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的一次机会,马文昌被派到王岩的院中做杂役,打扫庭院。
他发现隔一段时间就会也有一辆倒夜香的车进出。
于是马文昌谋划了很久之后准备借倒夜香的车逃出工坊。
一次他被派到到王岩的书房搬运东西,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是两本账册。
他暗暗记下,就在两天前的晚上他潜入其中,偷了账本,偷偷转入夜香的桶里逃了出来。
他偷账本也是为了保命,他知道他逃出来后一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可以有用账册作为筹码。
果然不久他逃出来的事情就被发现,他本想回去带妹妹逃跑,结果追兵赶到。
他妹妹为了救他被对方抓住,他拿着账本想要去西洲府衙,他知道朝廷不会坐视不管。
这也是他唯一能够救出他妹妹的办法。
但是追兵追来的很快,今天若不是王洪福等人正巧经过,他就在劫难逃了。
马文昌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之后,便跪在那里对着王洪福不住的磕头:
“贵人,求求你舅舅我妹妹,他们没有人性,去晚了恐怕我妹妹就要被他们祸害了。
求求贵人,求求贵人。”
王洪福自从听马文昌说完,就一直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若是马文昌所言属实的话,那王文成数年前开始就已经控制了这里。
跟当地的部落首领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不但压榨当地百姓种植棉花,而且还圈养工坊工匠。
看来王文成在这里的势力很大,这么多年一点风声都没有走漏出去。
要知道,这里可不单单只有纪王府一家,还有很多贵族在这里种植棉花。
包括长孙无忌的赵国公府也是如此,他们还在此地也开办了工坊。
但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去呢?
要知道商贾的消息是最灵通的,可是他在长安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他不禁感叹,这王文成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马文昌,你所说可都属实?”
王洪福严肃的看着马文昌。
“启禀贵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你只要去工坊一看便知。
小人现在性命都在贵人手中,若是小人有半句虚言,
小人愿意以死谢罪。”
王洪福点了点头,向着侍卫班长走了过去。
刚刚的话侍卫班长也听得一清二楚,两人走到一边。
“孙班长,此事关系甚大,我们要尽快赶往工坊,王某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不然很有可能对纪王殿下不利。”
“王掌柜,这些事我不懂,来时纪王殿下就吩咐,一切都有你做主。
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执行便是,你尽可放心。”
侍卫班长也表明自己的态度,虽然此事有些凶险,但作为纪王府的侍卫,遵从纪王殿下的命令才是第一位。
王洪福点头,
“嗯,那就多谢孙班长,算算时间,我们的援军应该也快到了。
此地距离工坊有半天的路程,我们在工坊外扎营,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切听从王掌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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