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6、五两肉
燕莎国城内某一处隐蔽的小院内,一个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跳入院内,一边缓慢踱步,一边观察周围情况,确认没有其他人后,上前敲了敲正房的隔扇门。
从房间里面传来:“进来”。声音略带沙哑,但颇有几分威严。
黑衣人遂轻轻推门入内,房内光线昏沉,烛台上的火似燃非燃,支撑屋顶的几根圆柱上缠绕了蜘蛛丝,似是能感到那蜘蛛还在吐丝,整个房间显然早已被主人废弃,处处透露着阴沉。
面前只有一张案桌,和一张椅子,案桌和椅子像是很古老一样,散发着腐朽的气息。桌子上只摆了一个茶壶,还有一个青花瓷盏。椅子上坐着带着面具的男人,看不出年纪,但是却显示出上位者的威严。
黑衣人恭敬下跪道:“主子,赵至诚已经入城了,带了将近千人。”
男子慢悠悠问道:“嗯,宁边和群洲那里联系了吗?”
黑衣人:“主子,他们已经同意了。”
男子默然,过了一会儿才道:“打听一下赵至诚离开的日子,走之前动手。”接着又道:“在此期间先放几个烟雾弹。”
黑衣人:“是,主子放心。”
男子:“退下吧。”
黑衣人随即离开了房间,翻墙跳了出去。
燕莎国国宫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宫殿内,百里铭坐在上首,赵至诚坐在下方接待王公贵族的贵宾席上,身后站着两名带刀侍卫,还有百十余名精兵在门外戍守。
燕莎国大臣于皇帝右侧落座,个个身着华服,头戴官帽,正襟危坐。赵至诚的副将吴忠、吴起以及十余名官兵紧挨着赵至诚于皇帝左方落座。
长长的宴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馔和各色珍果,桌上的玉液琼浆香气扑鼻,门外的兵牙子似是也闻到了酒香,飘飘欲然。
宫殿内随着鼓乐升起,舞女们开始翩翩起舞,个个婀娜多姿,大臣和官兵们抚掌击节,似是沉醉其中,丝竹声袅袅不觉。
赵至诚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香浓密,入口即化,缠绕着唇舌,也麻痹了神经,赵至诚突然升起了“人生有酒须当醉百,一滴何曾到九泉”的洒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似醉非醉之间,听着那歌女的天籁之音,不由得心旷神怡,是谁竟唱得如此婉转动听,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歌女,足够柔美,足够曼妙,也足够妩媚,但总觉得缺少了一点儿什么。
到底是缺少了什么呢,赵至诚眉头微蹙,反复思索却不得其解,却突然想起那小公主今日未参加宴会,或是白日里被那地动吓着了,亦或是累了。
赵至诚眉间终于放松,是了,轻盈多姿的歌女缺了几分娇俏,心下不由得失望,酒也醒了几分,突然觉得甚是无聊。
宴会结束后,百里铭带着赵至诚和小六子来到十里美休憩。
甫一入园,就被眼前所见惊住了。
如果说白日的十里美是天上仙境,那么夜晚的十里美就是人间幽境。
夜里,小动物们都进入梦乡,安静极了,赵志诚一行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月色和树上那小灯笼散发出的光芒交相辉映,打在路上的鹅卵石上,闪闪发光。
两边的连香树上挂着的红灯笼散发出微弱的红光,那缠绕着的紫色藤蔓,散发出似黄非黄,似红非红,似紫非紫的奇异光芒,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牡丹香,整个院落似是世外高人的隐居之所。
路过蜿蜒缠绵的小溪,流水潺潺,那声音竟十分悦耳,似袅袅的丝竹之声。站在彩虹般的五色廊桥上慢慢踱步,心情不由得舒畅。院内的每一处都好似精灵般有生气,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寂寞。
行走在这样的庭院,赵至诚忽觉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也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待行至百里珠的庭院时已过了一刻钟。
远远望去,小院内儿的灯火早已熄灭,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听不到丁点儿响动。
赵至诚琢磨着,这小女郎睡觉竟如此乖觉吗?若不是那天上的月亮照着,这处小院怕是会沉寂在一望无尽的黑暗中。那小女郎果真是累了,早早就入睡了,不知道会不会做梦,如果做梦了,谁又会轻轻进入梦里呢?若是将来去了祈国还会睡得如此安稳吗?
百里铭安排好赵至诚后就入住在了旁边的庭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狼之心不可无呐。
翌日,赵至诚收拾妥当后,正准备和小六子出门“寻乐子”,就撞上了前来打探消息的百里珠。
百里珠今日一身红衣,额间的红玛瑙闪闪发光,整个人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看到赵至诚穿着燕莎国的装扮,眼眸流转,似是十分惊奇。
绕着赵至诚走了几圈,边走边点头道:“嗯,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
赵至诚打断道:“停停停,我知道我自己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倒是你大清早的不是去读读书,来找我干吗?”嗯,赵大将军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要先夸自己再问问题。
初见时恨不得把自己钉在墙上,今儿个却甜言蜜语的,不知道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百里珠笑嘻嘻道:“我昨日偶然间听闻,我们是不是下下个月出发呀?”
赵至诚冷笑:“十五日后出发,不得拖延。你是昨日夜里睡觉听周公说的吧,还听闻。”
百里珠两个小眉头同时蹙起,样子颇有点儿滑稽:“啊,这么早啊,可是下个月是父王的生辰,我们能不能下个月给父王过完生辰再出发呀?”
赵至诚斩钉截铁道:“不能”。
百里珠嘟囔了一声:“哼,蚊子放屁,小气。
赵至诚没听清楚,于是又问道:“什么?大点儿声。”
小公主于是放大了嗓门道:“蚊子放屁,真小气。”
旁边的小六子听到扑哧笑出了声,赵至诚回头就给了小六子一大耳刮子。
接着又对着那一脸倔强还有点儿生气的小脸道:“你说你好歹是一个公主,怎么总是口出狂言,你父王没教你话不能乱说,屁不能乱放吗?
百里珠挺了挺小胸脯骄傲道:“我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