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被她挑逗得身上一阵燥热,嗓子发干,似乎要冒火。
“孟姑娘,请自重。”他忍着自己出于本能的冲动。
“许期哥哥,人家这可不是不自重哦”孟之玉微微低头,同时抬着眼睛看许期,嘴巴微微撅起,软绵绵道,“双修之法,也是修行的一种呢”
“孟姑娘!”许期抬手,试图把她推开。
孟之玉却像蛇一样,紧紧缠在许期身上,两只手不老实地在许期身上摸着,从胸膛,一路滑到腹部。
“别……”许期的声音开始发颤。
“许期哥哥,我们这样,也有利于明天的小组赛胜利哦。”
孟之玉说着,探过头来,柔软的嘴唇蹭上许期的脸颊。
许期一边躲闪、试图避开孟之玉,一边喊在一旁静静看着的孟之山:“孟公子,你阻止一下你的妹妹!”
“许公子,男性的力量本就高于女性,你又一直修习体术,比我们这种修习控木之术的人,力量更要强一些。”孟之山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在这样的基础上,你仍未推开我的妹妹,这就说明,你也被她——吸引了。”
这话让许期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之间,他听见孟之山继续说:“不用装什么君子了。男人都有本能的冲动,你也有。那就遵从本能吧。”
男人都有的本能冲动……
许期的浑身都僵硬起来。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孟之玉顺势攀到许期的身上,轻轻舔着他的嘴唇。
“哎,妹儿啊,你要不要去里屋。”孟之山冲里屋努了努嘴。
他们当前正在孟之山的屋子里。
孟之山和孟之玉住的是高级客房,有一间单独的会客室,作为会客场所,会客室后面,才是供休息的卧室。
许期来之后,两人自然是在会客室接待他。
如今的一切,也都发生在会客室里。
孟之玉摇了摇头:“不嘛,氛围都到这里了,再换地方,多麻烦呀!”
孟之山看了看热情似火的孟之玉,和呆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许期,耸耸肩膀:“行吧,那我出去。”
他离开屋子,顺便帮忙关好门。
站在门口,凝神细听,还能听见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孟之玉娇娇软软的声音偶尔会传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孟之山轻叹一口气。
这个妹妹,还真是任性。
作为亲生哥哥,他有时候不太想看见妹妹这个样子。
毕竟,他们的母亲曾经沦落烟花之地。每当他看见妹妹这个样子的时候,就会想到,小时候,其他孩子都叫母亲“骚货”。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孟之山和孟之玉的母亲,是父亲从烟花之地带回来的。木原城很多家族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两人的母亲,就是父亲的“妾”。
妾,不需要明媒正娶,也不受人尊敬。更何况,两人的母亲,有“烟花之地的女人”这样一个身份。
因此,从小,孟之山就一直被嘲笑。那些孩子喊他的母亲“骚货”,说他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明明孟之山是父亲赎下母亲后,两人同房生下的。明明他不是野种!
生下孟之玉后,两人的母亲受不了外人的指指点点,选择了自行了断。
他比孟之玉大两岁,孩童们嘲笑他们的时候,孟之玉还不懂事。
她问孟之山,什么是“骚货”,什么是“野种”。
孟之山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已经渐渐明白,孟之玉迟早会知道母亲以身侍奉人的那些事情;两人母亲曾经的身份,会给孟之玉未来的生活带来不小的影响。他想让妹妹不因为出身而痛苦,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
他找到了一种修习的方式,名为双修之法。
双修之法曾经在相真大陆流行过一阵子,后来,又因为观念上的问题,自成了一个小流派,流派内的人仍旧使用双修之法提升自己,流派外的人也只能给予尊重。
毕竟修习的方式千千万,双修之法作为其中一种,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孟之山想得很简单,他想欺骗妹妹,说母亲是修习之人,用的是双修之法。
他却没想到,孟之玉当真之后,竟然最终使用了这种修习方式!
也许,欺骗,本来就是不对的。
作为哥哥,孟之山生怕妹妹受伤,自幼宠她,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现在的情况。
孟之山叹了口气,忽然意识到屋子里已经没了声音。
“砰”!
门被一下子推开,许期冲出屋子,双眼怒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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