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道:“正巧遇见了,一起出去玩呗。”
“不?了吧,悯行还在外面等?我。”江鱼鱼不?确定江悯行打不?打算出门玩,含糊着?说了句。
陈正笑的更?开了,“那不?正好,都不?用电话约他了,一会我把贺随和?唐文都喊上,人多热闹!”
江鱼鱼跟着?陈正随念走?出小?区,就见陈正松开随念,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驾驶室跟前,附趴在车窗上,跟江悯行笑着?说了几句话。
江悯行下了车,走?到江鱼鱼跟前,低声问:“想出去喝酒?”
江鱼鱼有段日子没出去放松了,而且他似乎不?抗拒出门玩,她眨了下眼,说:“不?喝醉就行。”
江悯行牵住她的手,“我看着?点你。”
于是,江鱼鱼跟江悯行,还有陈正随念便一同去了新开的一家酒吧,陈正要的是二楼靠围栏的卡座,跟其他卡座间隔着?距离,江鱼鱼跟随念两个女明星不?至于被人近距离看到认出来。
不?一会唐文跟周渡赶了过?来,唐文一如既往带了女伴,周渡仍旧孤零零一个人。
人到齐了,陈正让服务生上酒,江悯行又让服务生拿了小?点心?上来,让江鱼鱼垫垫肚子,酒吧的小?点心?味道不?太好,江鱼鱼吃了几口就没吃了,托腮看着?江悯行陈正几个人投骰子喝酒。
偶尔江悯行猜错了大小?,喝了两三杯后,下一把输了的话,会把酒杯递到江鱼鱼唇间,江鱼鱼就半靠着?江悯行的肩膀,就这他的手笑眯眯看着?他一口一口饮尽了。
之后江悯行倒是没再喂她酒,又过?了一会,酒吧音乐震天响时,服务生端了一盘子卖相极好的小?蛋糕上来,说是江悯行订的。
江悯行给她拿了一个,在音乐喧嚣声中,附耳到她跟前,“再垫垫肚子,看你没吃多少点心?,一会喝完酒带你去吃宵夜。”
陈正和?唐文各自给自家女友顺了两个,当然都没拿小?蛋糕上图案是肥嘟嘟小?金鱼的蛋糕,江鱼鱼咬着?蛋糕时,看着?剩下两个小?金鱼的蛋糕,莫名想到江悯行昨天说得要给她一枚新的求婚戒指的事,江悯行应该不?会忘,等?等?……所以不?会是在这里面吧?
江鱼鱼莫名期待了起来。
随后又蹙了蹙眉,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即便今晚江悯行真的给她一枚新的更?漂亮的求婚戒指,那也是江悯行为了在朋友面前跟她这个假女友假装恩爱才送的,又不?是真心?实意给她的,以后等?合约结束,她还是要还回去的。
但是,江鱼鱼又想到自己迟早是要把江悯行给勾引到手的,还回去的戒指以后还不?都是自己的,她又开心?了起来。
小?蛋糕两口一个,味道可口,江鱼鱼仍旧满心?期待着?戒指的出现。
江悯行拿过?另一个金鱼小?蛋糕,要递过?来,陈正跟唐文在一边齐齐起哄,“嘴对嘴喂一个啊,用手喂多生疏啊。”
“!”江鱼鱼更?加确定了,江悯行手上的蛋糕一定有戒指,不?然那两个大男人突然起哄什么呢!
