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说的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庄询点头,看着司琴宓,她很耀眼,这种气度和胸襟,但是又感觉不切实际,出身的限制已经卡的死死的了
“首先要赚一份安身立命之资,如今冀州三国鼎立,幽强而成虞暗弱,可谋取其国,成国好玄学,喜黄老,跟随商队而去,以郎君运筹的本事,可小富小安,却难登大雅之堂。”司琴宓开始论述她谋国策略。
“虞国孱弱,朝廷公然卖官鬻爵,民心思变,河北代郡,苦寒之地,有大河天险,治理得当可割据一方,民穷而悍勇,招募精兵悍勇,虞国有变即可拥兵起事。”司琴宓选好了地界说。
“你说的这些和我又有何干系。”庄询听到描述的倒是挺好。
“既然朝廷公然卖官鬻爵,郎君为何不买下代郡太守的职位呢?”司琴宓提点说
“啊,我哪里来的钱,我天天有这种生意也买不下吧。”庄询将桌上的铜钱推了推。
“代郡太守不贵,十万两银子,任期四年。”司琴宓说出一个天文数字。
“……”
“郎君为何沉默不语,是不满意这块地方吗?其他郡也有好地方,但是比起代郡太贵了,没有低于二十万两的地方。”司琴宓摇摇头,其实选择代郡已经是迫不得已了。
“先选一个县不行吗?不对,就是选县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我挣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挣到。”庄询揉揉大腿,刚刚弄账,人都坐麻了。
“妾有。”司琴宓扶着庄询上床,玉手按摩着他的大腿,这富婆的发言震撼到了庄询。
“司琴家都被皇室抄家了,你哪里来的银子,你也不可能回振国公府拿吧。”庄询困惑,哪怕什么钱庄,现在司琴宓也没有票据。
“母亲过世给了妾一笔余财,金银首饰价值约有十万两,妾存放在母亲的墓旁的石坎中,每年去祭拜,不见砖石移动,钱应该还在,恰好司琴家不愿让母亲进入祖地,倒是免去被损毁的风险。”司琴宓轻描淡写的说。
庄询却听出她的愤懑,他按住司琴宓的手说:“司琴家的人那么可恶吗?不让进祖地,还有,这应该是岳母她的陪葬吧,我们用了是不是不太好。”
“母亲是奴婢出身,妾也不是男子,所以算不得司琴家的人,这样倒好,躲过灭顶之灾。”司琴宓变得庆幸说。
瞧见庄询担忧的神色又安抚说说:“没事,已经过去了,至于这批金银首饰,母亲就是怕妾庶女身份遭人嫌弃,死了都埋不进夫家祖地,拼了命都要给妾攒嫁妆,可是到振国公府未用到,现在妾嫁给郎君,也合了母亲心愿,毕竟妾一定会埋入郎君家土地。”
“当然,你是我的妻,当然埋我家的土地,只是我们以后会有葬身之地吗?”史学知识浅薄的庄询也知道参与逐鹿九州这种事情,失败者的下场。
“不一定,可是不去争抢那一定没有,妾心里已经有所准备,若死无葬身之地,愿与郎君同赴幽冥。”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好的不准坏的准,不过岳母她不是妾室吗?怎么会有那么多金银。”庄询还是有些震惊说。
“多吗?不多,母亲整整存了二十年有余,大将军府每年收受的孝敬,皇室的恩赐,数不胜数,本身也有生意,虽然是妾室,有姿容的时候分到的银钱不少,还有不少器物赏赐,年老色衰后有所减少,但母亲的刺秀技艺闻名尹都,自己也赚了不少钱,平日里勤俭持家,不像夫人几十个丫鬟候着,再说也不全是金银,还有玉石珍宝,这是粗略估值是十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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