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雪看了眼水漏,提醒道:“夫人,先用饭吧,主君应该不回来用晚饭了。”
盛姝看了眼滴漏,放下手中的针线,道:“传膳吧。”
簪雪就对外面招了招手,三个婢女立刻端来水盆、巾帕、一只鎏金团花纹银盒。已经准备多时的厨子则开始带人在屏风外布菜。
盛姝在泡着花瓣的温水中净了手,簪雪拿起巾帕给她擦干水珠,然后打开那只盒子,从里面取出香气扑鼻的膏脂,在一双娇嫩的柔荑上涂抹均匀。
这是拂手香,甜而不腻,香味持久,据说是西域人配制而成,千金难求。
盛姝每日都要涂抹,尤其是做过针线活后,萧霁瑾若看到她手上起了茧子,必然会生气的。
虽然不会冲她发火,但定会责罚她身边侍奉的人。
簪雪把拂手香小心涂抹好,饭菜也准备好了,她扶着盛姝过去坐下,在一旁侍奉用饭。
用过晚饭后,盛姝让人拿来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
簪雪在一旁看着,之前是有过几本话本的,夫人看得高兴,有次主君回来了,就问主君运河上的船只当真如书里描写的那般,比三层楼还要高吗,主君当时就沉了脸色,后来这院子里再也找不到一本书了。
盛姝自己下了半盘棋,眼皮渐渐有些发沉,就用手撑着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手里捏着的棋子随之滑落,掉在铺在脚边的氍毹上。
簪雪把棋子捡起来,吹灭了两盏灯,想着让她先睡会也好,主君若回来了,少不得又要折腾到天亮,到时就休息不成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隐隐传来车马声,浣青也跑回来推开门:“夫人,主君回来啦!”
簪雪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盛姝从浅眠中醒来,整了整衣裙就要出去迎接,刚走到屋门前就见萧霁瑾大步走了过来。
他身着圆领襕衫,腰间系着白玉扣和花开并蒂的香囊,脚下踩着靴子,从垂花门进来,穿过浓稠夜色中绽放的海/棠,径直走到盛姝面前:“怎么还没睡?”
盛姝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俊朗的五官,柔声道:“等你。”
这显然取悦了萧霁瑾,他轻笑,揽着盛姝不盈一握的腰,边进屋边解释:“有急事耽搁了。”
他在太师椅上坐下,端起盛姝给他倒的热茶一口饮尽:“心早就在你这里了。”
盛姝脸颊一红:“可曾用过晚膳?我去给你下碗面。”
萧霁瑾拽住她的手腕,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道:“我的姝儿这么美,不该去庖厨间染尘。”
盛姝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我让簪雪去做……”
嘴唇突然被堵住,萧霁瑾的大手包裹着她细白的脖颈,吻的她透不过气来。
盛姝手指抓紧了他肩头的衣物,却没有半点反抗或挣扎的意思。
直到快窒息时萧霁瑾才放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吃你就够了。”
盛姝被他直接抱起来,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颤动:“今夜谁也不许进来!”
“是。”簪雪在外间应了一声,连忙带人熄了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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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姝被放到床上,萧霁瑾去脱了她的鞋袜,就覆身过来,在昏暗的光线中抚摸她的脸颊、脖颈、细腰……
“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他夜里要的凶,又不许躲,盛姝有些怕他,但还是抬手帮他解腰带:“没有瘦。”
萧霁瑾直接扣住她的手,一把扯散了她的石榴裙:“我亲自看看。”
床幔散落下来,裙衫衣袍一一褪去,盛姝渐渐攥紧了身下被汗水洇湿的薄衾。
她艰难地打开想要蜷缩的身子,一如既往地配合着萧霁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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