江悯行黑眸瞧向她,眼神询问。
江鱼鱼笑眯眯地?,一副听之任之的姿态。
江悯行咬了一口小?蛋糕的顶部,另只大手摸到江鱼鱼的后脑勺,不?用他用力,江鱼鱼主动倾过?去上半身,仰着?头微微张着?唇。
他将薄唇覆了上去,用舌尖将嘴里的奶油渡到了江鱼鱼齿间。
陈正跟唐文周渡一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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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哦豁”
江鱼鱼手摸上他的下颌,唇瓣吮动,接过?江悯行舌尖上的奶油,轻轻地?抿,奶油的甜腻在味蕾上炸开,但是直到她小?心?翼翼吞进了肚子里,并没发?现任何一个固体的存在。
她睁开了眼,眉头轻轻地?蹙起来,吮吸的力道不?太上心?。
江悯行掀了眸,看她蹙起的眉头,将薄唇退开,用手指揩了下她嘴角的奶油,嗓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江鱼鱼不?说话,指了指他手上剩下的一半面包层,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他喂了她。
面包层不?好嘴对嘴喂,江悯行直接用手递到了江鱼鱼的嘴边,江鱼鱼一口吞了,继而面有所思地?仔细嚼着?。
嚼完吞进去,江鱼鱼失望地?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戒指。
江悯行看她不?说话,只一门心?思盯着?剩下的一个小?蛋糕,问:“还想吃?”
“嗯。”江鱼鱼点点头,不?让江悯行喂了,自己拿了,一口一口咬了,她把所有希望都倾注在这唯一一个小?蛋糕上,可是,直到吃完,仍旧没发?现戒指的丝毫印记。
“……”她心?里涌上失望,江悯行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不?过?想想也不?是没可能,她又不?是江悯行的真女友,江悯行怎么会记得他随口一说的话,而且那枚粉钻本就漂亮到极点,怎么可能还会找到比它更?漂亮更?昂贵的呢。
虽说想得通,但是江鱼鱼还是没办法开心?。
对江悯行只有尊敬时,遇到这种事,她一点也不?会计较,毕竟是假女友,可现在对江悯行有了喜欢,她发?现自己开始小?肚鸡肠起来,她不?喜欢江悯行仅仅只是把她当假女友一样应付,说的话也不?会记在心?里。
她想他做到他对她说的全?部的话。
江悯行见她突然闷闷不?乐起来,手搭在她肩膀上摸了摸她的耳朵,问:“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江鱼鱼没说话,她轻轻推开江悯行的手,站起了身。
江悯行敞着?两条大长腿坐在沙发?上,他掀眸看她,不?等?他再说什么,江鱼鱼突然面朝他跨坐在了他腿上,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低头就亲了下来。
他微愕一秒,随即大手缴了她两只手背在她身后,眸色深着?,启唇接纳了她。
江鱼鱼只是想给自己找点开心?的事,好让自己快速把失望的情绪抛之脑后,她不?想自己因?为这点事就情绪化,这样未免太过?小?心?眼。
而且,站在江悯行的角度来看,他什么错都没有,他完全?没必要对一个假女友如此上心?,连一句话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来寻开心?了。
跟江悯行接吻能让她开心?。
反正就当是在演戏给江悯行的朋友们看了。
她坐在他大腿上,亲的异常主动,吮着?他的唇瓣伸舌让他含着?,主动吞咽两人唇间涌动的口水,吻的动情又深入,就连两只手被缴到背后,她也浑然注意不?了。
亲了大概十分?钟,江鱼鱼气?息渐渐喘不?上来,她想用手推开江悯行的脸,但发?现双手被缴住,也就在这时,她发?现江悯行的长指在她指间微动,一抹冰凉物件套进了她左手无名指。
“!”江鱼鱼瞬间明了那是什么,她睁开眼,看着?黑眸一直睁着?看着?她的江悯行,两人唇瓣还在黏连,唾液还在两人舌尖交融,她想要看新的戒指,她开始用舌推他的舌。
江悯行懂了她的意思,薄唇退开,缴着?她双手的手也松开了,江鱼鱼没来及看,他薄唇退离的瞬间,她因?缺氧腰发?软人直接伏在了江悯行胸膛上。
背后一群看好戏的喧闹起来。
“哇哦送戒指了”
“计时了,悯行刚刚跟小?嫂子亲了二十分?钟哈哈哈哈小?嫂子的嘴还能看吗哈哈哈。”
……
江鱼鱼脸后知?后觉地?开始变红,但她可不?管陈正唐文的起哄,她伏在江悯行怀里,脸蛋酡红平复了会呼吸,才把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伸到眼前。
同样是一枚粉钻,跟原来那只不?同的是,这只粉钻的戒托是一条纹理清晰的鱼尾巴,鱼尾巴蜷曲起来的凹槽正好镶嵌着?一枚大拇指盖大的粉钻。
真的真的真的漂亮至极!
