网络的利益。

    五条悟单指对准太阳穴,轻轻点了两下,方才高贵冷艳的气质荡然无存,做了个歪嘴斜眼,双手抽筋的一套丝滑小连招来模仿他的‘朋友’夏油杰,主打一个声情并茂。

    “可我这位朋友,辍学的早,脑子有点不好,他不一定知道这个道理。”

    或者说知道了也不在乎。

    毕竟,在咒术师的体系里,异能者也是会诞生诅咒的一员,而且他们情绪格外饱满极端,轻易不产咒灵,一产就是大的,好在异能者自产自灭,不用劳烦咒术界。

    但诅咒师夏油杰的理想是,消灭一切能滋生咒灵的祸根,也就是除了咒术师外的一切人类。

    当然,五条悟不是说夏油杰自大。

    他怕的是以他的情报看不清这张网到底有多大,只看得见‘咒术界们+猴子+强壮的猴子’,看不到‘来自政府高层的强壮猴子+拥有强大异能的金刚猴子’。

    “顺带一提,咒术界那些蠢货也赞同把你偷偷抓起来严刑拷打,不过都被我说服了。”

    五条悟模仿了个握小皮鞭的动作,嘴里配音‘咻’的一下,整个人在原地转了个圈。

    真的是……说服吗?

    额上划过三道黑线,上梨子御酒也明白了五条悟的意思,他轻叹一口气。

    “您想让我自愿和夏油先生走?”

    “上道。”五条悟竖起大拇指:“有些人对咒术界的资源眼馋已久,但咒术界不需要外人插手,包括铲除诅咒师,所以我要你把他们的契机按死在摇篮里。”

    请神容易送神难。

    夏油杰要是贸然动手,给了那些人围剿他的机会,咒术界后面……就难以安宁了。

    上梨子御酒点点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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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阐明目的后,本该找个理由离开的五条悟杵着没动。

    上梨子御酒秒懂,于是善解人意的主动开口问。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五条先生?”

    五条悟好像很勉为其难,并不是那么认真的开口。

    “我听说你是东大毕业。”

    “是。”

    五条悟点点头:“听说东京大学的管理系很不错——那你知道该怎么改变如今的咒术界吗?”

    上梨子御酒:?

    他该知道这个吗?

    顶着五条悟略显期盼的目光,他轻声开口:“我并不了解咒术界。”

    “这不就巧了。”五条悟左手握成拳,在右手上一敲:“我最会和别人抹……讲解咒术界了!”

    他刚才想说的是抹黑吧。

    上梨子御酒不动声色的扯扯唇角:“洗耳恭听。”

    然后他就听了一通菜市场……水果摊下水道……总之是各种各样的烂水果的和它们前面的修饰词,例如无能蠢笨,傲慢普通,有眼无珠,顽固不化。

    上梨子御酒抬手打断他:“打扰,如果您真想从我这得到一些灵感,那您该向我这个外行人科普的就应该是咒术界的势力分布,逐渐构成和您对改变咒术界先行的措施。”

    五条悟呆愣了一秒,随后仔细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他只是随口抱怨,借此宣泄烦闷,没想到会被对方认真对待。

    但一个非咒术师,能提出什么有用的意见?

    无非是让他以绝对的力量杀光迂腐高层吧。

    可咒书界本就是咒灵多,且会源源不断诞生,咒术师稀少,又几乎是一次性消耗品和不可再生资源的存在,且不说杀光高层去哪里补空缺,就是用这种暴力手段……

    他说出了自己轻蔑,谁知上梨子御酒并为如预想般露出错愕和被侮辱的怒意,反而很认真的回答。

    “可没有哪一场变革是不流血就成功的。”

    变革。

    五条悟被击中了内心,他一字一顿道。

    “但杀戮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我选择了教育——培养一群志同道合的可靠同伴……”

    “您做了几年了?”

    又一次被打断话的五条悟不悦:“什么?”

    “您教育了几年。”上梨子御酒丝毫不矗他:“您的变革,执行了多久,有什么成果?”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盯着青年看。

    虽然隔着一层眼罩,但那目光带来的威压却丝毫不减,空气的流通都似乎变的缓慢,如水淀粉勾芡一样胶着起来,他似乎有点生气了,但不可否认——

    上梨子御酒的问题一针见血。

    沉默了一会,五条悟回答。

    “零。”

    咒术师实在是太少了。

    日本仅有两所咒术学校,且每年新生超过三人就算大班,毕业率低的堪比在缅甸从事金融行业,‘志同道合的可靠同伴’往往还没培育起来,就被迫夭折了。

    五条悟的办法,无异于在常年下冰雹的冻土层栽种,新芽刚冒头就要面临被摧毁的风险,长成的机会小的可怜。那些少的可怜的种子里,还包括质量和心态不过关的。

    “十年,我带过二十六个学生,牺牲在除咒中的有十一个,面对同伴的死亡和咒灵的威胁心态崩溃,辍学退学,远离咒术界的有四个,与生俱来的术式不适合战斗,成为辅助监督的有三个。”

    也就是说,这十年,五条悟培育成功的咒术师,只有六名。

    “还有三个才读一年级。”五条悟捂住脸,声音闷闷的。

    他记得每一个学生,也清楚踩在他们血肉堆砌而成的道路上粘腻软滑的触感,每当有学生在朝夕相处的同伴尸体前崩溃痛哭,第二天选择离开时,他都会默默祝福——

    恭喜啊。

    然后继续面对新的学生,新的尸体,护住从冻土钻出的岌岌可危的新芽。

    教书十年,归来仍是新人。

    五条悟知道这是死循环,知道这是无用功,那又能怎么办……

    “因为您根本就没真的想改变啊,纵观世界古今,没有任何一场变革是通过教育完成的,教育从来都是基于地基稳固的基础上,向人们输送的胜利者的观念,作为变革手段而言,它温和又无用。”

    五条悟反驳:“什么叫我没真的想改变……”

    “自古变革者,都必须有一个坚定不移的目标,无视一切阻碍,只为心中的大义,可您瞻前顾后,怕流血,怕牺牲,归根结底其实怕的是改变,是事态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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