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两国既已交好,岂有让公主一直鳏寡一人常呆京城之礼?”礼部大人和户部大人也同时开口。
耶律送过来了那么多银子,户部尚书自然爱屋及乌,对耶律梓也多几分好感,便出声关照两句,“刚来之时,那公主还颇为跋扈,可她随着农工人这段时日,倒也没有之前那般野蛮,那张家小子以前也是个混不济的,二人倒也般配。”
“是啊,也不知农工人有何威力,那么嚣张跋扈的公主都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还天天为农工人马首是瞻,这本事着实令我等佩服。”
几位大人们说着说着就觉得这事儿更加可行了。
他们也觉得农工人确实是有几把刷子。
原本礼部的人还觉得张启明一届庶子,娶了公主也是高攀,可听着京城里的传闻,他们二人感情甚笃。
只要耶律的公主喜欢那小子,也不算是辜负了公主。
皇上听着这些人分析的也觉得有道理,但他身为帝王自当谨慎。
“等明日朕见到张大人此事再定夺。”皇上的话算是大概定下了此事。
翌日,早朝之后,皇上独独留下了张大人。
张大人惶恐不安,唯恐是自己所管辖的业务出了披露,坐在御书房里谨小慎微,不敢乱动。
皇帝看着张大人那紧张的样子,自己先呵呵笑出了声。
两人寒暄了几句,皇上就直奔主题。
“听闻张大人的爱子为人爽朗豁达,在京城也颇有名气,只是,张大人可有意向做儿媳妇的的小娘子?”
一说起儿子,张大人脑子里想的第一个就是张启明。
其他的儿子存在感很低,嫡子
又常年在外,其他儿子也从来不会惹事生非。
张启明这些年来仗着他的疼爱在京城里边,总惹事。
张大人没少替这个儿子擦屁股。
奈何是他喜欢的小妾生的儿子,他乐意疼着。
只要不是什么能翻了天的事,他都能扛得住。
“回禀皇上,犬子不才,前些年一直浑浑噩噩的,如今还在私塾读书,人混的不上不下的,这京城里也没人愿意把自家的好闺女嫁给我那有点叛逆的儿子,他的亲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微臣惶恐,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自是听出来了张大人对这儿子多为偏袒,呵呵一笑。
这张启明也是有几把刷子。
好端端的赐婚,怎么就丢到了张启明的身上。
但转念一想他家儿子和农工人走的极近,农工人又和耶律梓关系颇好。
两人日久生情倒也不错。
只是这臭小子怎么没跟他提过半句喜欢上人家公主的事儿。
张大人心中埋怨自家儿子不早点跟他打个招呼,今日才让他这番措手不及。
想到这儿,张大人又挺直了腰板。
“我看那张家小子颇为不错,不如朕就为他们赐的婚,不过这都是京城传闻,不过朕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好歹也要问一下他本人的意愿,朕也不好强人所难,乱点鸳鸯谱。”
皇帝自认为自己很善解人意,也觉得八卦都这样传了。
这二人订婚的事情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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