江鱼鱼只觉满心?的失望被惊喜填满,她心?轻飘飘地?浮起来,连红肿的唇和?发?麻的舌根都没了感知?,她现在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和?开心?。
原来他还记得!
江悯行看着?坐自己腿上趴在自己怀里,面色舒缓的江鱼鱼,抚了抚她的长发?,问:“有没有比原来那枚好看?”
江鱼鱼不?说话,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睁圆了看他,她用戴着?戒指那只手摸上江悯行的下颌线,她微微仰了头,亲了亲江悯行的喉结,特别认真地?说:“好喜欢——”
好喜欢江老师。
江悯行眸深着?,指腹摸到她肿起的唇瓣,轻轻摁了下,“喜欢就好。”
江鱼鱼从江悯行腿上下来,让江悯行继续跟陈正唐文几个喝酒,她自己坐着?摸了会戒指,真的好喜欢,戒托还是鱼鱼的尾巴,真的好用心?,应该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定做出来的,估计是江悯行早早让设计师定做了。
为了一假求婚都要做到这种细心?程度,江鱼鱼真的很佩服江悯行的细致。
随念过?来,道了一句,“恭喜。”
明知?是假求婚的江鱼鱼还是要演戏,她笑着?道了一句,“谢谢。”
随念并没离开,跟她碰了几杯低度数的果酒,江鱼鱼喝了几杯后,想去洗手间,跟随念吱了声,又附耳到江悯行跟前说了一句,江悯行要陪她,她没让,这间酒吧并不?是那种鱼龙混杂谁都能进的小?酒吧,她不?至于上个厕所还要人陪。
起身让服务生引着?去了洗手间,她解决好个人需求后,在洗手台前洗手时,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填充擦手纸巾。
她顺带着?抽了一张,擦干净水渍,把垃圾丢进垃圾箱,正要离开,却突然被叫住,不?可置信又小?心?翼翼的语气?,“小?鱼?”
江鱼鱼一听这嗓音,她充耳不?闻,步伐如常往外走?。
江婉衣却不?管不?顾眼眶生红上前一步抱住她的手臂,拉住她往外走?的步伐,一个劲地?喊,“小?鱼,我是姑姑啊,小?鱼,你不?认识姑姑了吗?”
江鱼鱼站在原地?闭了闭眼,随后用力抽走?自己的手,转身看着?江婉衣。
她穿着?打扫阿姨的工作服,明明才四十二岁的年?纪,面上皱纹却多的犹如五十多岁,肤色蜡黄,头发?粗糙,形容枯槁,一看日子就过?得十分?辛苦。
此刻,江婉衣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好似想念她许久一般。
江鱼鱼毫无波动,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姑姑您,只是我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江婉衣眼泪开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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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掉,她道:“我知?道你恨姑姑,可是我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一生都被任全?东绑住,我没办法啊,姑姑知?道,你受了委屈吃了不?少苦,也知?道你当年?差点被任全?东侵犯——”
“我不?想跟你回忆往事,姑姑。”江鱼鱼冷冷打断她,“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婉衣激动道:“你别别走?小?鱼!好好好姑姑不?跟你说以前那些事,姑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
江鱼鱼说:“要钱没有。”
江婉衣眼泪又开始掉,“小?鱼,你别这样,姑姑知?道你有,也知?道你也想让任全?东进监狱,但是你能不?能想想姑姑,如果他进了监狱,我跟宁宁两个人可怎么活啊。”
“姑姑,您现在有手有脚有工作,没了任全?东照样能活,任雪宁大学快毕业了,您也该让她自食其力了,任全?东进去了不?正好,少了一个吸血虫,您活的更?轻松。”江鱼鱼冷冷道出事实,“这么多年?您也该明白了,任全?东那种烂人,离得越远就越好。”
江婉衣抽噎着?:“可是这么多年?夫妻情分?,姑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狱。”
江鱼鱼:“哦,可是我不?会给您钱,杀人偿命,他欠了一条人命就该收到法律的制裁。”
江婉衣还想再说些什么,江鱼鱼不?耐烦地?打断她,“姑姑,当年?我十五岁,您应该是知?道任全?东每晚都试图开我的门锁,您知?道却不?制止,就凭这一点,我现在还喊您一声姑姑,您就该知?足了,还有,任全?东跟任雪宁找我勒索钱财并且试图强/奸我,我没追究他跟任雪宁的责任,已?经对他们是大恩大德了,您如果还有脸,就该一言不?发?灰溜溜走?人,而不?是缠着?我要我给你们钱帮任全?东赎罪!”
