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昊菖和盛致战死后,盛家被流放,他将盛姝带到京城的别院里,从此囚/禁了起来。
起初,盛姝反抗得很激烈,逃跑、绝食、自戕全都试过,他使了许多手段,用了整整三年,才把盛姝调/教成如今的模样。
现如今,他的姝儿很好,他很满意,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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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盛氏带着儿子,跟着暗卫回了萧府。
她虽出身盛家,又嫁了探花郎,可后来家道中落,已经许久没见过这样精致的宅院了,看到什么都稀奇,什么都想带走。
暗卫将他们带到一个院子里,安排好住处就离开了。
邱盛氏在里间收拾东西,邱简之则站在屏风后,瓮声瓮气道:“萧霁瑾岂是好相与的,你这是与虎谋皮,迟早要惹火上身。”
邱盛氏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之前盛姝叫你爹,你不也应了吗?!”
邱简之被她堵了个正着,无奈叹息一声:“那可是你的亲侄女啊!”
“我这是为她好,我那哥嫂是个短命的,要不是萧大人,她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邱简之不再和她理论,摔门出去了。
邱盛氏嗤了一声,摸着邱志的头道:“儿子啊,你可要争气些,你那死鬼老爹没指望了,娘只能指望你了。”
邱志有些懵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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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兰苑,梁语心气得摔了茶盏:“他当我这主母是死的吗?什么人都往府里带,以后是不是还要把那贱人也弄回来恶心我!”
绯烟见她又要去找萧霁瑾,就让人把两个姐儿带下去,哄道:“夫人何必因此和他们置气,那盛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主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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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宠盛姝又有何用?”
她在梁语心耳边低声道:“来日主君承了爵位,您就是瑞王妃,哥儿就是小世子。而盛姝,连个妾都不是,只是个养在外面的玩物,绝不可能越过您。”
梁语心微怔:“你的意思是……”
“夫人,主君也是瑞王的儿子,又有老爷的扶持,虽现在未入族谱,可主君是个有志向的,迟早要夺回一切的。”绯烟道,“夫人不若洗手作羹汤,主动去和主君和解。老爷对主君有恩,您又是个贤妻良母,还怕一个区区外室吗?”
梁语心细眉微拧,他们夫妻从未推心置腹过,经绯烟一说,她才想起这茬。
萧霁瑾当初半推半就娶了她,不就是看中了她的家世吗?
她道:“让小厨房备好莲子,官人这几日辛苦,晚会我做些莲子羹送去。”
“这便是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绯烟给她捏着肩膀:“奴婢知道夫人看那贱人不顺眼,可主君喜欢得紧,您若是亲自动手,主君定要生气。”
梁语心眸色一亮:“你有主意?”
绯烟道:“盛家门风清正,大郎温润儒雅,二郎嫉恶如仇。那二郎怎容许自己的妹妹给人当外室。”
梁语心有些失落:“你说这有什么用,盛济人在边关,还能管的着远在千里的妹妹?”
绯烟笑道:“夫人,盛家二郎就要回来了。”
梁语心大喜过望,绯烟道:“夫人,盛济还有几日才到,想必主君也得了消息,您还要从长计议。”
梁语心点点头,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喜色:“我这便亲手做碗莲子羹送去。”
梁语心说到做到,很快就端着莲子羹去了萧霁瑾的书房。
她独自进去,只见萧霁瑾正在烛火下看一封信,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
虽面露愁容,可那挺俏的鼻梁,流利的下颌,映在烛火下依旧难掩俊朗。
梁语心心中动容,上前柔声道:“官人,不早了,喝碗莲子羹就歇下吧。”
萧霁瑾知道她是来求和的,就收起信件,在太师椅上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莲子羹。
一碗汤羹吃完,萧霁瑾把碗放到桌子上:“你也回去歇了吧。”
梁语心道:“官人许久没看婳婳和娢娢了,两个小女儿都想爹爹得紧。”
萧霁瑾知道这是说辞,他不是个慈父,那俩小姑娘躲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想他?
但他到底还用得上梁氏一族,便起身和梁语心去了谨兰苑。
梁语心心中雀跃,特意在浴房清洗干净,又在全身抹了香粉,谁知等出了浴房,萧霁瑾已经歇下了。
她轻声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故意用温热的□□贴上萧霁瑾的手臂:“官人,明日一同游湖可好?”
萧霁瑾阖着眸子:“明日我另有安排,你自己去吧。”
他答应了姝儿亲自去盛家探望,明日休沐,自当去安抚好,免得他的姝儿心中一直记挂着旁人。
梁语心神色失落,又赌气般贴得更近了些。
萧霁瑾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甜腻的香味,不由得心生烦躁,毫不留情地翻了个身:“你若睡不着,就去院子里走走。”
梁语心只好作罢,也翻身背对着他,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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