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内的凶案,已经被报告给朝廷,侍郎已经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己没有能力拿下来,只能求助上级了,然而,因为雨水的原因,查询不到丝毫的线索,只有数十位御林军身上的伤口,但也只能判断是修行者,至于是谁?没人能说得清楚。
在大唐长安居住的人,除了长久居住的原居民,还有诸国前来求学的学习们,更有一些来长安游玩的客人,修行者有,但也很多,能在一招之内将数十位御林军毙命的修行者,却不好找,要知道,御林军的实力,也是通过层层筛选的。
夜幕降临,黑暗到来,老笔斋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宁缺慢慢的走出来,向着灰墙下走去,站定在卓尔蹲的地方,他也蹲了下去,伸出双手,摸着那堵墙,卓尔的血,已经被雨水冲刷了,也没有了温度,有的只是冰凉。
突然,宁缺的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他赶紧将那带有痕迹的砖头拿开,果然,他找到了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东西,趁着天黑看不清,他将砖头恢复到原样,怀里揣着那包东西,回到老笔斋。
深夜,宁缺辗转反侧,所在床尾处的桑桑,知道今日那受伤的黑汉子,肯定是跟少爷有关系的,少爷今夜的情绪,虽然看是压得很克制,但多年的模切,她知道,少爷今夜难眠的原因是什么,只是她不再去过问。
宁缺嘀嘀咕咕的诉说着他跟黑汉子的相遇,后来的相知到现在的生死,他都不知道两人之间该用什么方式相处,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无矩境的强者,都未必能治好,更何况今晚救他的黑衣人,心里的担心不知道该跟谁诉说,只是自己嘀咕着,就相当于有人倾听一般,实际上,桑桑还是醒着,只不过没啃声,她知道,少爷需要发泄,不一定要回应。
好久好久,还丝毫没有睡意的宁缺,起身走入小院,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手里拿着刀,紧紧的盯着,好像这把刀就是仇人一般,好一会儿,感觉没有好太多的心情,于是直接进入老笔斋,开始磨墨写字。
纸张上出现了潦草的字迹,一句句悲愤的句子出现在纸张上,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全部将这些愤怒,发泄在纸张上,感觉心里的郁气消散的差不多了,才放下笔,重新进入里间开始睡觉。
今夜的崇明府邸,也是不平静,秉承着知道剧情,今夜,救下那黑脸的汉子,看剧的时候,他对这位黑脸的汉子,颇有好感,地下宫殿,管家一言不发的跟着崇明,进入其中。
只见那一处小房间,床上躺的黑脸汉子,管家虽然疑惑,但还是很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出口,黑脸汉子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上痊愈了,崇明上前检查一下伤口,发现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看来空间出品没有假冒伪劣产品。
“这黑脸汉子叫卓尔,跟夏侯有仇,那年燕国和唐国的战争,夏侯带领的军队,失踪好多天,朝廷放下话多次训斥,他就去附近屠了几个村子,给朝廷的捷豹中,说是因为遇到了燕军的埋伏,这就导致了唐王的怒火,才有了我来大唐为质的结果,哈哈哈,没想到,夏侯屠的时唐国的百姓,这件事要是唐王知道了,你说说,会是什么样?管家?”
“主子,这、这、老奴说不好!!”
“没事,大胆的说!!”
“主子您不应该救这汉子,既然跟夏侯将军有仇,还是灭族之仇,再说了,你该想想后院的女主子,夏侯将军可是她的亲哥哥,能眼睁睁的看着夏侯将军败落吗?”
“嗯??管家你说的在理,但我既然救他,就有救他的理由,夏侯将军树敌太多,中原已经不适合他了,他还是回到中原为好,他的敌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再说,他的身份和他举棋不定的性格,就不适合呆在中原。”
“主子,这样也好,您也不为难。”
“、、、、、”
“这里是哪里?我居然还活着?”
这时候,卓尔已经醒过来了,坐起身,看着周围陌生的场景,想到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想到自己恐怕是得救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就不怕大唐御林军的追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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