江婉衣神色凄苦,“小?鱼,可是任全?东也受到了惩罚,你朋友把他肋骨打断了两根,耳膜跟眼球都破——”
江鱼鱼见她还执迷不?悟,她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她冷冷道:“您再多说一句,我立即报警告您丈夫跟女儿?合谋勒索强/奸我,到时候您不?止是见不?到任全?东,连任雪宁,您也得去牢里才能见一面!”
江婉衣倏地?闭上了嘴,却仍旧不?想放弃,她双膝猛然跪地?朝她,还没开口,江鱼鱼扭头就走?,步伐快得像是在逃离瘟神一般。
只是刚出洗手间,江鱼鱼迎面就碰上了正往这里走?来的江悯行,昏暗不?明的走?廊,他穿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长腿阔步走?近。
黑眸在洗手间门口觑见安然无恙的她,他几步过?来,视线不?由得注意到了洗手台前跪着?的中年?妇女。
江鱼鱼捂住他的眼,抱着?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回走?,“您别看。”
江悯行温柔扯下她的手,笼在手心?,他没再看,只是低头看她,“怎么了?”
江鱼鱼迟疑了一会,她其实不?太想跟江悯行说她的事,糟心?又狼狈的过?往,他只用看到她现在漂亮光鲜的一面就好了,但他问了,她不?想骗他,说:“是我姑姑,也是那天那父女俩的妻子和?妈妈。”
江悯行“嗯”了声,之后就不?再问了。
江鱼鱼松一口气?的同时,自己又憋不?住,问:“您不?好奇她求我什么了吗?”
江悯行黑眸睨着?她,“你想说便说,我不?会勉强你。”
江鱼鱼忍不?住说了几句,“她求我给他三百万,因?为任全?东,也就是那天的中年?男人酒驾撞死了人逃逸了,对面那家人应该是想私了,要几百万,但我姑姑他们家没有,就想问我要。我不?想给她们。”
说完,她又道:“您应该不?会觉得我无情吧?”
江悯行虚虚揽住她肩膀,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你心?太软,那天的事你没报警是因?为你姑姑?”
江鱼鱼说:“她是我爸唯一的妹妹,她太懦弱,反正任全?东拿不?出钱就要进监狱,只是早几天晚几天而已?,我不?报警只是想着?任全?东进了监狱,留一个任雪宁陪她,不?然两个人都进了监狱,她会绝望到自杀,她这一辈子都把心?思放在了那两个烂人身上,如果没了指望,她一定会求死,爸爸应该也会希望我在能力范围内对他唯一的妹妹稍微心?软一点。”
江悯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眸底漆黑,“如果可以,希望我能听你讲一讲你的过?去。”
江鱼鱼迟疑了下,小?声说:“再过?段时间吧,江老师。”她不?想他还没喜欢她时,就直面她不?太好的过?去。
“好,我等?一等?。”
两人回了卡座,江鱼鱼一开始并没被江婉衣影响到心?情,只是坐着?跟随念说话时,注意到了江婉衣就通红着?眼眶站在二楼的边界处,神情凄楚地?看着?她,有醉酒的客人嫌弃她碍眼,朝她怒骂了几句,她唯唯诺诺地?低头道歉,也不?走?,等?客人一走?,她还是流着?眼泪一言不?发?地?看着?江鱼鱼。
江鱼鱼目光投过?去一点,就见江婉衣一见她看过?来,立即就远远跪了下来,她无波无澜地?收回视线,跟随念说了几句,坐回了江悯行身边。
江悯行低头看她,“怎么了?”
