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传闻嗜甜如命的名侦探怎么会买这个。
“看包装,确实是。”
上梨子御酒看娃娃脸青年的狼狈模样,眼底不动声色闪过一丝笑意。
从人眼皮子底下鬼鬼祟祟偷东西走,这位小名侦探怎么和猫似的。
这念头刚闪过,他便一怔。
江户川乱步稍微吐干净了点嘴里的糖粉残留,不敢喝水,只能捂着嘴,愤愤瞪着那盒糖,又睨了一眼上梨子御酒,埋怨他干嘛把这么难吃的东西吃的津津有味。
上梨子御酒只能回他一个无奈的神情。
青木卓一不知道私下的暗流涌动,他以不知者傻白甜的纯粹问江户川乱步。
“乱步先生,警局联系您了吗?”
这位任性的名侦探不知抽什么风,非要在上梨子御酒的病房里待着……想起自己进门两次看见的东西,青木卓一忍不住汗颜,竟生出一种会被灭口的危机。
江户川乱步捋着舌头说话:“关机了。”
他才不在这鬼病房用手机呢,开机一秒钟,怕是社长裤衩什么色都要被黑客扒出来。
青木卓一点点头,对此有所预料,于是开始说正事。
“画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自尽了,脑后垫着报纸,还用自己的血留下了一段话——
「他被囚禁在思想之中」”
和前四起一样——姑且把上梨子御酒的也归纳在其中。凶手都留下了似是而非的话。
虽然对案子了解不多,但直觉告诉江户川乱步。
那些话,绝不是随随便便留下的。
还有……这种以费奥多尔为核心,使用舞台剧的艺术噱头引发大众关注,以此到达隐藏在迷雾中目的的作案方式,在八年前,江户川乱步就经历过一次。
“我会抓住他。”他说。
上梨子御酒轻轻‘咦’了一声,看向江户川乱步。
只见黑发侦探的气质已然从轻浮随性跳转到了让人刺目的锐利,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他挑眉,一时竟无法移开视线。
巨大的爆炸平地升起,火舌吞噬了楼房,瓦利四散,高楼倾倒,碎片重重砸到包围了大楼的红蓝交替的车子上。旁观的人只是最初被吓了一跳,很快便冷静下来,躲在安全距离看热闹。
这种程度的爆炸在横滨,虽然少见,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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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影子钻进小巷,却被风吹来的浓烟呛的佝偻了腰。
果戈里从路灯上跳下,披风随风高高扬起,像只轻灵的白鸽。
“甩掉了。”他对来人说:“陀思,你是怎么招惹他们的?”
这是名长相清爽的白发俄罗斯青年,他戴着高高的魔术礼帽,用一张扑克牌遮住右眼,左眼正中有条狭长的伤痕,比起季节颠倒的费奥多尔,他看起来像某个马戏团的台柱子。
果戈里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一趟普通的短期出差吗?
他们作为让国际刑警头疼的恐怖组织‘死屋之鼠’的成员,在伦敦、莫斯科这种大城市都来去自如,让那些异能组织束手无策,竟然在这种小地方翻了车。
费奥多尔面无血色,他五指紧紧攥在青石墙上,指尖磨的苍白。
骤然失去五百亿,又在一天后凭空出现。
那堆钱太显眼了,如高不可攀的坎山,遮住了明灯,引来了警察。
这很明显是一场报复,因为它来的过于仓促,猛烈的让人措手不及,招架不能。
紫眸魔人咽下喉口的腥甜,轻轻拭去血痕,将苍白的唇抹的艳红,他突然笑出声。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尼古莱,我们好像该用c计划了。”他轻飘飘的说,什么颓然和猝不及防都一扫而空:“虽然突然了一点,但事情的发展也没有太脱离控制。”
这意思是,他早料想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可能,并为其制作了周密计划吗。
果戈里摸摸下巴,觉得眼前这家伙真是怪物。
不愧是将世界万物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魔人啊。
管他呢——
被国际社会叫做‘小丑’,曾杀死一整个马戏团的人,并将他们的脑搬出头盖骨,宣称只是为了追求自由的果戈里扯出个癫狂的笑容,他张开手,眼中满是愉悦。
“交给我吧,这世上唯一能看透我本质的挚友啊,在寻到真正的自由之前,我自愿为你所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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