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绵软,毫无力道,好不容易才碰到对方,却又被人攥住手腕,压制着不许她动弹。
他的力道那么大,攥得她手腕疼,迷糊间,她不满抱怨,“坏人,不许欺负我,打你哦!”
她的粉拳轻飘飘的砸至他肩头,殊不知,这拳头于他而言就似挠痒痒一般,毫无攻击性,章彦成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其按在帐间,俯身在她颈间轻嗅着那抹女儿香。
怀中人不老实的挣扎着,章彦成难免有些不耐,想让她顺从的配合,却又制不住她。猛然想起那日她所教他的,所谓前、戏,他便想趁机试一试。
从前他没有耐心去亲吻女人的耳珠,但当今日他尝试着噙住她小巧的耳垂时,她的鼻翼间不自觉的发出娇嘤声,搭在他肩头的指节也瞬时绷紧,柔婉而难耐的声音挠得他心扉微颤,似在鼓舞着他继续。
这似乎是她的敏点所在,只要他的唇在她优雅的天鹅颈附近游走时,她便会忘了推拒,下意识的反手扣住他坚实的背膀。
找到她的弱点后,他便可轻易的让她臣服……
瑾娴只当这是一场幻梦,前两次她还有些羞怯,刻意压制自个儿的声音,今夜梦里的她无所顾忌,格外的大胆,丝毫没伪装,娇婉的声音此起彼伏,章彦成反倒有些顾忌,压低了声提醒道:
“你小声些。”
“谁让你那么坏,我忍不住嘛!”感知是发自内心的,当她体会到愉悦时,便会自然而然的发出声音。
眼瞧着说不通,章彦成只好用唇封住她的小嘴,试图堵住那大胆的声音,她呜咽着以示抗拒,章彦成暗叹失策,只因这样的方式收效甚微,反倒使得他自个儿越发难受,急切的想要寻求释出……
自始至终,瑾娴都以为自己在做梦,直至夜半被渴醒,她迷蒙睁眼,发现枕边躺着一个男人,不由星眸圆睁,惊呼出声,
“王爷?您……您怎会在此?”
她迅速挣开他的怀抱,动静太大,章彦成被吵醒,不悦拧眉,“你还好意思问?自个儿想想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放肆之事!”
她能做什么呀?瑾娴仔细回想着,只记得陪太姥姥用罢晚饭后,她和章彦成一起送致远回徐家,而后便打道回府。
她依稀记得自个儿好似喝醉了,有些头疼,就在马车中打了个盹儿,后来的事她再无印象,
“后来我是怎么回到织云阁的?”
“你醉得不省人事,唤都唤不醒,本王只能让人用坐辇抬你进府。”说起此事章彦成便心气不顺,
“酒量浅就别喝,明日整个府中的人都晓得你醉得连路都走不了。”
实则现代的她酒量还是可以的,三两白酒绝对没问题,她哪晓得原主酒量浅,才三小盅就醉成这样。
心虚的瑾娴干笑着转了话头,“那后来呢?我都喝醉了,你怎的还欺负我?”
“到了门口,知秋扶不动你,本王抱你回房,你却紧拽着我不放,拉我入帐!”
听着他的描述,瑾娴颊染飞霞,窘声否认,“不可能!我绝对不会主动拉扯你,你不要看我醉了就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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