江鱼鱼指了指他的酒杯,笑嘻嘻地?,“我喝一点。”
“不?要喝醉了。”
“我才喝了一杯威士忌,三杯果酒,怎么可能会喝醉,您放心?啦!”
江悯行把酒杯递给她,江鱼鱼一口一口饮尽了,又去倒酒,江悯行没拦她,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才用掌心?盖着?酒杯杯口,不?让她倒酒,“再喝就醉了。”
江鱼鱼已?经有点晕乎乎得了,她身体靠着?江悯行的肩膀,桃花眼祈求道:“江老师,我想再喝一点嘛可不?可以”
江悯行看她湿漉的眼神,注意到洗手间的中年?妇女哭的双眼通红跪在不?远处,知?道她不?想清醒着?见江婉衣跪着?,他说:“最后一杯。”
江鱼鱼笑弯了眼,“好!”
最后一杯喝完,江鱼鱼有点迷糊了,江悯行从她手中拿走?酒杯,江鱼鱼就软了身子趴在了江悯行的腿上。
陈正问:“小?嫂子喝晕了?”
江悯行说:“有点。”随即伸臂将她抱起,从沙发?上起身,“你们继续喝,我带她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
江悯行抱着?江鱼鱼大步路过?江婉衣时,江婉衣站起身看着?气?质斯文身形修长挺拔的江悯行,嘴里嗫嚅着?要说什么,江悯行却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麻烦让让。”便大步掠过?了江婉衣,下了楼。
代驾等?在酒吧外,江悯行把车钥匙扔过?去,抱着?江鱼鱼坐进了后排。
等?到关了车门,江悯行摸了摸还趴在他怀里江鱼鱼的脑袋,嗓音低醇问:“还要装晕吗?”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起来,她坐在座椅上,揉着?有点晕的脑袋,嘀咕道:“江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在装晕……我其实头确实是有点晕的……”
江悯行不?言语,手却伸过?来给她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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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鱼一动不?动,乖乖地?坐着?,享受着?江悯行的按摩,她说:“以后再也不?跟您来这家酒吧了。”
江悯行说:“好,不?来了。”
江鱼鱼侧眸看江悯行俊美的脸,她突然低喊了一声,“江老师,啊,好晕,头现在真的晕起来了,您的腿能让我躺躺吗?”
江悯行将交叠的腿敞开,他收了手,拍了拍西?裤,“来。”
江鱼鱼喜笑颜开,立即平躺了上去。江悯行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便闭眸靠着?椅背休憩起来。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江鱼鱼想着?,眼神注视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性感突出的喉结,她伸手想去摸喉结,却又停了下来。不?可以,等?下摸了找不?到说辞应对江悯行的质问。
江鱼鱼又慢吞吞把手放了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再忍不?住想轻浮了江悯行任何一处身体部位,江鱼鱼躺在他腿上闭上了眼开始假眠。
一路上两人没说话。
车子开到江家宅院外,代驾下车离开。
狭窄的车内空间酒气?浓郁,两个人身上的酒气?不?相上下。
江悯行低头看还闭着?眼陷入熟睡微张着?红唇的江鱼鱼,伸出大手,用手指指背一下一下轻刮着?江鱼鱼的脸颊。
那两瓣还肿起的唇张着?,一条粉色的小?舌乖乖伏在口中,隐约可见一点淡粉。
江悯行看了一会,刮着?她脸颊的指骨慢条斯理移向她开着?的唇缝,塞了进去,指腹压了压她柔软湿润的舌尖。
“鱼鱼。”他喊了一声。
“!”江鱼鱼全?程都在假眠,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到她不?想睡着?,等?到车子停下,她本想睁开眼,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察觉到江悯行在摸她的脸颊,她心?跳就开始缓慢加速,等?到他饱满的指腹挤进她齿间,拨弄她的舌头,她心?跳在一瞬间达到最快。
江悯行是不?是以为她睡着?了然后才这么肆意亲昵她?
