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度以上,酸痛,发力,额头甚至都是冷汗。
姜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就在她有些出神的时候,忽然一双皮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姜亦微微一愣,抬头的时候对视上了一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眼睛。
在见到宋靳年的那一瞬间,姜亦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
她转身,腰部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拦腰抓住。
她的腰部纤细,一抓就像是要被拦腰折断。
“你放开我!”姜亦声嘶力竭地呐喊,害怕的情绪疯狂涌上了心头。
“怎么,在谢蕴深身边呆久了,都快忘了我了?”宋靳年一把将姜亦从地上捞起,扛在了肩上。
姜亦瘦小,就像是一个物件一样搭在宋靳年的肩膀上,他丝毫不费力。
机场这个上车点因为比较偏,人很少,又恰好是深夜,更是没人。
所以不管姜亦怎么呐喊求救都没有人听到。
“宋靳年你这个疯子!”姜亦在宋靳年的肩膀上疯狂挣扎,眼看着就要走到宋靳年的车边了,心一狠,一口咬在了宋靳年的肩膀上。
她牙尖嘴利的,隔着衬衣的布料似乎咬出了血,一股腥甜味充斥在了口腔里。
宋靳年吃痛得皱眉,打开车门,一把将姜亦塞进了副驾驶。
他绕过车头跑到了驾驶位,上车,俯身过去帮挣扎着的姜亦系上了安全带。
车子飞驰离开了机场,姜亦在副驾驶座上绝望挣扎。
“宋靳年,你不要逼我跳车。”姜亦满脸泪痕,只要见到宋靳年一次,她就疯一次。
哪怕只是提起这三个字,对于姜亦来说都是心底的禁忌。
“跳车?除非你不想见到你儿子了。”宋靳年眼底猩红,血丝满布。
姜亦一听到迟迟,心都碎了。
“宋靳年,你和谢蕴深之间的仇恨你们私下自己去解决,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和迟迟?你也看到了,谢蕴深根本不在乎我和孩子。他跟我说了,把迟迟接出来之后就送走我们。我们母子俩根本就不是谢蕴深的软肋!”
姜亦因为发烧,声音嘶哑。
她近乎呐喊的分贝在车内足够响亮,话语充斥在宋靳年的耳膜中,让他抓了抓耳朵。
“姜亦,到现在你都还认为,我是觉得你是谢蕴深的软肋才留着你五年?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识人不清!”
宋靳年的话语里含着恨意,几乎是咬牙切齿。
姜亦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通红得瞪着宋靳年:“宋靳年,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
宋靳年沉默不语。
姜亦扯了扯嘴角:“这么多年,你桩桩件件哪一个是喜欢我的表现?是你把迟迟举在半空中威胁我的时候?还是你放任下面的人让我们母子挨饿受冻的时候?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你留我们五年,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去对付谢蕴深。”
“时机?五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好时机吗?姜亦,你真蠢。”宋靳年冷笑,脚底的油门几乎踩到了底。
姜亦真的怕,宋靳年会跟她同归于尽。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方向盘,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
“如果你不逃,我会把迟迟举起来威胁你?至于手下的人,你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靠!”
宋靳年是一个隐忍克制到几乎变态的人,能够让他骂脏话的事情,几乎没有。
此时此刻,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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