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他甚至不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是否有事,生怕事情已发生、让她再度伤心。
陆冰柔猜出了他的心思。
她告诉许期,许雷霆来绑住她,正要强行进行猥琐之事时,收到了“许期正在赶来”的消息。
许雷霆打算先处理好许期,再来“好好享受”,于是,她就被放到了这里。
“我没事,许期哥,好在什么都没发生。”
陆冰柔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慰许期,还是安慰后怕的自己。
“许期哥,你终于回来了。”她的肩膀抖得越来越厉害,眼泪不住滑下。
“嗯,回来了。这些日子,委屈你了。”许期帮她擦着眼泪,“想吃什么,许期哥带你去吃。”
“没事。”陆冰柔连忙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个笑容,“许期哥回来,一切就都会好的。”
许期看着陆冰柔,目光里满是柔情。
她还是这样温柔似水,如缎子般乌黑的长发垂下,显得小脸更为精致。
她看着他,刚刚哭过的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委委屈屈的小白兔。
她伸出手,小心地触摸着他的脸颊,许期一动不动,任凭她将自己的脸摸了个遍。
“扑哧”一下,陆冰柔终于笑出声来:“许期哥,能再见到你,真好。”
见她情绪有所好转,许期终于把从刚刚就萦绕心头的问题问了出来:“冰柔,虽然……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没有挣开绑住你的布条?”
虽然陆冰柔的修为止于七阶、能用出来的只有五阶,但刚刚绑住她的,只是四根布条。
这布条是很粗、韧性比较强,但对于一个体术五阶的人来说,不至于无法挣脱。
听见这个问题,陆冰柔绝美的眸子狠狠一颤。
这个神色被许期尽收眼底:“发生什么了?”
“我……”陆冰柔欲言又止。
“冰柔,相信我,有问题的时候,我们一起面对。”许期神色坚定。
陆冰柔转过头去,不看许期。许期轻轻皱了下眉,放缓了声音:“冰柔,我曾立誓要护你周全。今日之事,我虽尽力,但也未能将许家全部护下。没想到,我连心爱的女人也无法——”
“不是的!”陆冰柔连忙否定。
“不是吗?”许期满脸愁苦。
陆冰柔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重要的决定:“许期哥,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要冲动。”
“我若是冲动,今日这议事厅,我是绝不会跪下的。”
陆冰柔明显也认可了他的话。她吸了口气,说:“许期哥,我被迫服下了散功丸,如今修为尽失,相当于零阶。”
许期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
陆冰柔也明白许期的意思——如果只是因为此事,她刚刚也不会劝他不要冲动。
她平一口气,继续说:“这个散功丸是一味毒药。修为尽失,只是毒药的副作用。若三个月内没有解药,我就会死。”
许期的手指一颤:“解药在哪里?”
“许雷霆口中的‘那位大人’手里。”
又是“那位大人”。
关于“那位大人”,陆冰柔也没有太多的信息。
她只知道,他在觉普城有极高的影响力。因此,他拿到了觉普城的半决赛直通名额,如今应该正在去金鸾城的路上。
“这样啊。”许期用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的食指,略一沉吟,“看来,这个仙罗赛,是不得不参加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打探到那个人的名字。”
他要教训那个人,用堂堂正正的方式。
“许期哥,这件事情还得多考虑一下。”陆冰柔有所顾虑。
在觉普城能达到如此的影响力的,只有三家——城东杜家,城北秦家,还有城主的家族齐家。
这三家,没有一家是好惹的。
许家在觉普城是个中等偏上的家族,如今遭受这样的意外,元气大伤。还有许多许家族人遭受牢狱之苦,等待许期去解救。
若是在此时贸然行动,得罪了新的势力,那许家很难存活。
许期也明白陆冰柔的担忧。
他轻轻握住陆冰柔的手,安慰道:“我知道。许家现在不能得罪任何人。”
“嗯。所以……”
“但是,你的解药,我一定会帮你拿到。”
许期略一沉吟,很快做下决定:“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参加仙罗赛,这事情不会得罪什么人,也对我们的目标有利。所以,我们先去报名。”
面对他坚定的目光,陆冰柔咬下朱唇,点了头。
然而,事情比许期所预想的要更复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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