她心?里开始浮起一个之前被完全?否定掉的猜测——江悯行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他对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是男女之情?
还是仅仅只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江鱼鱼心?跳并没减速,她迫切想知?道江悯行对她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她猛地?睁开眼,看着?江悯行漆黑俯视的眸。
两双眼睛对视上时,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他没抽走?,眸底黑得不?见底。
江鱼鱼觉得答案就快呼之欲出,她要让这答案明明白白浮出水面。
她扯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爬起来,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江鱼鱼心?跳砰砰砰地?伸出手,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能感知?到江悯行结实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她的细腰,她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她挺直腰身,把自己送进江悯行怀里,她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持着?一腔奋勇,很小?声地?说:“江老师,您……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话,就在车上填满我。”
第43章
泉水清澈无暇, 汨汨流淌,泉水侧边立着一颗三十年挺拔矗立的紫檀木,夜色幽静, 一根枝条从树上掉落,砸进泉水,溅起无数透明水花, 继而檀木枝浸在?水中,顺水借势往泉端冲刺。
明月无暇,月光柔和,一辆黑色豪车静立于此,水花溅到车身, 好似绕了车内人的安静, 一声低哼扰的人心神不宁。
江鱼鱼坐江悯行?腿上, 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 仰着头绷着雪白纤细的脖颈跟他接了一个?长长的亲吻。
早起特?意挑选的端庄优雅长裙早已违背了她的初衷变成亵状。
唇瓣分开,她久久喘不过气,缩成一团瘫在?江悯行?怀里, 他一只手臂环抱着她的腰, 一只手臂伸直拿了纸巾。
一会,江鱼鱼降下车窗,让车外清凉空气进入,她在?江悯行?腿上转了身, 面朝他, 两只手抱着他窄瘦的腰, 把脸贴在?他好闻整洁的白色衬衣上, 她说:“江老师,您没?喝醉是吗?”
江悯行?低头, 气息稳却沉,他大手摸了摸怀里江鱼鱼的长发,嗓音沙哑,“现在?问不觉得太迟了吗?”
“哪里迟了?”
江悯行?手指摸到她下巴,让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他黑眸凝着她,说:“我说是喝醉了,你要怎么办?”
江鱼鱼桃花眼弯起,她手摸了摸他濡湿的薄唇,娇蛮地说:“等明早醒来,我就胡说八道?,说您在?车上把我喂饱了,您得为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江悯行?笑了下,他低头,将薄唇覆上她,接一个?清浅吮吸的浅吻。
唇瓣分开之际,江悯行?低沉的嗓音响在?江鱼鱼耳侧,他说:“没?有醉,鱼鱼。”
江鱼鱼却轻阖眼皮,抬着腰身,追吻过去?,吃他性感的薄唇,含糊却坚定地说:“那您更得对我负责了,江老师。”
江悯行?由着江鱼鱼揪着他的衬衣领口跟他缠吻,他回应她几下,吮到她口中清甜,大手卡着她的脸,微微用力?,迫使她后退,他低声道?:“晚上还没?吃饭,进去?吃夜宵填填肚子。”
江鱼鱼说:“您不吃我吗?”
江悯行?给?她扯好长裙,扣好内扣,嗓音低醇,说,“车上没?套。”
两人下车,庆幸的是时间很晚,正厅里没?人,不然?看江鱼鱼潮红的腮有褶皱的裙深了一块布料的西裤,江鱼鱼怕是要窘到原地遁走?。
进了卧室,江悯行?给?家里阿姨拨了电话让阿姨做两份夜宵,江鱼鱼去?卸了妆洗了脸,用冷水给?脸和身体降了温,江悯行?电话吩咐完阿姨,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两人手牵着手去?餐厅吃夜宵。
夜宵是两份牛排小面。江鱼鱼跟江悯行?面对面坐着,她咬着小面上的绿色蔬菜,边嚼边不停地看江悯行?,看他端正俊美的脸,想着他在?车上的所作?所为,她脸微热,低咳了一声。
江悯行?给?她倒了杯温开水,问:“怎么了?”
