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横七竖八地堆在她前面,她一袭白衣站在流淌的血河中,惊惶不安,想叫却怎样都叫不出声来。
忽然,前面疾驰而来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身白色铠甲的林一烽,她犹如溺水者看见救命草般,惊喜地伸出双手叫道:"一烽,带我走!"
林一烽手持一把火红的枪,忽然低低地冷笑一声,手腕抖动,枪头如虹般向她刺去——
心脏一痛!
"哎哟——"一声惊叫,她蜷缩着醒来,睁眼正对上那几双关切的眼睛。
"你怎么了?"夜野把她紧紧的抱住,抚摸着她的背脊问。
秦无霜努力想分辨现在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微微甩了甩头,心脏的位置依然疼痛,犹如那一枪真的刺中了她的心窝似的。
夜野的体温是真实的,冷风韩诺卢森堡他们的呼吸也是真实的,刚才所发生的,原来不过是一个噩梦而已。
"我刚才做梦了。"秦无霜无力地靠在夜野的怀里,软声的说。
"是不是噩梦?"桑年问。关于她以前经常做噩梦的事情,桑年是最清楚不过了。
秦无霜点点头,把梦的经过说了一遍。
"没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林一烽变成了光明主,所以你的梦中也就不由自主地潜伏着他要灭了我们,伤害你的梦。"冷风安慰着说。
"但是,这个梦和以前血玉带给我的噩梦差不多。那个噩梦一直到从周墓里出来,才算消失,现在竟然又开始了,我总是感觉不妥当。对了,我的额头上有那滴朱砂记吗?"秦无霜不无忧虑的问。
大家摇摇头。
那还好!秦无霜低头,望心胸一看,却豁然看见自己心胸上有一滴朱砂红,和以前在额心上的那滴差不多。
"怎么回事?"恍然记得,梦中林一烽那一枪所刺的位置,正是这里。
如果梦不是真的,却又为什么会留下这一个记号?
她摸了摸心窝,心脏有点刺痛,却没有发现其他受伤的痕迹。
"我们回去,去问问天霸和迷天,看看有没有其他特别的事情。"秦无霜坐正起来,双目茫然的说。
"好的。"桑年帮她把衣服穿上,夜野不让她走路,硬是要把她抱着下楼。
迷天检查她心胸的朱砂记,要求她细细把梦中的情形说一次,却无法推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这是一种预警,预示着林一烽要回来实施他那疯狂的报复了。"天霸皱着眉头说。
"那该怎办?最后一个黑骑士还没有找到,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抵抗呢。"秦无霜摸了摸心胸说,"我真的害怕,梦中那情景会变成现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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