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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 第 20 章 有心上人了。(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你依然在我梦里》20.第20章有心上人了。

    季延川是一路跑过来的,在距离医院一公里多的地方下了出租车,扛着摄像机飞奔赶到。

    摄像机架好后,开始进行现场转播。

    因为任务急,余笙出门前没空化妆,只刚刚迅速涂了点口红,镜头里是她几乎素面朝天的脸蛋。

    “我是北城电视台记者余笙,今天上午十点十分,一名女士出现在市人民医院门诊楼天台……”

    围观群众吵闹不堪,她继续有条不紊地播报着。

    阐述完基本情况后,镜头转向事故发生的方向。

    而就在这时,群众里有人尖叫一声:“掉下来了!”

    余笙紧张地抬头看去,只见那要跳楼的女孩从栏杆上滑下来,正要跌落之际,被一只手紧紧拉住,身体悬挂在半空,摇摇欲坠。

    而那人一只手紧抓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挂在天台栏杆上,那也是唯一的着力点。

    两人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余笙心底却有种强烈的感觉,走到摄像机镜头前,把画面放大。

    那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此刻因为太过用力而紧绷着,脸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额头青筋也暴了出来。

    镜头往上,抓着栏杆的那只手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发白,像是要穿破皮肤,看得人心惊胆寒。

    余笙双手紧紧握拳,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播报的声音显得不那么颤抖。

    “现在情况十分凶险,两人都悬挂在天台栏杆上。我们的民警和消防人员已到达现场,正在准备缓冲气垫……”

    她声音依旧镇定,心脏却快从嗓子眼蹦出来。

    人生第一次播报现场,在哀鸿遍野的地震灾区,她都没这么紧张过。

    更确切地说,是害怕。

    仿佛那楼顶上挂着的不是裴晏行,而是她自己,她的心好像也跟着他一起悬挂在那里。

    当气垫准备完毕,地面上的消防队长比了个ok的手势,裴晏行松开那只手,两人一起从七楼坠落。

    余笙看见他全程护着那女孩的颈椎。

    落在气垫上时,医护人员第一时间跑过去。

    裴晏行单手支着坐起来,对关心自己的护士摇了摇头:“我没事,带她去检查。”

    那女孩惊魂未定,几乎毫无意识地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床。

    民警走上前,似乎想搭把手扶一扶他,裴晏行已经利索地起身。

    “先生,你确定身体没事?”民警又问了一遍。

    裴晏行拍了拍手上的灰,云淡风轻道:“没事。”

    “对了,跟我们去所里做个笔录吧,你这种见义勇为的事件值得表扬。最近社区正好有个宣传专题,是关于弘扬社会正能量的……”

    “用不着。”裴晏行轻勾着唇,变回以往那副懒散不羁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他的军官证,“保护人民群众,应该的。”

    顿了顿,眉心稍拧了下,又说:“宣传就算了,以后你们出警可别这么慢,今天如果我不在,那女孩儿危险了。”

    “是。”民警抬起手,朝他认真严肃地敬了个礼。

    这边,余笙结束转播,帮季延川收好摄像机,正要转头离开的时候,突然被叫住:“余大记者,这么巧啊。”

    季延川一直在鼓捣摄像机,这才发现裴晏行,“哟”了一声:“是挺巧的,你就光看得见余大记者是吧?”

    裴晏行朝他使了个眼色:“你今天不是相亲吗?”

    “谁说我相亲?”季延川皱皱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嘴角一扬,“哦,我今天是得相亲,来不及了,先走了啊。”

    季延川匆匆背上摄像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裴晏行凌乱的衬衫这会儿已经拉扯整齐,只不过头发还汗湿着,烈日炎炎,发梢被阳光染成金黄色,眼底也泛着色泽温暖的光:“快到点了,吃饭去?”

    余笙攥着背包带子:“我还有事……”

    “天大的事儿也得吃饭。”裴晏行手放在她的背包上,轻轻把人往停车场推。

    一阵风吹来,余笙闻见他手上淡淡的铁锈味。

    是刚才紧抓着天台栏杆留下的。

    惊险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她心神晃荡着,乖乖被他塞进副驾驶。

    车是一辆崭新的沃尔沃xc60,银色车身,低调奢华的内饰几乎一尘不染,中控屏的膜都还没撕。

    他这是在北城新买的车?

    余笙收回目光,也压下心底的好奇,淡声说:“随便吃点凑合一下就好了,我得去台里写今天的直播汇报。”

    “平时吃饭都凑合?”他发动车子,回头瞥她一眼,“怪不得这么瘦。”

    余笙反驳道:“瘦一点上镜好看。”

    “谁说的?”裴晏行不以为然,“身上都没几两肉,哪好看了?白骨精似的,抱着也不舒服。”

    余笙脸一热,瞪他:“你说什么呢?”

    男人胳膊肘搭着车窗轻笑了声:“胡说八道,对不起啊。”

    忘了这姑娘跟他玩失忆呢。

    亲都亲过了,装不认识。

    车停在红绿灯前,裴晏行转头看她:“那家粤菜离你们电视台不远,吃完送你过去。”

    余笙低着头:“哦。”

    裴晏行慵懒地侧着头,盯了一会儿她泛红的耳垂,听见后面车辆催促的喇叭声,才依依不舍地转回去,将车子驶出路口。

    爸妈生活很节约,电视台应酬的饭局也有规格限制,所以余笙很少会来这种环境优雅的高档餐厅。

    也就顾屿松高中毕业那个暑假,带着她吃遍全北城的高档餐厅,后来顾屿松进大学便像进牢房,难得再有机会享受。

    余笙看了眼菜单上离谱的价格,便放下来,对裴晏行说:“你点吧,我都可以。”

    裴晏行把菜单上有大拇指的推荐菜都点了一遍。

    余笙瞥他:“这么多能吃完吗?”

    裴晏行拿起桌上用纸巾叠的玫瑰花,散漫地勾着唇:“吃不完打包当零食。”

    “……”余笙嘴角微微一抽。

    这里一道菜动辄几百,从他眼里却看不出半点对价格的敬畏,仿佛只是街边苍蝇馆子里再普通不过的一顿饭。

    稍显凌乱的发型,过于简单的衣着,在餐厅奢华装修和高雅的气氛里也丝毫不显得违和。

    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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