江鱼鱼说:“我以为您很正经,谁知道?您那么色。”
“哪里色?”江悯行?问。
“……”总不能让她一一阐述吧,江鱼鱼不语脸却迅速地熟了,“您自?己心里门清好吧!”
江悯行?问:“开心吗?”
“……”江鱼鱼压低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江老师您不许再问了!”
江悯行?见她通红的小脸,挥舞着筷子冲他张牙舞爪,他说:“好,不问了,吃面吧。”
江鱼鱼往嘴里送两口面,又抬眼看江悯行?,忍不住好奇问:“江老师,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江悯行?瞧她,眸黑着,“见你的第二面。”
江鱼鱼没?往江悯行?认出她是他学生一事上面想,她以为江悯行?说的是两人西餐厅之后的第二次见面,她道?:“人家都是一见钟情,您好奇怪,第二面才?钟情。”
江悯行?说:“第二面才?觉得你很有意思。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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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你漂亮。”
江鱼鱼睁圆了桃花眼,“所以您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容貌,竟然?是因为一个?人的内在?吗?”
江悯行?摇头,“鱼鱼,只是因为你漂亮又有趣。”
江鱼鱼接话道?:“所以才?喜欢我?”
江悯行?说:“嗯,所以才?喜欢你。”
江鱼鱼想到这段时间的相处,继续咬着筷子睁圆了眼,挺直腰身,看着江悯行?,道?:“所以这样时间您对我的关心,给?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并不是再跟我演戏?”
“百分百真心。”江悯行?说。
江鱼鱼瘪嘴,“江老师,我觉得我被骗了!”
江悯行?黑眸看她,“骗了什么?”
江鱼鱼面色痛苦,好似很难以接受,她控诉的语气,慢吞吞地说,“您骗了我的心。”
餐厅寂静一息,并无江悯行?的笑声。
江鱼鱼不满:“江老师,我在?对您说情话诶,您怎么不给?我反应?”
江悯行?搁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我更希望你能直白地说喜欢我,鱼鱼。”
“我说了您会开心吗?”
“当然?。”
“我喜欢您!”
江悯行?看她,问:“为什么是‘您’,不是你。”
江鱼鱼犹豫着要不要此刻坦白他曾经教过她一年专业课,迟疑的功夫,视线对上江悯行?耐心等待的黑眸,一个?大逆不道?的借口脱口而出,“您年纪比我大很多嘛,称呼您稍显得尊敬点。”
江悯行?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江鱼鱼身侧,话语略低,“是觉得我很老吗?”
“咳咳……”江鱼鱼直觉不太妙,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刻,她脑子越是容易抽风,她道?:“就只是年纪大了些,但您的身材精力?和容貌,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您年纪大!您很英俊又绅士,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诶——”
她话都没?说完,江悯行?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看她还有一点面条的碗,问:“吃饱了吗?”
“……饱了。”江鱼鱼礼貌反问,“您吃饱了吗?”
“饱了。”
江鱼鱼脑子继续抽风,她问:“那您还能吃得下我吗?”
江悯行?抱着她大步出了餐厅,垂眸瞧她雪白的脸颊,缓声:“一会你就知道?了,鱼鱼。”
进了卧室,江悯行?将她放在?床尾,膝盖跪上了床,俯下身来,好闻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江鱼鱼两只手都撑在?他肩膀上,脸还是有点热了,她咳了咳,尽量坦然?道?:“江老师,我洗个?澡吧,一会您别吃了我一身的汗。”
江鱼鱼莫名觉得江悯行?铁定会把她全身都检查一遍,她想香香地被江悯行?拥抱占有。
江悯行?闻了闻她的颈间,眸底漆黑,“香的,鱼鱼。”
“我出门在?脖子上喷了下香水,这块肯定是香的——”江鱼鱼老实道?,说着,她搂住他脖子仰起身,啄吻他薄唇一下,撒娇道?:“江老师我想全身都香香的嘛”
江悯行?从她身上起开,将她从床尾拉起来,他道?:“去?洗吧,我等你。”
江鱼鱼步伐轻快进了浴室。
四十分钟后,江鱼鱼从浴室里出来了,湿漉漉的长卷发微微蓬松,真丝吊带睡裙裹不住的四肢白净泛粉,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像是自?带香气,只是她面上有些怪异,扭扭捏捏,不像进浴室时步伐轻快表情大方。
江悯行?靠坐在?床头看一本?书等她。
江鱼鱼上了床,扔掉大床中间的枕头,跪坐在?江悯行?身侧,欲言又止。
江悯行?合上书,伸臂就要捞过她的腰,江鱼鱼却压下他的手,没?让他抱她,他黑眸看过来,江鱼鱼半跪着撅着屁股,掀起了睡裙。
“江老师,咳咳……”
江悯行?看过去?,就见江鱼鱼穿着一件类似于婴儿纸尿裤一样的东西。
江鱼鱼怕他不知道?,尴尬地又咳了一声,“婴儿纸尿裤,咳咳也就是成人例假安心裤,所以就是说今晚不能给?您……吃了。”
她快洗完澡时,身下突然?一热血流一地才?发现她来了例假。
江悯行?并没?说话,他把她的裙子放下去?,仍旧伸臂捞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腿间,江鱼鱼以为他不太开心,小声道?:“我例假很快的,三天就过了,您都忍了十几年了,再忍三天就好了。”
江悯行?手摁在?她的小腹,给?她揉了揉,“生理痛吗?”
江鱼鱼摇头,“我来例假都不怎么疼的,您不用给?我揉。”
随即,她又想起网上一个?言论,她随口胡侃道?:“网上说没?有生理痛的女生是易孕体质,江老师,我们以后要是结婚了,等我事业稳定了,趁您还没?超过三十五岁,静子生命力?旺盛,我们还能生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话刚落,她觉得脖子上被轻轻吮了一口,耳边听见江悯行?说:“不害怕生育吗?生育会对女性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肯定会害怕。”江鱼鱼反手勾着江悯行?的脖子,仰着雪白的脸蛋,眨了下眼,“但是有一点想给?您生小孩,长得像您又像我,指定很漂亮很漂亮!”
江悯行?捏了捏她的耳朵,“继续在?你例假的时候故意勾我,你得受点罪,鱼鱼。”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挪开,滚进一侧被子里,她道?:“我就说了,您看起来非常正经,但是其实好色好色,我都来例假了,您还想让我受罪,江老师,你师德不正。”
她又说:“本?来我例假是要两天后到的,就是因为你的手……才?让我例假提前来了,您吃不到只能怪您嘞!”
江悯行?关了灯,跟她一同躺进被子里,“鱼鱼,你歪理很多。”
“才?不是歪理!”江鱼鱼用脚在?被子下踩江悯行?的小腿,踩了一会,察觉到江悯行?想捞她的脚,她忙不迭收了回去?,缩在?被子里,自?顾自?傻笑了会。
她手指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忍不住侧过身,摸黑看江悯行?的五官轮廓,说道?:“江老师,您说您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百分之百真心,那您的求婚呢?也是……作?数?”
江悯行?侧身朝她的方向,“自?然?作?数。”
江鱼鱼语气古怪道?:“可是我以为是演戏才?答应的,所以您别觉得我是接受了您的求婚?”
江悯行?问:“不喜欢戒指吗?”
“……”江鱼鱼脸热,一会嘟囔道?:“江老师,应该有很多人夸过您聪明吧?您怎么这么擅长给?别人挖坑跳啊!”
江悯行?嗓音低醇,问:“嗯?所以,喜欢还是不喜欢?”
江鱼鱼妥协,她轻声说:“我喜欢,江老师,很喜欢。”
随后她又道?:“可是,江老师,满打满算您喜欢我还没?一个?月,怎么就勇敢求婚了?是不是因为您这种人允许婚约试错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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